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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呜……好可怕!”被少女狠狠地撞了个满怀,徐伯的胸膛处不禁有些疼痛。然而徐伯并没有在意,而是微揽住娟儿的肩,轻拍着脊背,柔声安抚道:“没事没事,别怕。许是一个不慎落水的人罢。”娟儿还是惊魂未定,抵在徐伯怀里不停地啜泣着。她还没见过这样的死尸。徐伯也未说话,任凭娟儿抱着,手上的安抚却没有停下。等到娟儿终于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抱着徐伯抱了好久。她尴尬地从他怀里慢慢出来,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徐伯看着娟儿头顶上的发旋和那柔美的后颈,本想伸手摸摸她的发丝,最后还是忍住了。他微蹲膝盖,低头看着娟儿:“走吧,回去吃饭了。”说完,他就伸手握住了娟儿的手。娟儿一怔,但是看着徐伯宽厚的背影,她没有抽手。虽然粗糙黝黑,但这手坚实有力,娟儿反倒是紧紧回握住了他。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有吭声。娟儿被徐伯一直牵着,到了屋门口。徐伯将自己的农具放在地上,转身正色地看着娟儿:“娟儿姑娘,你伤好了以后,要去哪儿呢?”娟儿的手还是被握着,她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支支吾吾地说:“娟儿……娟儿不知道……娟儿现在就想报答恩公!”徐伯叹了口气:“你是从家里逃出来的么?你婆家对你不好么?”娟儿一听到“婆家”两字,顿时有些愤恨:“他们要把娟儿卖到窑子里去,娟儿不肯,就逃了出来!”徐伯听完,果然正如自己猜想的那样。“娟儿……愿不愿意留下来陪着老身?”娟儿一听,连忙抬起头,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的。徐伯一看面前的姑娘扑闪着大眼睛,他心里不知怎的,有些失落起来。到底是年纪大了,想找人陪陪自己,只是自己又如何配得上这妙龄少女呢?“罢了罢了,娟儿的事,还是得由娟儿自己选择。”说完,便放开了她的手,径直走到灶屋,徒留下一个娟儿在那儿心乱如麻。两个人照常吃饭,徐伯照常做农活,娟儿照常躺里屋休息。两个人虽略微尴尬,但也依旧有的没的闲聊着。是夜,娟儿觉得自己头有些晕,整个人冒着冷汗,两腿发软,估摸着可能是前日用冷水擦了个身,受了凉。她掀开被子,脚刚踩上地,整个人就直直地倒了下去。徐伯在外面忽然听到了里屋“咚”的一声,他赶紧跑到门边,耳朵贴在门上:“娟儿姑娘,怎么了么?”里屋没有回应。“娟儿姑娘?”徐伯又叫了几声,依旧没回应。他急忙打开门,一进门就看见了倒在床边的娟儿。“娟儿姑娘!”徐伯赶紧把娟儿从地上扶起来,将她安置在床榻上。徐伯看娟儿满脸通红,冒着冷汗,伸出手在额头上一探,果然发烧了。他又从自己的破柜子里拿出了两床被子盖在她身上,又将冷毛巾敷在额头上。徐伯又煮了姜茶,坐在床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额头两边的发丝已经被沾湿,贴在脸上。徐伯轻轻地拨开,静静地凝视着这张被热疾折磨的小脸。当他拂过那微蹙的眉头,娟儿好似有意识一样,轻轻地呢喃了一声。软软的,就像在人心上挠痒痒一样。他叹了口气,从外头搬了个小凳,陪在她身边。娟儿好像睡了很久,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刚想扭头,就看见趴睡在旁边的徐伯。她看着徐伯头顶的白发,突然鼻头一酸,一行清泪就从眼眶里淌了出来。徐伯被这不大不小的呜咽声给弄醒了,他抬头就看见娟儿撑着身子坐起来,一只小手还不住地抹擦着脸上的泪水。“这……怎么了?”一个猝不及防,娟儿就紧紧环住了徐伯的脖子,头埋在他项颈处,因为抽泣她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恩公……恩公……呜呜呜……又是你救了我……”徐伯没有说话,只是让娟儿抱着。等娟儿平复了心情以后,还是没有放手。徐伯轻叹:“好了,没事了。”娟儿松开了手,一双眼睛早已哭的红肿不堪,连小鼻子也是红红的。徐伯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你……若无处可去,便跟了我罢。只是我已四十有三,而你还正值妙龄,你若不愿,我也……”“我愿!我愿!”娟儿不等徐伯说完,忙直起身,殷切地回答道。徐伯一愣,随后便被她的模样弄得轻笑出声:“真的?”娟儿一个劲儿地点头应允,水灵灵的大眼眸看着他,就像一只小鹿一样,煞是可爱。徐伯不知怎的,就俯身覆上了娟儿的小嘴。那原本水润艳红的樱桃小嘴在生病之后就变得干燥又苍白。娟儿虽然有些吃惊,但没有拒绝面前的男人。她闭上双眼,沉溺在男人温柔的舔舐之下。徐伯用他的粗舌热切地描绘着女人嘴唇上的任何一寸,索取着芳香的甘霖。他这样充满着浓情的亲吻顿时让娟儿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之前的夫君和她成亲之后,只对情爱之事有兴趣,没有好好地亲吻过她。原来,亲吻也可以这般缠绵。等到徐伯放过她的嘴儿以后,他满意地看到她的小嘴已是晶亮一片。“我们明天成亲?”娟儿一愣,脸红地低下了头,又想到了什么,扯住了徐伯的衣袖:“娟儿……娟儿有过夫君,已不是完璧……”徐伯又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道:“我不在乎,何况我也有过妻。”娟儿心下一股热流淌过,又红了眼,扑进了男人怀里。徐伯虽无奈,但是语气宠溺:“竟是这般爱哭的么?”窗外的月光撒了进来,照在两个相拥的人身上,在他们周围打下一圈光晕。娟儿心想,自己睡了有一夜么?那这个男人也守着我一夜么?她这样想着,抱着男人腰肢的手臂又紧了一圈。比我大那么多,也无所谓。我想,我是喜欢上这个男人了罢。***徐伯和娟儿两个人说是成亲,但是他们既没有宴席,也没有喜服,对着天地拜了个堂就结束了。此时徐伯和娟儿一齐坐在床榻上,徐伯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的桂花酒,倒在两个破碗里,和娟儿喝了交杯酒。娟儿虽说嫁过一次,但还是有些紧张,两只手紧紧揪着裤子。一只粗砺的大手轻轻握住了她的小手。“娟儿。”娟儿抬头,只见徐伯对她微笑着。“恩……恩公……”徐伯被这称呼弄得哭笑不得:“娟儿还准备叫我恩公么?”娟儿无措地眨了眨眼:“那叫……”徐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