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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们逐渐变得熟稔起来,钱念念在他面前依旧害羞害怕身体接触,只是愿意主动开口和他说话了。“我最近没有喝碳酸饮料了,我有买牛奶喝。”她脸颊染上绯色,眼睛亮晶晶的,像在求表演的孩子。蒋柏年熟练地接过她手里的垃圾袋,她跟在他身后,像只小兔子似的。“那我下次奖励你,请你吃冰淇淋。”她嘟着嘴,秀气的眉拧着,皱了皱鼻子有些不满:“蒋先生,我不是小孩子了。”他失笑,说道:“好的,钱念念小姐,请问我可以请你吃冰淇淋吗?”于是,她舔着可爱多,满足地眯着眼。蒋柏年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可笑又可怜的变态,在她面前伪装成正经的绅士,而在她不知道的夜里,期盼着她再次来到阳台自慰,满足他残破又不堪的欲望。他躲在阳台,看着稚嫩的女体在自己的爱抚下高潮,泛滥的花液顺着藤椅滴在地面,留下浅浅的印记。女孩的胸脯剧烈的起伏,潮红的脸上混杂着纯洁和yin糜。蒋柏年捏紧双手,僵直的背笔挺着,他呼吸微乱,在脑海中假象了与女孩的缠绵。许久,钱念念缓过神来,扶着墙,迈开两条酸软轻颤的腿走回来屋内。她似有若无地望了眼对面黑暗的阳台,蒋柏年立刻闪到墙边贴着。他呆站着许久,黑暗中嘴角勾着苦涩的笑意。毫无反应的下身让人多空虚,多悲凉。蒋柏年在把自己弄疯前,终于去找了他的心理医生,也是他的好友江燃。江燃递给他一根烟,蒋柏年拒绝了。他反手点燃烟,并没有抽,只是夹在指间,说道:“或许你可以和她交往试试?”蒋柏年苦笑道:“我不想害她,她太纯洁了。”江燃觉得好笑,反问:“能够在阳台光明正大自慰的女人,你觉得她很纯情吗?要不要我从学术的角度分析给你听?”蒋柏年一脸正色,严肃道:“别用这么轻佻的口气说她。你不了解她,虽然你是医生,可是请你不要随便评判一个单纯的女孩。”江燃不再打趣,眼神也认真起来:“蒋柏年,你真的喜欢她了。”他不了解那个女人,但他足够了解这个男人。“如果你不愿意迈出第一步,你怎么知道结果会如何?你别忘了医院的检查报告,你是心理问题,不是生理性的。”蒋柏年沉默了很久,久到烟蒂燃烧到了尽头。江燃掐灭了它,起身准备回办公室。临走前,他说道:“你一个人在这里好好想想,柏年,作为朋友我希望你能勇敢走出第一步,我知道这对你说很难。”“如果你很喜欢一个女孩,起码去尝试下。人不是玻璃花,不会你一捧就碎的。”道理他都懂,蒋柏年呆坐在诊疗室许久都没离开。**又到了台风过境的日子,钱念念看了眼天气预报急忙跑去超市买了一堆速食准备宅家。她拿起一扎可乐,想到蒋柏年的话吐了吐舌头赶紧放下,转身去冰柜拿了一板酸奶。数了数东西,估摸着够一周的伙食,她赶紧趁着人少结账离开了。回家时外面已经刮起了大风,乌云黑压压的,似乎要把天都压下来。她跑到阳台想要收衣服,呼啦啦的风刮着玻璃烈烈作响。钱念念看了眼隔壁阳台敞开的窗户,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门铃响了,蒋柏年透过猫眼看到了钱念念。他赶紧打开门,小姑娘神色焦急又纠结,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咬着唇半天没有吱声。蒋柏年有些担心,温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钱念念抬起眼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又立马低下头,耳垂发烫,她低低地回答:“那个...我衣服被刮到你家阳台了好像...”蒋柏年了然,他让开身给她进来,却又想起女孩怕生,先是问道:“你自己进来拿还是我拿给你。”钱念念回道:“要是方便的话,我自己进去拿可以吗?”蒋柏年点点头。她飞快地跑到他的阳台,将衣服抱在怀里又飞快地一路小跑到大门口,小手紧紧地把衣服搂在怀着,生怕被男人看到,她的脸更红了,话语间带着急促的呼吸声:“那个...打扰你了。”“没关系。”他尽量使语气足够轻松。钱念念走到家门口,又顿住了。蒋柏年没有关门,疑惑地看着像柱子一样立在门口的钱念念问道:“你是不是忘记带钥匙了?”女孩转过身,一脸悲痛地点点头。“你啊。”男人的声音无奈又宠溺。钱念念坐在蒋柏年家里的沙发上,乖巧到不行。手里还抱着那团衣物。蒋柏年把手机递给她,她把衣服往身后塞了塞,小屁股又往后挪了挪遮的严严实实。只是电话一直没有打通。“我妈可能已经睡了。”她沮丧地挂断电话。蒋柏年给她倒了一杯果汁,修长的手指扣着杯缘递到她手上,是她喜欢的凤梨橙子汁。甜甜的果汁使人情绪舒缓。“要不要我帮你找开锁的。”外面已经下起暴雨了,听着哗啦啦的雨声,钱念念摇摇头。“那你就在我家住一晚,明天我送你回家拿钥匙好不好。”他尽量让语气接近平常,不让她有一点不适的感觉。女孩果然很犹豫,怯生生地问道:“我是不是很麻烦?”蒋柏年温柔地望着她,否认道:“我很荣幸你帮到你。”“蒋先生,你真是个好人。”钱念念全付信赖感激的眼神令他心虚。他急忙躲开她的眼神,起身准备给她拿新的床单被套。“次卧没有人住过,我帮你拿新的床上用品可以吗?”“嗯!”她握着果汁,在他背后露出慧黠的笑容。————rou到嘴边了,蒋先生今天举了吗?没有嘻嘻。(。?`ω??)【念念不忘】06自作多情蒋柏年等女孩把床铺好,才告诉她自己需要去电台一趟。“哇,蒋先生你是电台主播吗?”钱念念故作惊讶。蒋柏年自嘲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个职业很不适合我。”钱念念摇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不会啊,你的声音很好听,我很喜欢。”蒋柏年愣了愣,笑道:“好了,我要走了。睡觉前记得关好门窗。”钱念念想个小童兵一样冲着他比了个军礼:“遵命。”“你呀。”他语气不能再宠溺一点了,富有磁性的嗓子流淌着对她的恋爱。钱念念在他开门要离开时突然又喊住了他,语气支支吾吾道:“那个...我还没有洗澡,我可以用你房间的卫生间吗?”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