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满爱哭的小鸟/长长久久在一起(东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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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哼嗯、嗯……” 云中君嫣红的嘴唇泛着水光,无助地咬着,又松开。东皇抬起他的下巴,手指揩去了唇角的一缕发丝,他发现,每当他的气息凑近的时候,云中君就会很倔强地忍住呻吟,不肯发出一点泣音。 即使他的逼已经被cao透了。 “不会在跟我生气吧?” 他摸着云中君的脸颊,曾经的清冷美人,现在完全变成了在他胯下求饶的sao婊子,可他总还是觉得不满足。这还远远不够。他忽然用了点力,将云中君的脸掐成了嘴巴圆张的金鱼模样。云中君“唔唔”地小幅度摇着头,但是频繁的高潮让他丧失了太多力气,只能任东皇拿捏了。 下半身,粗长的性器再一次全根没入进去,云中君的那处绵软得出奇,毫无阻碍地全部插了进去,yindao里还留着他不久前射进去的jingye,正好用来润滑了。两个人的下体都乱七八糟地沾着yin液,大腿根处一片狼藉,空气里都是yin乱的味道。云中君爽得轻轻地踢蹬着腿。 他好像确实在跟自己较劲……东皇看着他不屈的表情,有些想笑。 脸颊的rou在手指的按捺下深深凹陷,双颊鼓起,眼睛都被挤到了错乱的位置,嘴巴连口水都含不住,虎口一片温热,就这幅滑稽的样子,还要逞强,哈。 “亲爱的,你应该好好地掰开自己的腿,求我草你,求我原谅你,而不是像个小孩子一样跟我耍脾气,要怪只能怪自己太弱小,知道吗……”他将云中君的头摆弄过来,摆弄过去,欣赏了一会儿他无助的模样,笑了,“我真想当着你那群jian夫的面,狠狠地上一遍你,就像这样,这个姿势,用jiba插得你连腿都合不拢,再用力地jian你的zigong。” 说着,他另一只手按着云中君的腰,毫不怜惜地将自己的性器顶了进去。云中君的zigong被cao弄了一天,以至于zigong口微微下沉,guitou捅到zigong口那圈紧致的小口就疯了似的绞紧,里面断断续续地喷出yin水。 “嗯……嗯!” 云中君眉毛皱得更紧了,被插了这么多次,zigong还是习惯不了,剧烈的酸爽让他差点绷不住,竭力克制,喉咙里还是不停地发出怪异的抽风似的倒气声。 “翻白眼了?婊子。” 东皇卡在zigong口的位置,不住挺动腰腹,用粗壮的茎身狠狠碾磨那敏感的一圈。云中云瘫软的身子一下子活了,全身肌rou都在痉挛,腰腹更是一跳一跳的,白花花的惹眼极了。可即便是如此,他也还是忍着。 忍到酸涩的眼泪一次次滑入鬓发,忍到他的脸都涨成了血红色。东皇似乎也跟他较上了劲,掐着他的脸逼他把头仰过去,然后残暴地顶着他的胯猛草,速度快得惊人。 “说话呀……”东皇诱哄的话语里多少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思,“乖孩子,怎么不叫了,这是要下定决心做一个贞洁烈女吗?可是我很喜欢你的声音呢。” 两个人性器相交之处传来的“啪啪”声不绝于耳。zigong口那里的一截娇嫩yinrou,被东皇来来回回jian了个透,每时每刻都是男人guitou的形状,含着咕唧咕唧的yin水合都合不拢。 云中君的哭腔压得很小声,整个人被cao得晃个不停也还是如此,大概真如东皇所说,他闷着头挨cao,铁了心要当一个贞洁烈女。 “唔唔…………哼嗯嗯、唔、唔、唔嗯……”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双目紧闭,姿色难掩。有这样一副美人面,做什么表情都是楚楚动人的。东皇松开对他的钳制,他又委屈兮兮地咬住了嘴唇,很倔地别过脸去。眼角自然而然晕出了一片红。 “哭得这么可怜,啧啧。”东皇将他的脸掰过来,他的呼吸急促,说话也有些不稳,“哭有什么用呢?可怜的小东西,开口求求我呀,求我草慢点,不然你的zigong又要被男人的臭精灌满了。” “快点呀,开口呀……” 云中君也对男女之事略懂一二了,塞在他逼里的jiba越来越硬,cao弄的动作也越发急躁,可能是要射的前兆。他终于开口了,口水滴滴答答地乱淌,全淌在了东皇宽厚的手掌上。刚开始他说话的声音很沙哑,也很小,“……我恨你。”然后就毫不掩饰哭腔了,扯着破碎的嗓子哭诉,“呜呜呜……我恨你……你出去、啊、呜……” 东皇心里获得了一种隐秘的快感和满足感,他俯下身子,手臂支撑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云中君:“说得真好听,再说一遍。” 云中君咬着牙扑腾起来——东皇的jiba真的要射了,涨得很大,卡在他逼里格外的不舒服,尤其还是zigong那么柔弱的地方。 “出去啊啊……你出去……呜呜呜呜呜…………”他觉得自己就像被卡住了命脉一样,任人鱼rou,动弹不得。 他不想被内射,绝对不想,射进去的jingye已经够多了…… 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有了微微鼓起的弧度,孕育生命的神圣zigong被丑陋的性器当成了泄欲的jiba套子,敏感的入口被一次次捅弄、撞开,软rou都变形凹陷,每一次撞击,更是搅弄着rou壶里分量感十足的浓精,下体粉白的rou缝都变成了熟透的艳红,jingye混合着春液便是在这里被拍打成破碎的泡沫…… “不要原谅你了……” 新的活力十足的源泉又被输送到身体的最深处。云中君不胜灌溉,蹙着长眉口里“咿咿呀呀”含糊不清地叫唤着,很难受的样子,身体徒劳地扭来扭去,似乎是想脱离这无休止的受精。 “呵啊……啊啊……哼嗯嗯、嗯……好涨、唔……难受……” “草你的男人那么多,你就只恨我,嗯?” 被射了一大泡精的云中君虚弱至极,嘴唇哆嗦一两下,勉强发出一个“嗯”的音节。他的肚皮又鼓起一点,两条修长的腿无力合拢,大大地岔开,像一个正在受苦的孕妇。如果每天都这么高强度地被打桩的话,怀孕也是迟早的事。 “说话。”东皇又掐着他的腮帮子。 “……” “恨你。”他流着泪点头。 “唔,”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东皇愉悦地眯起了眼睛,“真是个聪明招人疼的孩子呢。” 在草过他的人里面,他只恨自己……他细细地品味着,越品越感到快乐,阴暗的情绪简直如潮水一般持续不断。他又有点硬了,想抱着云中君草,“那就这么长长久久地恨下去吧。” 长长久久地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