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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湿漉漉

    

第二十七章 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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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老师拒绝了我的提议。

    灌肠之后他应该是自己扩张过了,此刻xue口还是软的,探进去一根手指也比上次轻松多了。

    要知道第一次的时候我连探进去两个指节他就紧张到不行了。

    我觉得自己没办法想象赵老师用什么样的姿势给自己扩张。

    这画面是我能看的吗?

    “学生有个问题哈,老师难道你自己自慰的时候也学会用后面了吗?”

    我赌十根黄瓜,他想骂我。

    为了避免挨骂,我先亲亲他,这样他就没有嘴骂我了。

    赵修治大约是没见过这样无耻的cao作,愣了一下又在我伤口上吮吸了一口。

    这个男人他好狠的心。

    拆封了指套和润滑油,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很顺利。

    我伸手勾出刚刚藏在枕头下的假阳具,撕开一个安全套套上——我竟有点不太会用。

    固定好穿戴式的假阳具,扶着有点弹性的硅胶制品,缓慢推进。

    赵修治像是被吓了一跳,“你弄的什么?”

    “一点小玩意。”我试探着choucha起来,根据记忆寻找他的敏感之处,卖力地蹭蹭。

    骨盆撞击在他的臀rou上,给我一种真实的进入的错觉。

    这是一种纯粹的心理上的快感,但莫名有一种兴奋到头皮发麻的感觉,是写小说开车时未曾想到的。

    空出来的手在赵修治身上作乱,试探着用指甲搔刮他的rutou,倾身在他耳边舔他耳后的皮肤。

    他耳后是我能确认的敏感点,即使不是在床上,私下里我也会想要碰一碰。

    赵修治被蒙着眼睛,绑起来的双手顺从地举过头顶,难得一副无助的样子,竟有几分荒唐的柔弱可欺。

    这想法来得突然又有趣,我亲了亲他的嘴角,开始寻找适合的节奏向他体内挺进,不知不觉就变得合乎音乐的节奏。

    赵修治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件事。

    最初我连上音响的时候只是觉得或许会有些需要遮掩的声音,没想过要按照音乐节奏cao他。

    赵修治口中发出细碎的喘息,呼吸的频率有些急促。

    怪我的歌单放荡不羁,从民谣到重金属切换得突然。陡然加速的挺腰中,我最后的自制力用来控制每次抽插的角度,希望带给他的是更多快感。

    赵修治刚刚熟悉的呼吸节奏再次打破,他张着嘴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这模样竟有些脆弱。

    yinjing在没经过抚慰的情况下站立起来,颤巍巍地抖动,在两人的身体中间时不时若有若无地蹭一蹭,顶端溢出的透明液体。

    我解开了蒙着他眼睛的领带,赵修治不满地提醒我:“手。”

    他开口只有气音,我差点想装作没听见了。

    但是他瞪我。

    平日里让我总是很怂的气势已然不见踪影,一双眼湿漉漉的,还有点红。

    我还是给他解开了。

    我亲了亲他的眼皮,他抱住我不让我动。

    “怎么了?不舒服吗?”

    “让我缓缓。”他声音很小,直接在我耳边说的时候,喷出来的气息温热暧昧。

    我又浅又缓地抽插了两下,被他拍了后脑。

    “拱什么拱,你是猪吗?”

    “嗯,拱了赵老师这颗美美地白菜。”

    赵修治蹙眉,显然对我的形容不满。

    我改口道:“我美美地拱了赵老师这颗水灵灵的白菜?”

    再赵修治开口发表意见之前,我握住他的yinjing撸了两下,随即继续抽插,变着速度变着角度组合新的节奏,像做实验那样控制变量对比效果。

    如果他知道我这么想,可能会抽我……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我要不要买一把戒尺送他?

    赵修治被卷土重来的性爱分了心神,大概是没看出来我的那点小心思。

    “老师。”我一边变着花样抽插,一边观察他的神色,“您真的不想戴上口球试试吗?”

    赵修治恼羞成怒:“你!”

    “我今天不做人了,做个为你哐哐撞大墙的禽兽。”

    我难以分辨出他红透了的脸是爽的还是气的,只能卖力耕耘,希望结束后我的感想不会是腰快断了。

    赵修治很快也忘了追究我刚才说了什么,脸色绯红,额上出了一层薄汗,被我箍在手里的yinjing也颤了颤,直到喷出一股白浆。

    他闭上眼,长出一口气,腿还在抖。

    我不知道我做的怎么样,这种时候我想的居然是我衣服蹭脏了,早知道刚才应该先脱掉的。

    赵修治缓了会儿,睁开眼睛凶我:“拔出去。”

    “老师你里面又暖又软……”

    赵修治戳我脑门:“乱加什么戏,快点拔出去。”

    我乖乖听话,赵修治坐起来,两条白皙的长腿交叠,“别人zuoai讲情话,你讲怪话?”

    “哎呀,讲情话我也会不好意思的嘛。”

    赵修治颔首,“嗯,你耳朵红了。”

    即使他像现在这样下身赤裸,衣襟敞开,手腕上有红痕,也像坐在办公室里找我谈话的时候一样淡定自若。

    我下意识摸了摸耳朵,赵修治补充说:“红了很久了。”

    我不假思索:“肯定是因为你刚刚在我耳边说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