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杏瘾的天子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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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软磨硬泡的天子陛下叫来参加宫宴了。 他倒是守信又迫切地让你坐在了他身边,用高大的身躯为你挡去所有探寻和应酬,你便自得其乐地喝杯他单独为你准备的九酿春,再尝尝以往总是无暇顾及的酥酪点心。 一只手轻轻地抚去你唇角的残渣,又放进他自己的嘴里,眼神陶醉声音迷离,怕是喝了不少才能说出这样的胡话:“我若是块杏花酥该多好,就能被广陵王含在嘴里,咽进身体里……” 你看了看身旁低垂着头伺候的宫婢,赶紧伸手拧了拧他的小臂,打断他不顾场合的浪词。手没能撤回来,被他牵引住,往隐秘的地方伸去…… 又来了!酒意总是能让天子彻底失去本就不太强的自持力,以往相隔得远,他便用炽热的目光将你吞吃下肚。这次,竟是要当着数百人的面来纾解总是压抑的欲念。 好在已是宫宴尾声,你的手没被他带下去,而是死死抓着他腰间华丽繁复的布料,唤来宫人:“陛下醉了,与本王一起送他回宫!” 回到宫里,一路上顺从地跟着你的力道走的天子陛下,恰到好处地用体重将你压倒在宫榻上。 宫人们都见怪不怪地撤出去关门,尖细嗓音喊出的“广陵王醉酒留宿宫中”在远处飘荡。 不过醉酒的既不是你,也不是刘辩。他正目光灼灼地看着你,你还未开口的话都被他细细地含入嘴中,九酿春特有的花叶香味在你们的口唇鼻间传递弥漫。 他的手不再克制,用比宫宴上更放肆百倍的动作,将你揉向他不知何时敞开了华服的身躯,一声满足的喟叹在头顶响起。 不过对正在瘾上的人来说,简单的肌肤相亲不过是暂时的雨露,很快就会被情热蒸发。 于是,柔软的双唇似寻找解药般在你的每一寸肌肤上游走。这份热几乎要穿过你的皮肤,传递到你的心脏时,被你喊停了。 “明日公务繁忙,我不能……” 某人向来都不太会强迫你,既然你喊停,他便停了下来。他有的是细碎手段来磨你,他在这方面的耐心大概来自于和你做任何事,都甘之如饴。 湿漉漉的嗓音贴在你耳畔:“拒绝可是很伤人的,广陵王,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诸如此类的话撩拨着你因酒精而微微眩晕的神经,你不想让他伤心,也不想让他继续,又……有点想让他继续。 可你是广陵王,是绣衣楼楼主,需要时刻理智地衡量放纵与克制。 “爱你的……但……”你有些出神地抚上他鲜研的面容,眼角与唇色是一般的赤红,眼神又湿又黏地贴在你身上,却因为你的拒绝,他不再动一下。 “但是更爱绣衣楼,更爱你的密探,所有的一切都排在我前面,是不是?”仿佛下一秒要哭出来了,你还没来得及安慰,他又自己把话接上了:“没关系,我只要有你的一丝爱意就够了。” “今晚不要走好不好,让我抱着你入眠,我保证你不同意的话不做别的任何事。” “我最近总是睡不好……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有多怕……” 如此拉扯和故作可怜,把你的醉意发酵得更深,你晕乎乎地想,好像只是睡一晚也不妨事,明晨起早些赶回去就好了。 如同伺机咬住猎物脖颈的蛇,几乎你点头的一瞬间,他便缠了上来。 两具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好像从未分开过。 你睡着了,刘辩的肌肤有些凉,但是正好适合这种燥热的天气贴着他,两人的体温最后混合成催眠的温度。 半夜你突然醒来,他大概是一直未睡,含着你的耳垂呢喃:“卿卿,天还没亮,不再多睡一会么?” 好虚假的关怀,你有些不满地往后一靠,挤到那个造成你半夜醒来的坚硬事物,换来了言而有信的天子陛下的一声闷哼。 “广陵王的起床气好厉害,好痛呀,是不是坏掉了,要被广陵王抛弃了……呜呜……”他半真半假地嘶气,终究还是骗到了你的关心。 天子刘辩像是生在阴暗角落里渴慕日光的花藤,他会敏锐地察觉到真诚的暖意,然后顺着一点暖将光源密密麻麻地缠住。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缠住了你的手。 “广陵王这么担心的话,不如帮我检查检查。”从不自信的陛下此番却变得笃定,他牵引着你的手,完成了宫宴上就抑制不住想做的事。 结论是,不仅没坏,还很有活力。 你感到不妙了。 天子陛下依然信守诺言,你不开口,他不继续。 他拉着你的手,把他的东西抹在了自己身上。刚满足过的表情像是吸足了精血的妖,妍丽而荼蘼,鬓边微卷的发丝像有生命一般随着呼吸起伏。 有瘾的人是这样的,你只不过是忍不住被晶莹润泽的红唇吸引,亲了亲,他却像被引燃的火药,反应热烈而迅速。 夜半月正明,春宴尚未足…… 你吻上去的双唇立马被他攫获,连绵而细密与你纠缠,直到你缺少氧气地推拒他。手掌底下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几乎错觉你的手被震麻。 这个吻已经是一个许可证,可他还是用光滟滟的眼神盯住你的双眸,要逼你亲口撤回你的拒绝,好像这样才能证明你真的爱他。 你知道对刘辩来说,忍了半个夜晚已经是很有毅力了,哪怕是训练有素的狗也做不到守着rou骨头一直不吃。 确实值得一些奖励。 于是你再次将双唇凑了上去,在他想利用这个吻解馋之前,贴着他同样赤热的嘴唇说:“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犹如咒语解开了封印,他动作激烈地翻身将你压住,怕你反悔般用深吻封住你的口舌,一只手将你从散落的寝衣里捞起,牢牢贴在他的胸口。 你感受到了他颤抖的进入,之后是让心魂都酥麻的声音很大的“动静”。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每次你感觉自己将淹没在灭顶的快乐时,天子陛下都会适时地再给你渡上一口氧气。在你再也承受不来更多时,他终于将身体里令他如油煎火烧般的欲念倾空。 这次没睡多久,清晨日光便将你唤醒,你哑着声音嗔怪精神很好的刘辩:“陛下也该有节制些。” 他的眸光落在你身上斑驳遍布的印记,无言地暗了暗,转而拾起你的一缕乌发凑到唇边吻了吻,声音里都透着餍足:“若是你与我一般,心上珍宝卧于怀中,你也会忍不住一直看着她,想着她,索取她,直到永永远远地融为一体。” 你绑腰带的手停住,转身捧住他的脸,盯了片刻说:“臣便筋疲力尽地去公办了,珍宝陛下。” 在怔愣住的天子反应过来抓你时,身法灵巧地闪避,酸软的腰肢让你差点没躲开。 又该晾上几天了,你想,毕竟饥一餐饱一餐才是维持上瘾感觉的最佳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