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春宵一度(灌精)
风尘馆位于繁华似锦的金陵城中心,每当夜幕坠临,这儿总是灯火通明,权贵云集,曼舞笙歌,今晚亦是如此…… 戌时,风尘馆准时营业,厚重的彩绘大门被两小厮缓缓从里面推开,大门外早已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此刻门一开,人们便一窝蜂似的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 馆内大门敞开,一位体态臃肿、打扮艳丽的妇人在馆门一侧迎客,一边笑眯眯地摆手说“请”,一边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打量着眼前的客人们。这位妇人便是风尘馆的老鸨—王mama了。 进入馆中,里面也是别有洞天:轻纱帷幔,粉帐重叠,房顶高而尖耸,四周用木栅栏围成五层,每一层又分为多个厢房。所有建筑,皆是雕梁画栋,彩绘浮生,精美绝伦。大厅与舞台相连,舞台之上,烛火和壁灯构成了唯美的灯光妙影,面纱罩脸的清倌们随着丝竹之声翩然起舞,若隐若现的面容和婀娜妖娆的身姿令人浮想联翩。台下布桌置椅,已经坐满了前来喝酒娱乐的客人,一时间划拳的嚷嚷声和金樽相碰的清脆声音此起彼伏,馆内迅速沸腾热闹了起来。姑娘们衣服上的皂角香、脸上的脂粉香和酒香菜香以及某些男人身上的汗味糅匀混杂在一起,构成了青楼里最寻常的风尘味道。 清风居内,四大红牌之首——菀清姑娘正在梳妆打扮,只见她用螺黛蘸水仔细描眉,再在脸上涂抹妆粉,用胭脂点缀两颊,最后轻抿朱赤色唇纸,一张年轻明艳、精致秀丽的小脸在妆品的修饰下愈显妩媚动人。 “咚咚咚——”一声略带急促的敲门声响起,菀清转眸,朱唇轻启:“进。” 王mama进入厢房,一脸止不住的笑意,她愉悦地对房中人说道:“菀清,今夜有位公子重金包了你的整夜,你好生准备着服侍这位公子。” “是。”菀清说罢,从梳妆凳上坐起,整理自己的衣裙。抬眼间,一位长身如玉的男人正款款走进清风居。 “公子夜阑好。”菀清莲步迎上前,为男人卸下佩剑,“一路辛劳了,可要饮茶或酒?” “茶就好。”男人说罢,一双清亮明澈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面前这个如自己妻子一般自然地为自己倒上一盏碧螺春的姑娘。 “不知怎么称呼公子?” 男人回过神,用温润的嗓音说道:“唐鹤舟。” “唐公子,茶倒好了。” 唐鹤舟笑着走过去在圆桌旁坐下,将茶杯拿起移至嘴边吹了几下便抿了一口:“好茶。” 菀清也在唐鹤舟对面坐下,抬眼托腮笑着和他闲谈起来。 “唐公子略有些面生,今夜何故来到风尘馆?” “我第一次来,是陪友人。” “长夜漫漫,唐公子想与我做些什么?” “噗——” 唐鹤舟嘴里刚喝的茶水喷出了些许,他心里汗颜:这位菀清姑娘,刚刚还看着规规大方的,这出口还真是有些直接啊…… 菀清拿出手帕为他擦嘴,看着他通红的耳根心里偷笑。 在风尘馆这种场所,男欢女爱实在是正常不过,女子到了这里也不必装什么贞洁烈妇。 “咳,听闻菀清姑娘擅古琴,可否现下弹奏一首?”唐鹤舟尴尬地咳嗽几声,开始转移话题。 “好啊。”菀清起身去抱了古琴来,边拆包琴布边问道,“唐公子想听什么曲?” 唐鹤舟斟酌着问:“你可会弹《阳春白雪》?” “唐公子可真是要为难我,”菀清皱眉故作为难,随即便无奈地笑着点头:“不过好在我虽学艺尚浅,这首曲子还是略有接触的。” 说罢,菀清便抚上了琴弦,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紧接着玉手轻拨慢挑,高弹低旋,一首欢快活泼、清新流畅的《阳春白雪》便娓娓奏来。 一曲罢了,唐鹤舟还沉浸在琴音之中陶醉不已,他不由自主地感慨着:“菀清姑娘不愧为金陵第一琴,实在是高哉妙哉!” “唐公子说笑了。”菀清收好琴,顺手把屋子里的灯熄灭了,只留下一小盏壁灯,暧昧的氛围瞬间弥漫了整个厢房,昏暗又迷人。 “曲也听完了,春宵苦短,唐公子莫要辜负了这宝贵时光。”菀清捧着面前人清俊的脸,那双懵懂又清澈的瑞凤眼还在呆呆地盯着她看,她垂眸低头便吻上了他的唇。 软软的,还有两颗兔牙顶着。菀清心想。 两人的嘴唇相互碰着,谁也不越雷池半步。菀清将手环在唐鹤舟颈后,跨坐在他身上,加深了拥抱。 一双大手终于搭上了她的腰,唐鹤舟伸出舌头钻进她口腔,翻滚掠夺,逮住她的小舌纠缠吮吸,两人的舌头绕在一起,互相交换着津液。 这个绵长的吻足足持续了十多分钟,唇齿分离时还牵扯出一抹极暧昧的银丝。菀清喘着气,眼波氤氲,私处好像被一个火热的硬物摩挲着——她早就湿了。 唐鹤舟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菀清姑娘,你把我撩硬了,你得负责……” 腰间的大手移到了胸口,唐鹤舟耐心地为菀清解开衣扣,一对柔软雪白的奶儿跳了出来,樱粉色的乳珠还在微微战栗着。 唐鹤舟低头含住了一边的乳珠,又用手揉捏着另一边的奶儿。 敏感的rutou被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吸吮,菀清没忍住地“嗯~”了一声。 “我喜欢听你的喘音……”唐鹤舟换了另一边的奶儿吮吸,啃咬得啧啧有声,手又不安分地往下探索着她的私密地带。 “唔唔!”菀清难耐地叫出了声,一段指节插进了她的蜜xue,捣出了更多的花液,流了唐鹤舟一手。 “菀清姑娘,你流了好多水。”唐鹤舟摊开手伸到菀清面前给她看,一摊粘稠的蜜液嘀嘀嗒嗒地在他的手掌上流淌,菀清没忍住红了脸,这还是她第一次接客情动得如此厉害,还没做就湿得这么彻底。 唐鹤舟解开裤头,一根昂扬的巨物弹跳了出来,还冒着微微的热气,足有大半段小臂长,周身蟠扎卧龙、青筋暴起,让人观而生畏。 这么俊美文秀的面庞,配上这般庞然巨物,这实在是有些难以相宜吧! 唐鹤舟将手里的蜜液抹在roubang上,在xue口蹭了几下便“噗呲”进去了一小段。 “菀清姑娘,我会温柔地做的。”唐鹤舟在全根没入时吻住菀清的嘴唇,把她的惊呼声淹没在无声中。 roubang在蜜xue里不疾不徐地抽插着,有了蜜液的润滑,进出十分顺利,菀清情不自禁地持续呻吟着。 “唐公子,慢…慢一点…唔…唔——” “菀清姑娘,是要快一点吗?”唐鹤舟狡黠地笑着,跟她唱着反调,边说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roubang被一片紧致湿潮的软rou裹挟着,舒爽得简直似人间极乐,唐鹤舟强忍着想射的冲动,更用力的插进蜜xue深处。 “唐公子…啊啊…好涨…嗯…”菀清觉得自己就像潮涨潮落的海水,随着浪潮颠簸翻涌,时而冲上浪礁,时而退回平静,来来回回,蜜xue里也越来越酸楚和饱胀。 “唐公子……我到了、我到了…啊——”菀清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颤抖着到了高潮,花xue里喷射出一股极guntang的蜜液刺激到了唐鹤舟的roubang顶端,他咬咬牙猛烈抽插几百下最后直捣宫口喷射出粘稠guntang的jingye。 射精持续了几分钟,菀清感觉肚子涨涨的塞满了jingye,唐鹤舟的roubang已经软了,但尺寸依然客观,就塞在她里面堵着不出来。 唐鹤舟用干净的眼睛盯着她的脸,微笑着对她说:“菀清姑娘,我堵着不让jingye流出来,这样你就可以怀上我的孩子了。” 菀清在心里默默地对他翻了个白眼,自己早就提前喝过避子汤了,怎么可能会怀孕呢?不过她看着眼前这个略带孩子气的男人,还是忍不住和他拥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夜,已经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