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经典小说 - 过激行为(姐弟产奶1v1)在线阅读 - 番外13

番外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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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俱乐部经理在敲休息室的门,商砚初听见他询问的声音,说了声“请进”。

    对方开门挤进来一个脑袋,小心翼翼地说:“小商总,商总已经先走了……”

    不知道这两位祖宗是不是吵架了,商总走的时候脸都被气红了,俱乐部员工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肯来触商砚初眉头,最后票选了他这个倒霉蛋出来。

    商砚初神色未变,“知道了。”

    他刚洗完澡,发尾还是湿着的,正扣着衬衫的最后一粒纽扣,等经理如临大赦地把门关上了,他才想到什么似的,蓦地笑了一声。

    商虞脸皮薄,就算会顺着他玩一些花样,事后总要别扭一阵。

    这都快成两人之间默认的情趣了。

    商砚初开车出来的时候还在思考商虞会回哪,她之后又购置了好几处房产,平时都是看心情决定住哪里。

    没什么头绪,商砚初刚准备先打个电话哄哄,商虞就首先发了条信息过来。

    只有一张照片,商虞两条又白又直的小腿入镜,对面是眼熟的小花园,她正在老宅晒太阳。

    前年两人想法一致,把老宅又收拾出来住了,商砚初还在前院照着骊山公馆的样子弄出来一个花园供商虞休息。

    过了心里的坎之后,这里就不再是他们难以面对的地方,相反,这里承载着太多的回忆。

    商砚初驱车回去的时候商虞已经等得睡着了,他低头亲下去,商虞嫌热,半梦半醒地推他。

    脖颈间暖热的潮气终于把商虞闹醒了,她在商砚初耳垂上揪了揪。

    “不准做了,我好累。”

    商砚初抬起头,意犹未尽地看着被自己吮出水光的细腻肌肤,最后还是给她把衣服合上了。

    两人挨着在靠椅上静躺,正直春夏交界,温度和湿度都达到中和,光是这么躺着不动也是舒适的享受。

    商虞窝在商砚初怀里又眯了一觉,醒了之后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说起打算把老宅内翻修一下的事情,主要就是两人的卧室,需要加装一些智能家居。

    之前只是聊过这个想法,还没落实。

    “我最近又看了一些家装的东西,不如就趁着最近天气好动工吧。”商虞说。

    商砚初没有异议。

    是以老宅翻修几天后就提上了日程,卧室内的家具也需要换一批,商虞闲着没事亲自当监工,工人们正在进进出出将卧室内清空,她特地嘱咐道:“两个房间都有一张课桌,麻烦帮我搬到楼下书房,小心点不要磕碰。”

    这是小时候爷爷亲手做的课桌,她和商砚初一人一个。

    一个年长些的工人正从商砚初卧室出来,闻言随口道:“这抽屉的锁都坏成这样了还要留着么……”

    见商虞视线突然扫过来,他一惊,连忙低下了头。

    “锁坏了?”商虞叫停他们,弯腰去看,果然几个抽屉的锁rou眼可见地被捅坏了,只剩两个看起来完好的。

    商虞拧起眉,商砚初没道理会把爷爷留下来的东西糟蹋成这样。

    似乎是怕她问责,那个工人连忙解释,“我们看见桌子的时候就是这样了,跟我们没关系。”

    搬着商虞课桌出来的人是这群工人的头儿,见状提醒道:“我看这张桌子的抽屉也有被撬过的痕迹,老板你要不要检查一下?万一是遭贼了就不好了。”

    商虞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怕她不相信,那人又补充道:“我之前干了十几年锁匠,不会看错的,撬锁这人练过,手法很干净,但还是能看出来。”

    商虞:“……”

    两张一模一样的桌子面对面放在了走廊上,商虞把工人们打发走了,自己站在桌子之间。

    左手边的课桌是她的,此时上锁的抽屉都已经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很多年前就已经被她拿走,此时空荡荡的。

    商虞视线落在那些被捅的变形的锁孔上,又在两人斜对着的卧室门上看了一会儿,刚刚她多问了一句她的卧室门锁有没有被翘的痕迹,那人仔细看了一会儿,说没有。

    商虞突然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直奔阳台。

    她搬回来住之后阳台上就养了很多盆花,当时直接找佣人布置的,她也没在意过。

    商虞环顾一圈,突然留意到阳台围栏和客厅阳台之间的距离。

    原来……这么近的吗?

    她将边缘的几盆花搬走,一眼就看见了围栏边上有块凹陷,很浅,不是很明显,像是什么东西经年累月磨出来的。

    商虞心情复杂,又来到客厅阳台,果不其然在正对着自己卧室的方向那一片区域也发现了差不多的凹陷。

    风拂动窗帘,她额前的刘海也被微风撩起,露出带着湿意的沉沉双眸。

    商虞说不上来此时此刻是什么心情。

    商砚初从来没提及是什么时候发现她产奶的,今天以前,商虞一直认为他车祸失明那天才是所有事情的起源。

    没想到,真正的“开始”比她想象得更早。

    她或许该因为对方的隐瞒而生气,但只要一想到商砚初被自己抛下后,那么多个日夜,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潜进她房间里找寻一点慰藉,她心里便只剩心疼。

    原来从高一开始的,不仅是商砚初的“喜欢”,还有他从未诉之于口的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