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被jiejie玩的同时被别人摸胸,绝望的以为要被轮jian(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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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璐毫不犹豫的同意少年的请求,俯身叼住右侧奶头。口水打湿白衬衫,隔着几近透明的潮湿布料,露出艳红色皮肤。 她解开少年的衬衫扣子,另一手把玩着另一颗乳粒。 少年难耐的挺着胸,脖子绷紧,想要仰起来,又被束缚带限制。漂亮的眼睛被雪白纱布蒙上,纱布被泪水打湿,这幅样子圣洁又yin荡。 苗璐把少年的白衬衫尽可能的分开到两边,手向下探去,隔着裤子按压少年昂扬的性器。少年的性器抬头很快,激动的吐着口水打湿腿间的布料。 门口忽然有人敲门。 梁木身体僵硬。他察觉到身上的人把手在他衣服上抹了两把,毫不留恋的起身。 开门声响起,然后是漫长到令人窒息的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吱呀一声,门关上了。那人平时脚步声轻巧,几乎听不到。此时门口却缓慢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梁木的脸霎时惨白。 有其他人进来了…… 有其他人、进来了…… 他现在手和脖子被束缚着,衬衫被解开,凌乱的压在身下。整个胸腹裸漏着,乳rou上湿湿凉凉的,还有之前那人的口水。 来的人一定能看出他刚刚的yin荡场景。或许是之前那人的同伴。现在寂静无声,是在欣赏他的rou体吗? 虽然之前有猜想过,绑架者不止一人。可是面临现在这个场景,他依旧身体发冷,恐惧的全身颤抖。 “不要……”他纱布下的眼睛睁大,苦苦寻求着人影。他想求之前那人,放过他。 不要轮jian…… 不要…… 一双骨节粗大的手落下,慢慢抚摸上他的胸膛。 眼泪控制不住的打湿纱布,源源不断。 “不要……” 他挣扎起来,声音变得尖锐:“走开!不要!不要……” 冰凉的液体滴在胸腹,来人不在意他的哀叫。骨节粗大的手沾着液体的润滑,在胸腹间滑动,打圈按摩。 与此同时,一个手捏着他的下巴,把口塞塞进他嘴里。漂亮少年预知到接下来的事,哭的凄惨,嘴里呜呜的发出哀叫。身体挣扎的厉害,腰腹不住的扭动。 没人会放过他…… 那双骨节粗大的手掌划过被玩的发肿的rutou,迟疑的用掌心压上去,碾压按了一圈。少年哀叫着却情不自禁的颤抖 。 熟悉的手伸进他的裤腰,抓着半软下去的yinjing来回撸动。那个器官不顾少年现下是如何恐惧,在爱抚下依旧很快兴奋起来。 骨节粗大的手,动作粗鲁,用力的捏着他的肩头。少年的肩膀吃痛,呜呜叫的更加惨烈。 不要…… 照这人的粗暴手法,如果真cao他,肯定粗暴的要命。说不定这人还爱血腥,会把他的屁眼cao烂撕裂,沾着血不顾他的哀求抽插。 少年心里恐惧,凄厉的挣扎。 熟悉的手按住他的胸腹,顺着那双粗糙的手一起,打圈、按摩、揉捏。 这人似乎要把少年慷慨的分享给同伴。两双手在他身上游走。少年恐惧,身体却敏感的颤抖。 干净的性器在那只手里越来越硬。 梁木更加唾弃自己yin荡的反应。绝望的想,自己可能逃脱不了被轮jian的命运了。 以前逃掉过一次,这次却逃不掉了吗? 眼泪哗哗的流,少年却笑起来。被口塞堵住的嘴巴撑圆,嘴角努力的向上扯。 没关系的…… 没关系的…… 他不怕。 不怕。 眼见着梁木刚刚尖叫挣扎的惨烈,现在忽然放弃了,前后反应差别挺大的样子,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苗璐想了想,扯扯另一人的手,把一块硬纸片塞到那人手中。那人摩挲着纸,摸索着离开房间。 少年没注意到第三者的离去。他绝望的放弃了挣扎,眼前的纱布完全被泪水浸湿。苗璐甚至想感慨他怎么那么多眼泪。 她拿起一块被润滑打湿的纱布,轻轻放到少年性器顶端。 “唔啊……”少年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 把纱布裹住漂亮的性器,握着纱布包裹的柱身调皮的撸动几下。少年身子乱颤,大腿紧紧绷住。嘴里呜呜的乱叫。 太刺激了!会死的…… 梁木清楚的这么认为。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了! “呜呜、呜呜……”求求!太刺激了! 苗璐手下没停,不出片刻,少年就抖着身子射了出来。头向后昂着,雪白的脖子绷紧,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 高潮后的yinjing会更加敏感。苗璐不等少年呼吸平缓,又拉着纱布轻柔的在红肿的guitou摩擦。 “唔呃……”少年闷哼出声,小腹不住的痉挛。 这是苗璐缓了几秒,等少年小腹平缓。才用湿漉漉的纱布在包住手掌,手掌半包围在guitou上刮蹭。 “唔呃……”少年的小腹又是一阵痉挛。刚涌出jingye的性器,此时又激动的吐出一口浊精。 带着口塞的少年艰难的喘着粗气,脸都被快感逼的通红。 偏偏这人没想放过他。包着湿纱布的手是不是刮蹭着guitou和铃口,惹的他一阵又一阵颤栗。 梁木又抖着身子射了一次。头脑被快感冲击得空白。 玩弄他性器的人终于放过了他。但也没有完全放过。 那人给他刚被纱布责过的性器,戴上了新的贞cao锁。 为了防止梁木再射出来,这款贞cao锁的锁芯带着两厘米长的马眼棒。 马眼棒是最细的那种。可是异物侵袭尿道的疼痛难以忍受,纵使苗璐挤了不少润滑,梁木还是疼的手都攥白了。 橡胶口塞被取下时,除了湿淋淋的口水,还有一圈牙印。可见梁木忍得艰难。 等梁木缓过来时,房间里没有了别人的声响。安静的让他感到一丝心安。 他短暂的逃过一劫了…… 那人没有把他送给其他人。不管是给同伴分享他的放荡也好,还是故意欺辱他也罢。梁木此时都不敢多想。 他只是穿着粗气,庆幸自己没有脏得太厉害。 …… 苗璐是故意的。 但她没想到梁木之前脑补的情节,就是梁木内心认定的真相。突如其来的第三个人,让他惊恐的剧烈挣扎。所以见他哭的那幅可怜样儿,苗璐心软了。 她是一个很洁癖的人,自然不会找人自己绿自己。除非是疯了。 刚刚那人是盲人按摩店的技师,由于年纪小,即使手艺不错也很少有人点他。于是苗璐想到被绑在床上一天一夜的梁木,给他找个专业按摩似乎也不错。 但那技师来的不是时候,敲门的时候她正在梁木身上舔他的rutou。 这个技师是盲聋人,也听不到。苗璐胆子大,寻思故意捉弄梁木,用盲文写下两个纸条。 第一个是在门口时跟技师交待,我想学给男朋友按摩,你稍微在他身上帮我示范一下就行,钱双倍。 第二个是“我学好了,麻烦你了。你现在离开吧。”在捉弄完梁木后就给了技师。钱已经给了,技师也走得干净利落。 技师可能有点疑惑,按摩时间还没有路程长呢。但金主说什么都有理,于是直接离开了。 所以,苗璐想来想去,觉得自己最过分的事,不过是在技师按摩时,偷偷玩弄梁木的性器而已。 也没有玩的很过分吧?回想着梁木哭喊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样子,苗璐心虚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