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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rou粥清醒着被舌jian

    一番折腾过去,朴瑜累得睡到夜里才醒,意识稍稍回笼,便因下身的胀痛皱起眉头。

    回忆白日里和迟予夺过分亲密的"治疗"方式,现下清醒后只觉得实在荒唐。

    再怎么说她也是有丈夫的人,如今将身体展露给非医生抚摸碰触,甚至后来补偿似的为他疏解欲望,属实是对丈夫的不忠。

    朴瑜捏紧被子,内心唾弃着白日的自己,纠结地想着要怎样才能婉拒迟予夺的帮助。

    她明白自己无论何时都难以拒绝少年的一腔热忱,被生理痛苦折磨的状态下她无法拒绝已是不妥,可如今清醒状态再回想迟予夺望着自己那双饱含担忧的眼睛,她甚至连脑海里预演的拒绝都做不到!

    黑暗里长叹一口气,半晌,朴瑜心重重一跳,猛地想起今天房间似乎黑的过分了,往日里她要照顾孩子,房间一直是有一盏亮度极低的夜光灯开着。

    掀开被子,踉跄地打开灯,果然婴儿床里没有孩子的身影,朴瑜瞪大了眼睛,身子吓得摇晃了一下,慌忙开门准备寻找,昏黄的暖光灯下,坐在沙发上的男孩闻声抬头,朝她露出一个温和地笑,手指竖在唇上,示意她放轻声音。

    他怀里抱着婴儿,面前的茶几上还放着一瓶空掉的奶瓶,看桌上撒出的一片奶粉,想来冲泡时也是一阵兵荒马乱。

    不知为何,朴瑜又想叹气了,就是这样无声的体贴热心,才让她无法狠下心来拒绝少年的好意。

    半夜起来给孩子泡奶粉这样的事情,连孩子真正的父亲都没有做过。她心里带着微末的怨气,更加感动于迟予夺的这份热忱,略过白日亲密接触过后的尴尬,走过去接手他怀里吃饱睡得正香的孩子。

    "又麻烦你了。"她轻声道谢,见他摇头,忍不住弯起唇角,"等会我做个宵夜,一起吃吧。"

    "好。"

    迟予夺察觉到她对自己的帮助不再有隐约的抗拒,心下了然,稳cao胜券似的维持着人设,老实上课,若是白日没课便会在傍晚给朴瑜"治疗",结束后同她一起吃顿饭再离去。不过一周中总有两天全天满课,只能在夜里进行"治疗"。

    朴瑜如今最不自在的就是夜里这两天,夜晚的家总给人一种沉寂舒缓的心理暗示,但入睡前要同不是丈夫的男人共处一室,被他摸胸舔乳,甚至需要被更狎昵地挑起情欲完成当天的治疗任务,这样的帮助总让面皮薄的朴瑜尴尬羞耻地抵触晚间"治疗"。

    门口传来细微的声响,是迟予夺回来了。

    保姆每日准备好晚饭就能回家,自然不知道她这个人妻雇主家中几乎每天的晚餐时分都会有一个年轻的男人出现,停留的时间短则二三小时,长则翌日清晨。

    朴瑜将吃饱睡熟的孩子放在稍远的起居室婴儿床里,亲了亲他柔嫩的面颊,拉上房间之间的隔断帘子。

    回到卧房内没看见人,朴瑜就知道他在洗澡,这位年轻又俊美的弟弟一贯对她体贴,即使上了一天的课,赶来为她治疗前也会清洗自己,以免治疗时的亲密接触使她身体感染病菌。

    这几日他们逐渐有了些心照不宣的默契,朴瑜从衣柜中找出"治疗"过后要换上的衣物,床边茶壶里的水温也提前设置完毕,躺在床上等迟予夺进来。

    门留了一丝缝隙,迟予夺依旧持着良好的修养,轻缓地敲了两声门,而后才推门进来。

    "抱歉,瑜jiejie,今天学生会那边有点事,耽搁到现在。"带着沐浴后清透香气的男孩向她走来,朴瑜摇摇头,"不用对我说抱歉,本就是我麻烦你。"

    "困了吗?"见朴瑜的杏眸有些迷蒙,迟予夺俯身摸了摸她的脸,解开浴袍,"今天我快些,瑜jiejie也能早点休息。"

    朴瑜不解其意,只乖巧地承受他的抚摸,任由他从自己面上游走到脖颈、胸乳、腰腹、双腿各处,伴着他有意为之地喘息声,屋内的暧昧情欲越发蒸人,身体随着他手掌的撩拨迅速软下来。

    朴瑜杏眼微眯,眼尾不争气地染上一抹不胜欢愉的粉,明明是偏硬的身骨,却被他摸得像是面团般,身体灵魂通通软做一滩,难以抑制地随着他的动作轻吟。

    松垮的吊带睡裙被他拨至腰间,迟予夺垂着眼,轻声征求她的意见:"亲吻比抚摸的快感更强,jiejie,你愿意试试吗?"

    即便他用双手细致地抚摸了一遍女人的身体,那双凤眸里依旧清明,含着惯有的温和从容。

    若是没看见迟予夺眼里的清明,朴瑜是绝不可能答应的,被手抚摸全身就够出格了,被人亲吻全身只能存在于伴侣夫妻之间的亲密行为,不过看上去迟予夺只是全心全意为她考虑,想让她快些结束治疗去休息而已。只要他们俩都没有那些龌龊的心思,何必在意治疗过程中使用的种种手段。

    "可以,谢谢予夺。"朴瑜闭上眼睛,揪着床单忍受身上细密的痒意,温热的唇游走之处,尽是难以压抑地欲望。

    不过是亲了一遍上身,xue里的水便迫不及待地打湿了身下的床单,迟予夺握住一团绵软乳rou,轻轻揉了一下,仔细观察朴瑜面上的表情,见仍差了些火候,长睫扇动,捧起她的左腿俯身将温热的吻印在内侧的肌肤上。

    大腿内侧的皮肤被这般狎昵地舔舐,朴瑜被刺激得打起了哆嗦,喘息声愈发娇柔,随着唇舌在双腿上长时间驻留,很快便使得她腿猛地绷直,幽闭的粉xue淌出一股清澈泉流。

    出于对迟予夺的信任,即使敏感发颤的花xue已经感受到近在咫尺的温热呼吸,胸腔里心跳声响得似能震出耳鸣,也只是忍着呻吟声,压制住本能反应,不去将人踹开。

    "别怕。"温和的低音在腿心处响起,朴瑜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目睹着他朝自己安抚一笑,把头埋在自己腿心里。

    "不、不行……予夺……别舔……"花xue从未被湿软的唇舌造访过,毫无防备地被舔弄,顿时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毫不知羞地喷出一股yin水浇在这张引得无数人痴迷的俊脸上。

    "呜……别、求求你……"花xue被他灵活的舌头玩得颜色愈发艳丽,像是吸足了养分缓缓展开的花朵。

    朴瑜慌乱地抓着他的头发,却被过于深入的舌头顶得无法推拒,只能有气无力地将手放在他头上,远看着倒像是她按着迟予夺在自己腿心不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