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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情趣内衣H

    邻居是个老大叔,mama很嫌恶,年过四十还只是一个租户,照面的每一次,他无声的忍受着mama鄙视的白眼,和铁锈色的浓痰。

    我觉得好抱歉,想要赎罪。明明他忍的满头大汗,但只要了我一只手,在泄去后怯怯的看着我。

    “咋事嘛?回来的这么晚?”

    忘带钥匙了,只要敲门。

    邻居大叔恰巧开门,闪过我一眼后侧身,佝偻着身子小跑下楼。

    mama的眼满是红血丝,特别是在上翻白眼时,转动的眼球中,血线总给人一种即将破裂之感。

    “这么晚了,什么阴沟的老鼠都爬出来了,下次再这么晚回家,直接死外头好了……”

    mama大喊着还在膈应未走远的大叔。

    “妈……我们进去吧。”

    母亲无意间又增加我的愧疚之感,促使着我不敢闭上双眼,我等待着下一次的救赎。

    “你怎么……”大叔终于回家了,楼道窗外蒙蒙的薄雾。大叔不敢触碰我,小心的在耳边轻声唤着我的名字。

    晃晃脑袋,清明了不少,手伸向了洗褪色的牛仔裤,刚清醒手使不上劲,朝上推捧揉压。

    嗓子眼咀嚼般的咕噜噜咽下睡意,中年人特有的过渡年老的气息,混着大叔常抽的劣质的烟味。

    我讨厌这个味道,屏住呼吸,唇间透着缝大喘着。

    我的大胸起伏着,不甚小心贴近大叔,他惊吓跳远,恐慌的看着我。

    “大叔……”他已经很硬了,大概是快射了。

    我不是mama,他恐惧mama,可不必恐惧我。我和mama不一样,我努力的让他相信我。

    我等待着受惊的他软下身子,手轻柔的遍遍安抚,带着他的手向我的下胯处移,告诉他我也很有感觉,后像软团子的任由我动作。

    浓稠的膻腥味透过布料沾湿我的掌心,又被他拿破旧的衬衫外套擦拭干净。

    大叔总是很容易满足,所以我带着愧疚的讨好,良心不安的想,对于自己的惩罚是不是太轻了?

    “再来一次吗?我去你家吗?”

    大叔摇了摇头,快感消逝后与我保持着让人不安的距离,我怨恨着mama,她所发泄后的苦楚 ,都将由我承担。

    或许我是在等待着大叔正气凛然的推翻我混乱的一切,说一句:“你妈TM是你妈,你TM是你,你帮她赎哪门子的罪?”最后爷们的转身,报复性的扇我妈那贱嘴几巴掌。

    颓废的,堕落的,难堪的,萎靡的,大叔转身的背影告诉我,世上远有比我更加可怜的人。

    不久前辞了职。十几个人的混寝,TM的黄片不让公放,一气之下辞了职。mama戾气太重,没敢说出口,舔着来脸说想她,也就搬回了家里。

    一到工作时间,我一无业游民只得在大街上闲逛。这几日燥热,躲进了商城吹空调。

    前方闹哄哄的,随着人流,凑上前惦着脚,在攒动的人群中瞄着热闹——无聊的求婚。

    正准备转身,身旁的女孩小声的嘀咕道:“果然,只要好看的人才值得被爱吧。”

    我才顺着她羡慕的神色望去那对男女,嗯,的确漂亮。

    但这该死的论述,就是一个思维功能像肠胃运转的颠倒人,从臭烘烘的屁眼吐出的屎。

    没人会把自卑当成定时定点的药吃,没人把咖啡味的屎当成绝妙的餐点。

    越想越生气,一抬头渡到了小破店。反正晚上也要来,干脆也就大摇大摆的进去。

    他道:“你……怎么来了?”

    因为咖啡因会上瘾啊。

    我还没来的及回话,他又不好意思的跑开了,头顶着热气,摆弄起咖啡杯。

    途中给我倒了杯先前点过的咖啡。我有些扭曲,相对于年龄而言,对男人抱有的态度,和猥琐油腻男保持一致,年龄越小越好。

    年轻的rou体对男人有巨大的吸引,同样对于我也具有莫名的勾引。

    狐媚的他,一定是在玩欲擒故纵。他同样也格外的闷sao,即使看见我后汗流浃背,竟克制着上我的欲望。

    我猜他正在数着钱,和mama看着工资单的表情一样,压制但外溢的喜悦。我像是找到共鸣般,找到了让自己不能讨厌mama的理由。

    目送完最后一位客人,反锁上了门。他依旧被金钱吸引住了目光,我有点不高兴,我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我褪下风衣,或是半裸着。mama的情趣内衣我穿着刚好合身。

    对性的第一次接触吗?调皮闯进父母的卧室,看见被单隐约掩住赤裸的躯干,mama慌张的套上吊带。

    当时好像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说不清为什么就是没有忘记。直到现在还会时不时的想起。

    我的胸太大了,吊带被崩断,半外露的胸脯猛的涌出。倚靠在台面,他的头埋在我的前胸,手按压的将胸前红点往前推挤,送入自己的口中。

    口水滴落在mama的裙衬之上。口中不住呻吟,齿锯碾压端点,来不及分清是痛还是样痒,只顾地叫唤。

    他的手游走,向上撸起裙摆,解开裤腰带,指潜伏于roudong口,深进浅出开始抠挖,双脚发软的打璇攀上他的腰摆。

    在湿软泥泞后,他发硬的yinjing捅进,我趴在侧肩,我粘的太紧,导致他怎样前后甩腰,都是无效cao弄。

    散着guntang气息的rou体,我有点舍不得撒手,着就是传说中的安全感吗?我还想藏起自己的脸,就算再美若天仙,还是害怕做出五官失控的表情。

    即使隐藏真实的自己很没有必要,但我和他并不熟吧?他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告诉我。

    他岔开我的双腿,将我翻身,卡在腰线处,前身紧贴我的后背,臀部摆动,yinnang甩的又麻又爽。

    喘息与拍打声让我恍惚。明明zuoai的话是有声音的啊?可卧室与客厅只一墙之隔,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听到呢?

    对父母的zuoai没有兴趣,但单单好奇而已。

    我撑起手肘,他向前冲的力让我前胸一直在桌面摩擦,又冰又凉又硬。

    累得垂下脑袋,望着自己涌动的胸,迷茫中生出勇气,腾出一只手横在胸前,让两rou团子看上去正常一点。

    我的胸果然太大了,甩动时有种头重脚轻的失重感,感觉自己会被身后的冲击力带动的向前飞冲出去。

    “果然呢——你还想我来吗?”我猜想他一定是想的,但会涨红着脸不敢说话。

    “……”

    他紧靠我的前胸与我分离了几毫的距离,双手撑在我耳边,摆动一番后又继续前行挺进    又抽出。

    我感觉的出,他进的没有那么深了。有点……矜持?速度也缓缓的降了下来,呈乱捅的趋势,发硬的guitou顶的发痛。

    下头男。

    老子不滥交,所以趁着新鲜感还没有过,我并不想抽身。但……这混球,能不能不要只顾着自己舒服啊!

    cao软的xue本就相对脆弱,四周rou壁怎么可以被硬钻啊!老子的性欲都整没了,靠!男人果然都是自私的!

    双手捯饬着扑闪,蠕动着前身向前躲闪,大概是要射精,硬得像个铆钉带发疯的劲蛮,脑子浆糊,嘴开了光。

    “你妈的,咿咿——呀呀——cao你爸啊——”

    “我爸进坟了,下辈子吧。”说完他捂住我的嘴,露着两鼻孔让我半死不活的喘着。

    “啊啊啊……”哑着声吚吚呜呜的怪叫,身子侧着被cao着上,手肘抵着头顶,好在今早刮了腋毛,涂溜了止汗珠,艹他娘的真是无语。

    真就不爽,下xue的口摩擦的发热,热得要擦出了火,火星子溅到老子浪着花的心窝,哪哪都干巴,成了个干尸。

    我活动着被压僵的身子,眼不知该往哪里瞧,干脆看着他两胯之间的rou条,手怼了怼,不过瘾,伸着手又想掐。

    “……”他制止我。

    难道又想硬了吗?这么快的的吗?

    那就用手帮他解决吧,我呵呵笑出了声,“别害羞啊。”

    他道:“不是的,会痛。”

    我难以理解,“痛?”我的逼突然抽搐了一下。

    他道:“刚那个完,所以会痛。”

    他垂着眼系紧安全套,走到垃圾桶身旁,扔进,转身磨磨唧唧的搓着手擦着rou。又回到我的面前,用湿巾擦拭我的大腿内侧。

    突然觉得他像是自己包养的小白脸。

    咳,我成功被他取悦。

    “你……”我想张口说些什么,表达自己的愉悦。

    他道:“我没有钱,还欠了很多债。”

    啊?我TM一脸懵逼,他是什么意思,是间接的表示配不上我吗?但就算没欠债他也照样配不上我啊!难道是想和我发展什么进一步的关系?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啊?是吗?”我有一瞬间悔恨自己是个穷鬼。

    “我很穷的,又没有什么本事。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是吗?我环顾小破店,也是,一个卖咖啡的,咖啡那么倒胃口,倒闭怪谁啊。

    他来来回回浸湿纸巾,在帮我捡起风衣后,道:“所以,我……你可以借我钱吗?”

    好家伙,他不止骗色,还想着榨扁老娘的钱包啊?

    我大概没有什么好脸色,他说道:“所以……结束吧。我……”

    忘记了,他说了很多自我贬低的话。我随口问了一句他欠了多少钱,他没说话,只打开了门,妈的终于喘了口气。

    小破店小气吧啦的还没有开空调,蒸桑拿似的。惊呆的口被灌进了一肚子的西北风。双脚不自觉的加快步伐,然后……好像他没有跟我说再见……

    没有礼貌的家伙。

    我想该断的干净些,毕竟他还请我吃了顿烧烤。要不……但我就是个傻逼,或许舍不得一个埋头苦干的老牛?

    干!

    我开始觉得一切的源头都是自己。如果我没有那么大的魅力,那么他或许就不是这么喜欢我,或许他就不会生出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可他为什么不知道满足呢?因为zuoai是亲密的情人才干的事情吗?也不是不可能,是谁都会往这方面想吧。

    这玩意还是个老古董。

    我不敢苟同摇了摇头,在街市关了门的玻璃窗前,抱着自个的脸,别说这岂不就是人见人爱吗。

    还是烧烤摊,挑了些我喜欢吃的,晃荡晃荡敲了敲小破店的门,手心冒着汗,换着手提着塑料袋,张开五指风干汗渍。

    “……”他不说话。

    和我对视的人很难不害羞,除了不喜欢女的。

    “你应该饿了吧?”烧烤味太有存在感,烟熏火燎的我TM都怀疑自己成了个烤乳猪。

    他道:“谢谢。”

    始终没有抬头。我知道他是自卑。

    “不用谢,下次请回我不就好了吗。”垂头丧气的小乞丐一样,我于心不忍。

    可好像没有没有什么好安慰的,要不就是赌博,要不就是吸毒,难不成是嫖娼?难道是大好青年,创业失败?

    我的惯性思维总带着自己往坏处想。成天张口闭口就是挤兑人的父母,也就我出淤泥而不染。

    手摸摸他的脑袋,咋长的结实,脸上一毛rou都没有。果真中看不中用啊,一就吃软饭的命。

    我的逆行思维不受控制,不然我也包养?我年少时就没有的积极性,被他调动,满脑子雄心勃勃的烈火。

    艹,受不了了,现在就想搞钱。

    手摸了摸小白脸,吧唧着嘴赏了他两个吻。

    我不想说出自己想帮他还债的想法,因为男人是会被惯坏的。我想让他先吃些苦头,再像从天而降的救世主,闪亮登场。

    只是想想老子热血沸腾,燃烧脂肪的错觉,我端了端自己的胸,还是不要太傻,老子喜欢现在的尺寸。

    “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我退后一步,离得太近,感觉自己会因为过于心潮澎湃而猝死。

    “……”

    “因为你没有跟我说再见啊!”我提醒道。

    他听话地说:“再见。”

    我听出了哽咽的不舍,还有略微的情色缠绵,丝丝的自卑与自我嘲弄……

    妈的,老子今天是圣母,亲了亲他,给他留在点念头,不至于过于思念茶饭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