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弟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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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的防盗门被轻轻合上,同时听到外面电梯“叮”地到达后,白泽殊一把扔开平时最宝贝的游戏机,双手插在口袋里,不紧不慢地向白泽温的卧室走去。 卧室没有开空调,温度让人感觉有些过高。床上的女人还没醒,脸色微微潮红地微皱着眉,被子被严严实实地捂到了下巴处。他走过去坐在床沿上,用手背探了下她的额头,感觉有一些热度,但又不是很确定。 他想了想还是掀开了一点被子,这么热的天可不能捂出感冒。被子掀到胸口处后,他发现枕头上包括她的身下,似乎都有一层浅浅的水印。 他心生疑虑地摸了下她的衣服,发现竟然还是湿的。白泽殊眯了眯眼,他这二哥,要说聪明是真聪明,但傻也是真傻,怎么连湿衣服都不给人家换下来。 迟疑了一下,他又掀开了一些被子,把她扶了起来,然后坐在她身侧,开始脱她的白t。顺利地剥下来之后,白泽殊就看到了又白又圆的双乳,在嫩绿色的内衣衬托下,显得愈发柔腻嫩滑,让人喉头发紧。 他伸手摸了上去,发现内衣也是湿的,本着大义凛然的精神,他把内衣扣也给解了。 白晃晃的胸部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跳了出来,他不由自主地一口舔了上去,手也不受控制地抚摸着,灵巧的舌头不住打圈吮吸,直让阮西迟在睡梦中都发出轻微呻吟。 而此刻高烧中的阮西迟,觉得全身都像化在了火炉里一样,偏偏下身还痒得不行,一直不住地流水,迷迷糊糊地总觉得自己很奇怪,像是欲求不满一样,想被什么东西插进来。 被热意包围蒸腾的她感觉缺氧难受,于是带着哭腔在梦里喊了出来:“泽温,泽温…” 白泽殊听到后愣了一下,随后不知为何有些心生怒气,直接把她的裙子掀了上去,握着roubang对着那处湿哒哒的腿缝一插到底。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说道:“我叫白泽殊,你记住了。” “泽殊……嗯……好舒服。”阮西迟感觉双眼沉重,怎么也睁不开,身上更是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不明白怎么会这样难受,于是她低低地抽泣起来。 白泽殊听见她娇滴滴的哭声后,低吼了一声:“cao。”然后把她的身体翻了过去,双手扶着她的腰臀,眼睛发红地在她的xiaoxue处抽插着,直撞得她嗯嗯啊啊地语不成调,两人结合处带出来一些泡沫和水渍,床单上也渐渐被洇湿,整个房间里弥漫起一股欢爱的味道。 阮西迟被他插的整个人像一滩烂泥,白泽殊则被她夹得头脑发昏,忽然感觉天灵盖白光闪过,一个没把持住就全都射在了她体外。她被烫的短促地啊了一声,然后头脑更昏沉了。 他揽着她坐拥在一起,知髓知味地继续插送,两个人的汗液体液全部交织在一起,屋子里温度高的吓人,但他却觉得很好。他反复磨着那柔软的私处,亲吻着眼前人的粉唇,把她的舌头勾出来,有些粗暴地不停亲吻拉扯,直到看见她的口水被弄的从嘴角淌下来,他才心满意足地舔掉,接着又去嘬弄她鲜红湿润的唇瓣。 白泽殊以前的女朋友都不如她这么会夹,也没有这么会撒娇,她可真是要人性命。 如此反复冲刺拔出,又忍不住插进去数十次后,他才终于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住片刻,摸了摸她的头,感觉没有什么变化,于是打算去找体温计。 在客厅翻了半天都没找到,白泽殊有些烦躁地坐在地上。门外蓦地传来轻微的电梯到达叮声,他抬头朝门口看去,随着机器的指纹解锁声,白泽世穿着一身黑色正装,面无表情地拎着公文包推门而入。 虽然大哥没有说话,也没有发怒,但白泽殊不知为什么,就是明白他现在心情很不好,这么一想不禁同时打了个冷颤,这时候要惹到大哥就完蛋了。 “大哥下班了?”他打破沉默问道。 白泽世把包放到了柜子上,又走向餐桌给自己倒了杯水,完全没有要理他的意思。 白泽殊耸耸肩,继续找他的体温计,但余光还是不时瞟着白泽世。他看到大哥往书房走去,但很反常的是他竟然没有关门,只是陷坐在椅子里面,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他翻来翻去的终于没耐心了,平时从来不用体温计这种东西,现在完全不知道放在哪里。正在心情很差地关上所有打开的抽屉时,他听见大哥的声音冷冷地从书房传来:“找什么?” 他一路小跑到书房门口,很狗腿地毕恭毕敬回话:“找体温计呢,大哥。” 白泽世终于抬头瞥了他一眼:“病了?” 白泽殊摇摇头,指了指白泽温房间:“不是我,是二哥女朋友。”水多又欠cao的女朋友,他在心里补充道,这么想着下面又有点硬了,于是赶紧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 “泽温房里有药箱。” “我马上去。”白泽殊又小跑着离开了。 他跑到白泽温房间里,打开柜子翻了起来,果然不一会儿就找到了。正要拿着体温计去量的时候,白泽世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眉头紧锁地遥遥看着床上的人说道:“等钟点阿姨来了让她量。” 白泽殊听了很失望,但马上转了转桃花眼舔了下薄唇道:“大哥,她看起来很严重,万一烧坏了怎么办?二哥嘱咐我看好她,这样子他会怪我的。” 白泽世听了他的话,没有再发表意见,只是转身回到书房“砰”地关上了门。 白泽殊扬起嘴角,一步一步朝床边走去,他想到二哥如果回来,看见女朋友没穿衣服,可就不太好解释了,那他只能勉为其难的好人做到底,再帮她重新穿上吧。 他先将体温计放到了她嘴里,然后捞起被他扔在一旁的内衣,准备帮她穿上去。只是一瞥到她白花花的rufang,便又情不自禁地舔了上去,好像上面有什么魔力吸引着他,舔着舔着他感觉roubang实在硬的太难受了,特别想再来几发,但正在他准备拉下拉链的时候,面前人皱着眉头眼皮轻动,似乎有要醒转的样子,于是白泽殊忙不迭地赶紧给她穿上内衣,套上了衣服。 刚把她靠放在枕头上,眼前人的眼睛就缓缓睁开了。 白泽殊处变不惊地朝着她微微一笑:“嫂子,你好啊。” 阮西迟感觉记忆模模糊糊的,她刚刚在梦里好像很舒服,又似乎有点不适,身体不知为何,仿佛还不断地感到过沉浮摇动。 面前是一个笑容灿烂的英俊男生,她有些茫然地听着自己被喊嫂子,额头烫的脑回路好像有些不够用,于是便只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白泽殊在心里发出一声干,这女人也太特么会勾人了,真想马上捂住她的嘴,狠狠地cao进那个紧致湿润的花xue,再拔出来全部射在她这张漂亮的小脸上。 他微笑解释道:“我是白泽温的弟弟,白泽殊。二哥临时被抓去加班了,走之前让我好好照看你。” 阮西迟这时候恢复了一些意识,想起来之前淋了大雨,到了泽温的家,然后……等等,白泽殊,这个名字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但她实在想不起来,便回道:“这样啊。”一张口就有东西掉了下来,她低头看去,发现是个体温计。 白泽殊眼疾手快地拿了起来,然后温柔地看着她说道:“你应该是发烧了,我帮你重新量下体温,如果严重的话要去医院。” 她下意识点了点头,他左手轻抬起她的下巴,示意张开嘴,她乖乖地跟着照做了。白泽殊把体温计一点点往她那条粉红的小舌内部推去,他目不转睛的样子让她不由得一笑,放个体温计怎么这么认真严肃。 这么一笑,体温计又掉了出来,她咬了一下唇,准备伸手自己去放到嘴里,但却发现没什么力气,整个人又冷又热的,好像被什么东西抽干了精力,手完全举不起来。 白泽殊假意安慰道:“没事的,要不我给你换个体温计,测一下身体别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