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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小姐被俘虏了(古言)

    

商户小姐被俘虏了(古言)



    你叫商淼,是个落魄的商户小姐。

    因为阿爹贩卖私盐,他被抓捕入狱。没过三个月,他便凄苦离世了。你只能守着一点薄产,与几个丫鬟相依为命。

    但是,阿爹死后遭到了小人的诬陷,连你也受了牵连,要被罚去边城做苦役。

    路上,你们遭到蒙古人的掳掠。蒙古骑兵高大威猛,杀死狱卒,掠走女囚,抢走车马。

    你与其他人一同被关押在蒙古包中。不久,管事的蒙古人陪着一个气势不凡的蒙古青年走进来。

    “都安分点!不然,拖了你们去当军妓!”

    其他人都被管事吓得不敢抬头,你鬼使神差地抬眸,飞快地瞥了一眼那个蒙古青年。

    那人长得高大矫健,相貌十分英俊,尤其是英挺剑眉下的那双细长而锐利的黑眸,宛若黑夜中的鹰,盛气逼人。这让你有些意外。毕竟,说书先生口中的蒙古人可都是疙疸脸、横生怪rou的狰狞模样。

    因为你大胆的一瞥,你成了莫脱里帐下的奴婢。

    莫脱里帐中只有你一个女奴。你的职责就是随时伺候好他的日常。

    他是蒙古军中的台吉,经常早出晚归。也不知晓他在哪里督练,外袍每天都弄得很脏。满身汗味与尘土先不说,袖子、衣领那些地方破了个大口也是常见的事。不过想,他是主子,你是奴,你不能有所怨言,只能替他洗净了再给他缝补好。

    最初,你以为他听不懂汉话,恼骂他是个邋遢莽夫,竟被他听见了。然后,你当晚就被罚去了羊圈睡觉。那里可不好受,羊粪味、反刍声、呼噜声根本无法让人安眠。

    因祸得福的是,你在羊圈里结识了好几个被抓来充当奴隶的中原人。而且,和他们几个待在一块,也不用受着芒刺在背的目光,你总会自主很多。

    当然,莫脱里对你只是略施小惩。他已经习惯了你来照顾他的日常。何况,你的针线活不错,乍一看袖口上的针脚还有点像他额吉的手法。

    日子渐长,你和莫脱里慢慢熟悉了。他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人生厌。

    有一晚,你病了,在梦里一直喊着你阿爹,吵得莫脱里睡不着。他半夜喊来了蒙医给你治病,还算不坏。因此,你对他的态度也变得和善了不少。

    一年一度的那达慕节到了,蒙古人们往往会通宵达旦地欢庆。

    你是汉人,无法与他们共情,只会为自己的苦命而烦恼。因为在这里,你只有服侍完了莫脱里才能去睡。

    这夜,你又等到了夜半,才见到了喝得不省人事的莫脱里。而且,他还是被人搀扶着回来的。

    给莫脱里整饬好衣裳后,你顺势给他擦洗着手脚。也不知他错了哪根神经,他忽然将你死死地圈入了怀中。酒味混合着他的刚猛气息萦绕在你鼻间,你觉得恶心极了。可是,你不能动弹。所以,整整一夜,你没能合眼,尽给他当了枕具。

    莫脱里难得大发善心,准许你好好地歇一日。这也正好让你有机会和那几个中原人来商议逃跑计划。

    不凑巧的是,你们交头接耳的一幕被莫脱里撞见了。

    神色不虞的他大步流星地朝你走来,一把将你扯至他身旁。然后,他也不管你脚下踉跄,黑着一张脸就带你回了营帐。

    “你捏疼我了,放开!”你一时忘了主仆身份,对着他大呼小叫起来。

    他猛地将你摁坐在榻上,心中妒火难熄,“我可没让你和其他人在一块勾勾搭搭。”

    “我和他们怎么了?还不许我和别人说话了?”

    “不许。”此时的莫脱里根本无法和你讲理。

    “你个……”你蓦地想到了骂他的后果,又硬生生憋下了骂人的话。

    生气后,你该做的活儿照做。反正,你总不能因为生气了就不干活了。你不想担上服侍不周的罪名,因为会挨罚。

    莫脱里不是傻子,自然能感觉你对他的冷淡疏离。这让他心中有种难以言说的不满。但是,终归不能让他这个主子先向奴婢认错吧?这么一想,莫脱里心头愈加躁郁,便索性去隔壁帐营找人喝酒去了。

    喝得飘飘然后,莫脱里慢腾腾地走回了营帐。一掀帘帐,入眼的便是在桌案上托着下巴、半阖着眼的你。

    此时,积压于心底的情绪翻涌而上。他悄无声息地走近了你,倏地张臂抱住了你。

    你吓得猛然一抖,睁眼看见是他,忙要推了他。但是,你这点缚鸡之力哪能推动他?适得其反的是他将你搂得又紧了几分。

    “登徒子,快松开!”你恼怒地捶打着他,倒把自个儿的手给捶疼了。

    “我认错,你莫要再同我怄气了。”他这么个蒙古好男儿都对你如此的低声下气,你总该消气了吧?

    你心中百感交集。不为别的,只因为你看出来莫脱里心悦你这件事。不过,那又如何?你才不要喜欢他。

    此后,莫脱里总会对你做出了远超于其他主仆身份之间的亲昵举止。碍于身份的限制,你不能明显拒绝他。但是,面对他的时候,你脸上的神情是不自然的。

    趁着各处蒙古兵换值时的涣散,你大胆地带着几个中原人逃跑了。

    莫脱里本来该在别处待至午后才归的。可是,他莫名地有些胸闷,便提前回了营。

    一进帐,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你不在。

    你跑了。他瞬间就肯定了这个事实。

    很快,他单枪匹马地出了营地,怒气冲冲地朝你们追了上来。

    他把你抓住了。你不甘心地狠咬了他一口,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混账!放开我!”

    莫脱里动了真怒。他猛地扳过了你的下颌,往你唇瓣狠狠地咬去,咬出血来了也不停下。

    “唔……滚开。”你侧着身子,使劲推搡着他。

    “你还想逃去哪?”他喉间压抑着低吼,粗重的呼吸拍打在你光滑的脖颈上,灼热得让你心惊。

    “哪儿都好,我不要给你做一辈子奴隶。”你气呼呼地扭过头去。

    “既然不想做奴隶,就做我的夫人。”

    什么?他这是疯了?

    你还未来得及反应,下一秒就觉得身子一凉。

    他竟脱了你的衣裳!

    你惊恐遮挡住了胸口,朝他怒骂叫起来,“禽兽!你在做什么?把衣裳还我!”

    莫脱里才不管你有多么生气,他只想和你好好地欢爱一场。或者说,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你在他身下挨cao的模样。

    你不知道要如何去阻挡一个余怒未消的男人。当他guntang的唇毫无章法地游移在你身上时,双臂却因为马儿的疾奔而害怕地攀缠在他的肩上,根本无法抵抗。

    莫脱里扶住你的细腰,肆无忌惮地含住了你胸前晃动着的迷人丰盈。他用舌尖抵住敏感的乳珠,重重地大圈,又狠狠吸吮,让你情难自禁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奇怪声音。

    “嗯嗯……啊啊……别吸……别这样……嗯嗯啊……”你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他却亲吮得更加起劲。

    “别……不要……好奇怪……嗯嗯……”

    莫脱里得逞地笑了,“淼淼,你动情了……”话落,他已经挺着粗大的性器抵在xue口了。

    “唔……不要……”

    “……好好受着。”

    该死的紧!莫脱里忍着痛意,看着粗长的命根一点点插入窄小的花xue中。

    被撑开的疼痛实在太强烈了,你自然也能清楚得感知到他那巨物是如何一点点推进到甬道里去的。

    “啊啊啊……禽兽……我要杀了你。”你白着脸,恨恨地骂他。

    莫脱里清楚,你不过是在虚张声势。他边粗喘,边问道:“夫人可是想要谋害亲夫?”

    “嗯……谁是你夫人?不要脸……”

    “现下被我cao的便是。”他不再多言,往前猛地挺腰,尽根没入。

    “啊……疼……!”小腹就要被他掼穿了一样。

    从未曾被外物入侵过的甬道居然就这么被他满满当当地侵占了。

    “呜呜呜……”你难过得呜呜直哭,他狠了心不顾你,开始对花心进行了猛烈的抽插。

    “呜呜……要坏了……慢些……呜呜呜……”

    狰狞的性器狠狠地顶入,又被用力地抽出,反反复复,进出不休。加上马儿的颠簸,真真是又酸又痛。

    水深火热的刺激令你胡乱地叫了起来,“啊啊啊……捅坏了,要被捅坏了……”

    这若是不小心被人听了去,你定要钻去地缝里,永远都不出来了。

    “呜呜呜……禽兽,禽兽……”

    “嘶……没错,我是禽兽……禽兽cao爽你……”

    粗大的rou刃狠狠地欺负着粉嫩的腿心,你便也发了狠地骂他:“畜生、野狗……呜呜呜……”

    在你们交媾之处,粘腻的水液变得越来越多,让被沾湿了的马毛都比之前看起来要水亮了许多。

    “啊啊啊啊……”欲生欲死的哭吟声持续了很久,后面才渐渐小了。

    不是因为他停了,而是因你哭哑了。波涛汹涌般的快意挟卷着你,让你只能空张了嘴,发出无声的呻吟。

    莫脱里最后狠狠一顶,终于舍得将那股灼热guntang的浊液喂给了你。

    原本瘫软在他怀中的你也被烫得陡然哆嗦,忍不住含糊地骂他:“禽兽……呜呜呜……”

    清晨,你紧蹙秀眉,被胸前一阵濡湿的痒意吵醒。艰难地掀起眼帘后,你看见莫脱里正埋头吮吸着你的娇娇乳尖,另一头也被他不知轻重地搓捻着。

    “禽兽,你还要欺负我到何时?”甜腻软糯的声音变得沙哑难听。你不禁愣住了。

    “怎么?被cao傻了?”莫脱里忍不住开口调侃。

    “混账。”你恼怒地朝他胸口狠捶了一下。

    他为你这娇嗔的动作而爽朗地笑出声来,“夫人的这点力气可打不死为夫,为夫会心疼的。”

    “登徒子,谁是你夫人?”

    “想挨cao了?”莫脱里眼中尽是威胁。

    你沉默了半天,又闷闷道:“我听说了,你们蒙古人和我们汉人一样,照样可以三妻四妾。如果你也这样的话,别想让我嫁给你。”

    他肃了脸色,“我不会。”

    你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这显然是不信他。

    “这样,我发誓,长生天作证,今后我莫脱里只娶你一人为妻,若有食言,我莫脱里将遭群马践踏而死……如何?”

    你轻哼一声,眼中难得有了丝笑意,“你说到能做到便好。”

    “当然,我可是蒙古最守信的好男儿。”

    数月过后,草原落了一场大雪。你脸上焕发着新妇的红润光泽,蹲在地上畅畅快快地玩雪。

    莫脱里站在一旁,暗自吃醋:“夫人见了雪要比见我归家还高兴,难不成以后你愿意抱着一堆雪睡觉?”

    你轻笑出声,起身去牵他的手,“好啦,你别气。在中原,落雪可是好兆头,寓意有情人恩恩爱爱,和睦到白首。你看,我们如今是不是一起白头了?”

    莫脱里看着满脸笑意的你,心房又暖又胀。他低头轻吻你额头,勾唇道:“是,我们今后也会白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