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爱欲交缠(泄精 狂cao 爱语HHH)
菀清红了脸,同时又有些羞恼,她瞪了一眼唐鹤舟:“哼!干嘛总是……总是这样……” 唐鹤舟摊开手,一脸无辜地说道:“啊?总是哪样?”边说着,手早已掀开衣裙,伸进肚兜,探进了那两腿秘处,覆在了那幽幽花户。 “是这样吗?”唐鹤舟按压住花户重重地揉了几下,手指抠弄着那道流水潺潺的粉红缝隙,引得菀清娇喘连连,他的脸却仍是那般清风寡欲的模样,唯独耳根处有淡淡的粉红。 菀清只觉得下面已经湿得溃不成军了,那肆意作乱的大手却毫不满足,掰开两片肥嘟嘟的蚌rou,按压着顶端娇滴滴的珍珠,一只手指插进了那水汪汪的xiaoxue内,在摸到那被yin水泡得温热的玉势后,竟坏心眼地又往里推了推。 “啊……不要……”菀清难受地弓起了腰,想要摆脱xue内这股奇异的痒意,却是无济于事,xue内又塞进了一根手指,那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夹住玉势,时而轻轻拽拉,时而又旋转不停,温凉又硬直的玉势搅出一泡泡蜜水,在最后将玉势扯出xiaoxue时还牵扯出了一条条剥离的yin靡的丝线,随即,大量封存在xue内的水液一股脑地涌了出来,将床单都润湿了一大片。 唐鹤舟看着眼前这具白皙玲珑的酮体,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这些时日被疼爱过的红痕,有的已经变淡了许多,有的还是殷红的颜色,光洁的秘密之处因张成M字的双腿而被迫门户大开,一缩一缩的小洞还在不住地往外冒水,这幅场景,实在是yin荡极了,却也性感极了…… 菀清终于将满腹的精水和蜜水排出,别提有多畅快了,她眯着眼舒服地哼唧着,在唐鹤舟眸色深深的注视下,又情不自禁地达到了一波小高潮。 “清儿……清儿……”唐鹤舟俯下身,胡乱地亲着菀清的脸颊、嘴唇、脖颈,嘴里振振有词地念着菀清的名字,仿佛要把她拆穿入腹般狂热。 “鹤舟……”菀清勾住男人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窄腰,尽力地回应着他。 唐鹤舟揉捏着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雪乳,这对绵软的乳儿比他手掌能握住的范围略大了些,些许乳rou从指缝中溢出,过分白皙的雪兔子衬得顶端那娇颤微微的乳首愈发如樱桃般红艳,唐鹤舟垂眸,含住了其中一个红樱,过浓而长的羽睫遮掩住了眸子里翻腾的情欲,他用嘴温柔地嘬弄着,舌尖沿着rutou上的小缝左右滑过,不时用牙关轻轻地咬拉,菀清只觉得从乳首传来的一阵阵密密麻麻的痒意在身体里乱窜,激起她一阵颤栗,xue里又涌出了一股股情动的热流,将腿心处打湿得更加黏腻,更强烈的是那流经大脑的丝丝空虚感,菀清只能无力地抓着唐鹤舟的肩膀。娇小的身躯覆盖在阴影之下,无助地弓着腰任人宰割。 “鹤舟,要我……”菀清勾住男人的脖颈,和他接了一个黏糊糊的吻,亲出了暧昧的啧啧声响。 “如你所愿。”唐鹤舟的昂扬欲望早已蓄势待发,早早地就抵着娇嫩的花心不住地摩挲戳弄,这会一声令下,便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插进了xiaoxue,在尽根没入的一瞬间,紧致的rou壁牢牢地包裹吸附着guntang硬挺的性器,完美无缺的灵与rou的贴合让俩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谓叹。 菀清只觉得骨头都酥软了,xiaoxue被粗大昂扬的性器贯穿,直直地捅到了宫口处,每一处内壁都被塞得满满的,令人心悸的饱胀感席卷着情欲泛滥的大脑,身体的每一处细胞仿佛都在叫嚣着:好想被狠狠地抽插,磨过敏感点,直捣黄龙,捅进zigong,让滚热的jingye射得满满的…… 可唐鹤舟插进来之后却没什么动作,一言不发,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菀清。 “鹤舟……?”菀清不解地看过去,琉璃水眸里尽是得不到抚慰的难耐。唐公子难道是没有感觉了吗?可那滚硬的事物上蟠虬卧龙的突突跳动的青筋,明明震得她xiaoxue颤巍巍的。 “清儿,你想要我,我要你亲口再说一遍。”唐鹤舟俯下身,一手撑在菀清身畔,一手掐住菀清的下巴,力道稍稍有些大了,菀清忍不住蹙了蹙眉。 为什么唐公子,看起来温文尔雅,如清风明月般疏朗,看着似乎没有任何事物会对他造成忌惮,可她却隐隐约约地觉得,他的心空了一块,无论多少情意流入,都只能是如水下暗洞般,全付流注东海。 “鹤舟,我心悦你。”菀清看着唐鹤舟,认真地说道。不管唐公子是怎样的人,经历过什么事,她菀清认准了他,就一定会遵从自己的心意。 唐鹤舟的眸子颤了一颤。 “想要你,想要你拥我、吻我。”话还没说完,唐鹤舟已封锁住菀清的唇,唇齿交缠,津液相联。 “唔……嗯……听我说完,”菀清勉强侧头流出喘气当口,继续说道,“……只想让你贯穿撑满我的身体,任何人都不行。” 语音刚落,蛰伏已久的巨龙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尽根没入,高速的摩擦将内壁烧得发热,狠重的撞击将宫口撞得发疼,花壶倾注出潺潺蜜液试图去顺滑这场发狠狂热的抽插盛宴。 “只想被你cao,只想让你的jingye灌满,只想为你繁衍子嗣。” 柱状的滚热物什进出得更加肆无忌惮,几次猛烈的撞击,将娇弱的宫口撞开,粗大上翘的柱头狠狠卡进zigong。 “永远信任你,永远不会背叛你。” 性器在促狭的花xue里横冲直撞,没有章法,似乎在宣泄着满溢出的无处安放的狂热情绪, “啊——”菀清被cao得泪眼朦胧,身体感觉要被撞飞了,五脏六腑感觉要被捅移位了,却还是咬唇勉强说出了心里最后想说的话: “只想……你爱我……”菀清还欲说,又被一道深顶激得弓腰仰头,她失神片刻,将话说完: “……我爱你。” “噗呲——”guntang的jingye一泄如注,将柔嫩的zigong注得满满当当。 唐鹤舟伏在菀清肩头,性器仍未拔出,宽厚的背一阵阵起伏,像头受伤休乏的野兽。 “清儿,我定不负你。”唐鹤舟低语,仿若竹烟波月般澄澈的眼眸里蓄满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