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04（前列腺高潮）

    林季子是一个记性极好的人，这似乎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可又像是来自魔鬼的咒诅。

    拥有绝佳的记忆力当然是幸运的，这曾让他成为令父母骄傲的资优生，也让他在变故后有能力快速掌握一门陌生的语言，以适应异国他乡的生活。

    可有时这又是一种不幸，他能清楚回忆起那个温馨的老房子里幸福的童年，却也没有办法遗忘父亲死去时的每一个细节。他没办法忘掉在父亲死后，惶惑的自己去寻求母亲的安慰时，撞见的在林关中身下痛苦呻吟的母亲。

    他的仇恨没有被时间消磨，而是与日俱增，因为他忘不掉。

    他当然也不会忘记昨夜入睡前听见怀中人的那一句低喃。

    mama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林季子想，她是常出现幻觉的。听说思觉失调是会遗传的，但我从前并没有出现幻觉的症状，我听见的应该是真实的。

    林本川昨天是没有睡着，还是在说梦话？他是故意想让我听见的吗？

    他说我爱你，杰德。爱，什么是爱呢？

    爸爸是爱mama和我的吧，可这只给他带来了毁灭。mama爱谁？她应该也爱爸爸，爱王小秋。可是她疯了。王小秋爱自己的爸爸mama，所以他成为了林季子。林关中爱谁？林本川吗？

    爱是虚幻的美好，林季子想，给人以美梦，再将它击碎。爱是人性的弱点。

    我抓到你的弱点了，林关中。

    林季子又看向尚未醒来的林本川，我会给你你需要的，他想。作为交易，你该用什么来偿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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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课题1:被实验者B让被实验者A留下创口，长100mm、深8mm以上

    课题2:被实验者A向被实验者B采取jingye，通过刺激男性器以外部位」

    林季子看着课题选项玩味地笑起来，课题2的线路已经十分明了，就是针对被实验者B的身体逐步开发与调教。如果没有这个实验，自己为了维持形象大约不会对林本川做得太过分。

    可有了这个实验逼上一把，林本川，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林本川觉得这个任务不算难，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如果没有林季子提前掺上一脚，也许昨天这个任务就已经提前完成了。他知道在杰德手里自己有多容易动情。只要对象是杰德，林本川想，我总是心甘情愿的。

    他用通红的耳朵向杰德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这一次的课题2没给出什么细则，大约是实验者觉得课题里的表述已经相当明确，至于具体cao作全凭个人喜好。

    林季子抱着林本川问他，哥，你哪里比较敏感啊？

    林季子这些年越来越多叫他小川，很少叫哥。但大概是床上被叫哥的林本川太过风情，让林季子重新捡回了他抛弃已久的称谓。

    林本川就瞪他一眼，不凶，更像是眉目传情。林季子冲他笑：“你不讲讲清楚，我怎么服务你呀？”

    “可你昨天也不清楚，就已经把我玩成那样了。”林本川说，“我不敢让你知道更多了。”

    林季子觉得林本川在刻意勾引他，证据是他正向林本川起立致礼的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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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课题描述得很简单，工具箱里的工具比起昨天却只增不减。大约是因为没有像昨天那样全部用上的要求，所以用数量给林季子以选择的空间作为弥补。

    林季子是个既喜欢尝试新鲜事物又十分念旧的人。他从工具箱里挑出昨天用过的振动器，又选了个更大的按摩棒，决定分别尝试一下效果。

    有点奇怪，林季子在工具箱里挑来挑去，别的品类的道具每样都提供了好几种，为什么偏偏最重要的润滑没得选？他拿出那瓶和昨天一样的润滑液，仔细看了看。容器上没有任何成分或品牌的信息，只是标注了功能。

    大约是这个实验室的产品吧，林季子揣测，也许加了什么药物。

    林本川洗完澡出来，走到林季子身边，看他在箱子里翻翻捡捡。

    “都选好了吗？”

    “差不多了，”林季子说，“哥要是准备好了，就躺到床上去吧。别穿衣服。”

    林本川乖乖照做。

    昨天的课题没有在林本川身上留下太多明显的痕迹，林季子盯着林本川的胸口想，除了两个依然红肿不堪的rutou。他斟酌了一下，没有再拿出乳夹，而是决定亲自试试手感。林季子将林本川的腿举起来，命令林本川用手抱紧自己的大腿，满意地看见林本川的后xue和yinjing在这个姿势下都变得一览无余。

    和昨天一样，他将润滑液倒在手心，又抹在林本川的股间。他先拿起昨天用过的前列腺振动器，用力推进那个在紧张中微微缩张的xue口。昨天推进去的时候林本川趴在他的腿上，让林季子欣赏了他颤抖的后背。林季子一刻不错地盯着林本川的脸，今天我要看见你每一个表情。

    林本川在皱眉，是因为疼痛吗？他闭着眼，是害羞吗？可他的睫毛正一颤一颤抖动着，是在偷偷看我吗？

    “睁开眼睛。”林季子命令：“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他将振动器一插到底。

    林本川终于叫出声来，身体不受控制的晃动着，他身上的肌rou变得紧绷。林季子知道振动器已经顶在了前列腺上。他打开开关。

    “啊……唔……嗯……”

    林本川的呼吸杂乱起来，不住地喘息。他的yinjing挺立起来，在小腹上摇晃。后xue连带会阴都震动着。林季子仍看着他的脸，林本川的表情渐渐舒展开，在林季子的命令下又不敢闭眼。他的眼神湿漉漉的，像发情期的小动物。

    好像渐渐适应了，林季子观察着。但是不够，还得加点刺激。林季子拔出那个卖力工作的振动器扔在一边。林本川啊的叫了一声，翕张的xue口像在挽留。

    林季子将挑好的另一个按摩棒抵在那慢慢发力。

    大了点，不太好进。他将按摩棒拿起来，浇上许多润滑液，没什么耐心地又去尝试。

    还是很困难，但比刚才好很多。

    林季子将按摩棒的头缓缓送进去，又拔出来，再送多一点进去。一点一点推进深处。

    林本川的身体颤抖地更厉害了，他咬着嘴唇让自己不要说出求饶的话，却无法控制从唇边溢出来呜呜咽咽的呻吟。xue口的褶皱被撑开，又被抚平，眼睛更湿润了，泪水终于在颤抖中滚落下来，像是无辜的小鹿。

    林本川的眼泪没有打动林季子，只让他变得更加肆意妄为。他用力抽动起手中的东西，来来回回做起活塞。

    “嗯……啊！！”

    叫啊！叫啊！更大声点！林季子手上不断动作着，但视线几乎没有离开过林本川的脸。他知道这幅躯体正感受到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从林本川的潮红而失神的表情里，从林本川挺腰迎向他的动作中。

    林本川的rutou也悄悄挺立起来，那对昨天刚受过一场凌虐的，红肿的rutou。

    “呃……杰德……快点……”

    今天的课题是不能刺激yinjing，也就是别的地方都行。林季子一只手加速抽动起手里的按摩棒，将林本川推向更高的浪头，另一只手则抚向林本川的胸口，捏住其中一边的乳尖。

    林本川的身体更猛烈地一颤，然后用含水的眼睛看向林季子。他看见林季子眼神中不加掩饰的欲望，捕猎般的兽性与征服。他呻吟着，挺胸将自己的弱点毫无保留地献祭给无情的猎手。

    林季子反复揉捏起来，将那柔软而脆弱的一点揉的更大更红。他感受着手中的每一个颤抖，然后体会到时机将至。他将指甲抵在乳尖，用力掐下去，另一只手在同时用力一送。

    林本川被他送上了高潮。

    他的jingye落在自己的小腹、胸膛和林季子掐着他乳尖不放的那只手上。

    处在不应期的林本川仍睁着眼，失神般盯着虚空中一点。林季子将手松开，不管那根按摩棒还插在林本川的后xue里。他将自己手上的jingye来回擦在林本川的脸上和唇上，“shuangma？”

    林本川回神，脸色是未褪去的潮红。他承认得很大方：“爽。”

    “我倒没发现过哥你还有这种体质。”林季子嗤笑，“这么浪，是个人都能让你爽吧。”

    林本川摇头。他真挚地看向林季子的眼底，用很认真的语气说，不是的杰德。

    “因为是你，我才会这样的。只有你可以让我这么爽。”

    林季子瞬间失语，他又想起昨天入睡前听见的那句表白。也许这是个好机会。他问林本川，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我说了什么话？

    林本川点头说，是的，昨天我说……我说我爱你。

    他说，原来你听见啦。

    林季子噎了下，像是为了找回场子似的，质问他道：“如果你爱我，为什么第一天的时候你没有选课题2，而是选了取血？课题2不该是你求之不得的吗？”

    沉默了片刻，林本川嗫嚅着开口，“我只是怕……怕你讨厌我。”

    林季子说不要骗我，如果你真的爱我，哪怕冒着我讨厌你的风险，你也不会舍得伤害我的。

    这回林本川沉默了更久，终于在林季子逼视的目光中再次开口。他说，我只是觉得，我们毕竟是兄弟。

    “又不是亲兄弟！”林季子问他，“一个名义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林本川不说话了。

    我不能让杰德知道我们真的是亲兄弟。他躲避着林季子锐利如同审讯的眼睛。这是该我一个人承受的罪孽，我不能告诉你，杰德。

    房间里保持了片刻的安静。

    沉默氛围的打破者是林季子，他突然长长出了口气，眼神和语气都变得温和起来。

    “对不起啊小川，”他说，“我刚那么对你，还这样逼问你。你不想说的事，我不会再多问的。”

    他拿起纸巾，轻轻擦去林本川身上的水渍与精斑，为他清理一片狼藉的身体。这样看来也许是很严重的问题，林季子思忖道，但也一定很重要。我不能逼问他，不如试试怀柔。

    洗完澡就该睡了，林季子与林本川道过晚安，并排躺在床上。液晶屏落地窗显示的夜色越发暗沉，终于接近漆黑。林本川应该是睡着了，林季子却盯着天花板发呆。灯都关了，房间里什么也看不见。林季子将刚刚的记忆调出来在眼前一帧一帧回放，他总觉得林本川最后的沉默里暗藏着许多讯息。

    我说又不是亲兄弟，林本川为什么沉默呢？亲兄弟……兄弟……

    脑海中突兀地闪过以前有人夸他们兄弟二人长得相似的画面，他又想起精神失常的母亲曾说王小秋是杂种。林关中到底为什么收养自己，为什么还要改姓？一切细节和疑点被林本川的异常和沉默串联起来，连出一个合理但可怖的答案。

    林季子猛的坐起来，只觉得这个世界虚幻而荒唐，荒唐的可笑。

    他看向身边，林本川睡得挺沉，没被他的动作吵醒。这几天林本川似乎都睡得挺好，不像之前他们分住两个房间时，林本川时常因情绪病半夜失眠跑来找他。

    他复又缓缓躺下来，仍盯着天花板，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来到九号房间的第四晚，林季子几乎彻夜未眠。

    「今日课题已完成。当前点数：40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