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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保持。马上准备开始第三幕的拍摄,噢对了,扶城老师来了没有?谁来告诉我一声。”“已经来了!”摄影助理搬着道具,侧过头回了声,“扶城老师先就到了,现在应该在化妆室。”“好嘞,我知道了。”束曼妮应了声,“场景换好了没有,谁去化妆室通知一声扶城老师让他做好准备,各部门工作人员准备就位。”“通知什么,我这不就来了吗?”身侧传来一道温和的男声,扶城梳着油头,穿着一身黑色长风衣从更衣室走来,他饰演的角色是分尸犯,正是沈谦和罗堰需要抓捕的对象。扶城今年三十岁,下巴长有一层修剪整齐的络腮胡。他的五官很立体,尤其在上妆后,高鼻梁,深眼眶,两颊偏凹,浓眉似刀。光是往边上一站,就是活生生的一位外国绅士。他右手揣着礼帽,走到虞歌的身边,侧头冲他一笑。接着牵着虞歌的右手,行了半个吻手礼,随后优雅的抬起头,深邃的暗红色双眸犹如烈焰灼烧中的红枚,充满了蜜意柔情,“噢,我亲爱的堰,我是亚尔弗列德,你最为忠诚的‘守护者’。”他故意压着嗓子将声音放低,一秒入戏,音色低沉的像是缓缓弹奏中的大提琴。“您好,扶城老师。”虞歌熬夜背下了剧本,当然知道对方出演角色的性质,但见他这副样子,还是忍不住笑了下,回礼握手道,“接下来还请您多多关照。”“噢,你可千万别这样,要不然亚尔佛列德可是会发疯的。”扶城连摆手,笑着往后边退了一步,看了眼关时,笑着对虞歌道,“你说笑了,理应是相互关照才对,我刚才有看到你们两人之间的表演,感觉特别棒。”“扶城老师才是个厉害人。”关时凑过来笑着打了声招呼,开玩笑道,“小虞歌待会可要当心了。”“啊。”虞歌笑眯眯的侧过头,“扶老师难道这么可怕的吗?”“哪有。”扶城理了理胸口的领结,将背挺得笔直,身体微微往前倾,“你可别听他乱讲。”“诶,那边的几个,都在议论些什么呢,快准备准备干活啦。”束曼妮拿着一卷废报纸,往自己手心里敲了下,冲着三人喊道:“接下来要拍摄的是第三幕,拍完后在补几张照片和花絮,大家今天就可以提前收工了,我今天心情好,待会请你们去喝酒。”扶城笑着回过头,“光酒不行,还要加上美食才好,不然我可不依。”“行啊。”束曼妮豪爽的应道,“只要你们不浪费我时间,待会好酒好菜管饱,那么各部门注意了,准备——”——A罗生门第三幕,开始——沈谦接到通知,立即往车祸现场赶去,罗堰不方便,叮嘱了几句,收拾好东西后回到了临时住处。束曼妮给助理打了个手势,两组镜头切换,同时进行拍摄。罗堰回到家,才刚刚将工作服换下,就听到了有人敲门的声音。“谁?”虞歌有揣摩过罗堰作为一个便衣警察的心理,他在门内应了声,没有人回,敲门声也没有停,反而加快了频率,像是激昂的架子鼓,砰砰砰砰的响个不停。他皱起了锋利的眉,放轻脚步朝门的方向走去,站在走廊犹豫了几秒,没有直接开门,而是站在门内打开了透明化的猫眼。透过门,罗堰看到外边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的小哥,垂着头,看不清脸,还戴着一顶鹅黄色的鸭舌帽,手中拿着一个粉色的礼盒,绑上了大大的蝴蝶结。罗堰垂下眼,将猫眼关上,按响右侧的自动回复装置,假装自己不在家,任由敲门声继续。随后转身回到了卧室,按照剧情,虞歌在最下边的柜子隔层翻出了一个箱子,里边装满了各种各样的衣服。他打开了第二层的拉链,拿出一身便服,罗堰正准备将衣服换上,接着就听到‘咔’的一声轻响。应该是门被撬开了。沈谦挂掉电话后匆忙赶到了车祸现场,载有两名女孩的救护车被一辆黑色的轿车撞翻,司机头部被碎玻璃击穿,喧嚣的火舌咬上了从车内洒下的汽油,燃起冲天的烈焰与轰鸣,等到消防车赶来时,一车五人全部当场身亡。“妈的。”沈谦走下车,望向被烧成焦炭的车低声咒骂了一句,接着从怀里掏出烟盒,打算点上一支烟让自己冷静冷静。“沈警官。”刑警队长调查了监控,匆忙赶来,“犯罪嫌疑人正在往花范小区的方向赶过去。”那是罗堰所居住的小区。五指往内收,烟盒被大力捏至变形,尖锐的角戳的手心发疼。沈谦沉着脸,面色阴郁的吓人,迈开长腿冲到了自己的车子里,油门一踩到底,飞速往花范小区驶去。——哒。鞋跟踩过地面发出声音。罗堰将手伸进旅行箱,从里边摸出一颗糖还有一把枪,蹲着身子,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好。脚步声由远到近,罗堰撕开糖衣将糖粒吞下,抬起手臂将枪头瞄准了门口的方向。紧闭着的房门忽然被拉开一条缝,罗堰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样子,突然从门后伸出一只手,往门内扔进一颗手.雷,噗嗤一声起,白色的浓雾顿时斥满了整个房间。——砰!——砰!罗堰屏住呼吸,连着朝门口开了几枪,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还来不及逃,锋利的针头已经精准的扎在了他的右臂上。☆、第三十八章针管里边的药水,应该有一定的迷幻作用,紧接而来的是一张白色手帕,用力捂上了他的鼻尖。缺氧与药粉令罗堰感觉到意识开始晕眩,他停下了挣扎,随后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当罗堰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天色阴沉沉的。他眨了眨眼睛,才发现不是天黑了,而是他被关在了一间,四面都遮蔽得严严实实的房间里,连一扇窗都没有,面对的是一张紧闭着的大门。没有空气的流动,氧气变得有些稀薄,闷的人心慌张。罗堰尝试着抬起手臂,却纹丝不动,一侧过头,才发现自己上身被绑在了一张黑色的木椅上,旁边是一台已经暗下去的显示屏。他身上的衣服被换了,穿着上班时的制服,白衬衣和黑西裤,还打着一条黑色镶边的领带。罗堰垂下头,轻轻扇了两下眼睛,药剂的作用应该退了一些,他的腿还能动弹。有风声突然传来,是门被开的声音,罗堰抬起头,眯着眼睛朝声音来源的地方看去。突如其来的白光有些刺,罗堰忍不住眯起眼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