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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犯

    合欢宗的惯例,为了采集更多阴阳之气,早日得道,弟子在门派中习得了交合之术便要下山游历。

    但为了避免门下弟子实力不足贸然下山,每逢春分都会有前辈对新人进行考验,通过考验的新人下允许被放下山去。

    白瑶忐忑地跑过开满玉兰的碧园,一直找到聂柏师兄的住所。

    她很紧张,不知道自己能否挨过这次考验,这批新弟子中,她心法、身法都是最差等的……

    前不久的一次修习,在座众人都在闭目诵读经文时,后方的同阶师弟突然着了心魔,一根guntang的roubang直直顶了上来,白瑶原本跪坐着,感受到男子性器烫人的温度,不自觉微微倒下,屁股越来越翘起,原本guitou只能顶到她的后庭,现在整个yinchun都露了出来,与那烫人的roubang只隔了一层薄薄的道纱。

    她的花xue太渴望被插弄了。平时师兄为了磨练她的耐性,总用玉势给她塞着,那玉势附了法术,没法被抽动,折磨得她yuhuo焚身却又无济于事。

    现在好不容易被摘了玉势,又被师弟的jiba这样蹭着,她的身下早就湿成一滩,宫口“咕叽咕叽”的一张一合。

    她偷偷看了一眼蹭她的jiba,只见那guitou胀得异常的大,青筋盘绕,可怖得如同裹了rou层的钢筋铁柱。

    偏偏这根roubang,似是有意地顶弄她的阴蒂,只几下便把她弄得欲仙欲死,仅仅顶弄她还不满足,师弟竟然伸手捏住她的yinhe,把她捏得喷了水。

    泄水后的白瑶瘫倒在地上,粘稠的yin液浇在jiba上,原本就着了心魔的师弟这下彻底入了魔。

    他把白瑶掳入角落的樟木橱中,这个橱子平时用来堆些杂物,今日正巧空了,又恰能容下两个人。

    白瑶在里面弯着腰,两瓣yinchun被挤成了饱满的桃子形状。

    水声荡漾的rou瓣摩擦充满在狭窄的空间,闷热的空气让白瑶心里痒得难受,像是悠着根线,她的背后伫立着师弟和他那根大的吓人的roubang。

    外面传来背诵经文的声音,幸好大家都在专心修习,无人关注到这里。

    “师……师弟……唔……”

    没等她说完,阳具猛地插进来把她挤到板墙上,zigong像颗装着水的皮球,被guitou压得变了形,她整个人竟被roubang顶得脚离了地,整个人插在了roubang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快感已经如潮水般涌了上来,顷刻间大量yin水喷涌而出。

    有了yin水的滋润,那根roubang在她花xue中更加恣意妄为,每一次都正中她的花心,肥软的宫口像张小嘴按摩着巨物的精眼,努力着想要吞下巨物的整个guitou。

    rou壁的摩擦让她高潮迭起,在第五次喷水后,师弟忽然扶住她的腰猛插了几十下。这一次快感来得格外猛烈,然而空虚的感觉也随之愈发强烈,白瑶渴望被更大的东西填得更满,正在这时,那jiba狠插到底忽然停住了,精眼蓄力般地开合着,不偏不倚正好堵住她的宫口,她忽然感觉惊慌起来,就在下一刻,guntang的浓精如洪水般喷涌入宫腔。

    这一刻的感觉太过强烈,她的身体内的每一处都被浓白的jingye冲击着,竟有一段时间她被舒爽得失去了意识。

    就算射精时,那根阳具也不放过她,伴着浓稠的白精插弄着她,每抽插一次,就会挤出一泡白精,接着又有更多的jingye被灌入。

    怎么……怎么可能……

    那根阳具在射精后并没有软下去,而是变得更加可怖,仿佛刚才不过只是前戏。

    “师……师弟……”

    白瑶的肚子鼓着,花xue里浓白jingye往外冒,她害怕得想要往橱子外走。

    着了魔的师弟一脸木然,从后面掰住她的双腿,刚被狠cao过的花xue还未完全闭合,展露在两片肥厚的yinchun之间,像是一道佳肴明晃晃呈在饿急了的人眼前,那根巨大的阳具从后面朝着她的xiaoxue挺了上来……

    四个时辰后,修习课接近尾声,众人忽闻课堂后方传来“哗啦”声,只见那个樟木柜门砰地大开,白瑶轰然倒在了外面的地板上。

    白瑶瘫软在地,她的肚子大得像是将要生产,两侧的卵胞被jingye催得熟成了两个葡萄形状,被顶到肚皮两侧,隔着肚皮都能看到它们。

    她的双腿合不上,只能将双腿朝向两边弯曲。两腿间的花xue因被cao控太久而没法闭合,连宫口的软rou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的宫胞里满满的白色浓浆,混合着喷泻的yin水,此刻她还沉浸在高潮中,身体痉挛着,每颤动一下,浓精想要流出来却凝结住堵在她的花xue上。

    而师弟却像条被抽了筋的蛇,颓然地跪坐在橱子内,阳具虽已疲软,但依旧在射精,只是这时射出来的已经不再是白色jingye,而是暗红的血。

    众人紧忙将师弟抬去抢救,好在后半夜把人保住了。

    白瑶这边,她被聂柏带至清心堂。

    “师兄……”白瑶扭着蜂腰,一对硕乳和不成比例的jingye肚跟着晃动,“白瑶……白瑶好难受……”

    “当然难受了,被射了这么多,那小子入魔这么深,心法算是白学了,这次能保住命就算万幸。”聂柏道。

    “啊哈……啊哈……”白瑶的双腿依旧大开着,红润的zigong唇rou在花xue的rou壁中一缩一缩,像要把里面满满的浆液吐出来,可jingye太浓,像是被封在了zigong里。

    “好涨……肚子好涨……感觉要被撑开了……”

    聂柏让她安静一会,他在一旁给她找药具,他从药柜中捡出十几枚玉蛋来,或能帮他这个师妹缓解一下。可渐渐地,白瑶的呻吟声变了样,“好空虚……xiaoxue想被填满……求求师兄……师兄的阳具帮白瑶解解痒……”

    “你……”聂柏惊谔地回头,只看到白瑶手握玉势在花xue中抽插,yin水沿着玉势流下积成了小水潭。他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yin物,他快步冲过去,一把攥住她自慰的手,把深插的玉势“啵”地拔了出来,连带喷溅出许多黏腻的yin水。

    事到如今她依旧满脑子只想着男人的阳具,聂柏这下子真的怒了。师弟入魔,她没有及时制止,反而助纣为虐,这是不仁不义!作为合欢宗弟子,不修为自己,反而沉浸于yin心,这是背弃宗道!聂柏原以为自己能把她往好的方向引导,却没想到她不仅不知进取,反而自甘堕落。

    想到这,聂柏手下发了狠,将十几颗玉蛋一股脑塞入了她的xue道内,玉蛋每颗都有鸡蛋那般大小,全部进了原本就被jingye灌满的zigong,紧接着,没留给她yin叫的时间,一根巨物直插到底,聂柏的阳具在花xue中横冲直撞,搅得玉石在浓精中碰撞声,发狠地抽插。

    白瑶扭动着腰肢配合着,她的神志逐渐模糊,全身上下只剩下了性器在被侵犯着,每一次抽插都将她带向顶峰。

    终于聂柏找准了宫颈处的嫩rou,恶狠狠地顶了上去。

    “啊——”白瑶瞬间失去了意识,身体似是被电击般,浑身颤抖不止,只有花xue的深处传来可怕的预警。

    聂柏拔出阳具,就在他拔出的时刻,宫内积聚的浓精如泄洪般被喷了出来,先前塞进的玉蛋吸了精水,变得如拳头般大,也争先恐后被挤出,挤出的玉蛋摩擦过阴蒂,让她的花xue口猛烈潮吹,yin水与浓精混合在一起,淹过了白瑶的双腿和胳膊,白色的浓精中只挺立着她的脸、硕大的奶子还有没有泄完的jingye肚……

    白瑶足足xiele有一炷香的时间,醒来时肚子里的jingye已经空了,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师兄也走了,她感到无比落寞,身体也开始想念起被塞满的感觉,她伸手想去自慰缓解难受,却发现师兄已经给她塞上了附了法术的玉势——聂柏对她还抱着一丝期望,过一段日子白瑶这一批新弟子若是经过了考验就能下山去,那时遇到更多修炼对象,这也许是他这个不成器的师妹唯一一次契机。

    于是就这样,白瑶又被玉势插着挨了段日子,让她yuhuo焚身又无计可施,直到下山考验前的几天,聂柏才把玉势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