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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角啦,就是如果是我要被睡的话,我就想选付原……哎哟,别打了别打了。”付原没有丝毫不高兴,还笑眯眯地凑近孙雨舟:“你怎么知道,哎,你怎么知道我激烈的时候……”啊呀又被打了又被打了,我也上去补个几拳吧:“说啥呢,死变态……”孙雨舟也笑,嘴里还想接着开车:“而且你们不觉得樊礼屁股很翘吗,就很像……唔。”话还没说完嘴就被樊礼捂住了,这哥话不多说,直接拉起孙雨舟的衣服蒙住头就是一顿爆捶,啧啧啧,我趁乱上去拍了几下樊礼的屁股,反正大家打作一团,乱七八糟的,西岛君居然睡着了,这么吵也没醒来,歪在地板上睡得正香,平时这时候也该是他睡觉的点了,起哄打人的付原经过他旁边,还不忘把被子给他盖上。躲在一旁的房睿笑得眼睛弯弯的,直接躺在榻榻米上不起来了。混乱中孙雨舟又爬到付原旁边,凑到他耳边跟他说了句什么,这哥疯狂大笑,看起来更傻了,还冲着樊礼直嚷嚷:“屁股翘是好事啊,夸你呢夸你呢!哈哈哈!”说着跟孙雨舟笑作一团。“那是!”樊礼忽然得意起来,头一仰,往付原身上躺,“要不怎么小乔跟我告白呢!”“……”“……”“……”“……”“……”付原收起大笑的表情,忽然拉下脸来,手一甩就把樊礼给薅下去了。一声钝响,他的头在没有被褥的地方磕了一下。“哎哟!”樊礼痛叫一声,酒像是醒了一半,一边揉着头一边嚷嚷起来:“你干嘛呀!”“你很得意啊?一天不显摆你就不舒服是不是。”付原冷道。“我没显摆啊!我就是想跟你们说说!”樊礼揉着被磕到的地方语气越来越弱,表情有点儿委屈,“我没想着怎么着啊我都还没答应她……”又来了,平日里怼天怼地怼空气的樊大爷,只有对着生气的付原就像只弱气的小奶狗似的,嗯呀嗨的,呜呜叫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啥来。“这么喜欢小乔就跟着去呀,天天跟我们混在一起算咋回事。去吧,现在就去,该联谊联谊该看电影看电影,干嘛不去呢。”“那你意思是我就不能跟你们在一块儿了是吗。你烦我你就直说。”“对我就是烦你。随你跟谁在一块儿,别跟我在一块儿就行。”付原坐直了身体,冷冷地睨着他。樊礼眼睛都红了,一下蹦起来朝付原窜去,孙雨舟怕他动手赶紧拦腰抱住他要他冷静。“我草你大爷的付原!你……唔。”我赶紧一把捂住这个祖宗的嘴,你这样会被日的我跟你说。樊礼挣得厉害,一下扒开了我的手:“亏我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他妈这几天阴阳怪气的算咋回事!老子忍你够久了,还要我对你怎么着!啊!你他妈看老子不顺眼就直说!”“对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不顺眼到看见你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难受。”付原轻飘飘地说道,但是这句话的语气却好像锤子一样,又重,砸得人又痛。他背着光,昏暗中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此刻的空气就像有人用胶水黏住了一样粘连着,令人呼吸困难。樊礼像是身上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一下子坐了下来,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抱着他的孙雨舟身上。付原看也没看我们一眼,起身径直往外走,门拉了一半又怒气冲冲地回过头来:“这是我房间,你出去!”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看了很多老司机的综艺,然后看到78宣番时关于老司机的shock发言,就写在里面了,感觉很萌……嘿嘿嘿嘿嘿嘿嘿新年快乐!☆、第二十一章拦路雨偏似雪花车灯照亮了窗前的路,银针似的雨丝如雪。这城市的日落了,照耀着大地的太阳光线被天空收回,在这昼夜交替之时,城市的灯还未亮起,摇晃的车厢里一片昏暗。房睿坐在我的旁边,他的侧脸隐匿在了黑暗里,只留下一双望着前方的眼睛亮如星星。窗外凛冽的寒风夹杂着雨丝显得更加冷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穿得那么单薄。回去的路上虽然不像来时那么多舛,大家却好像都耗尽了力气,一路无话。我们在靠近市郊的一个地铁站附近下了车,走到一半儿我又有些想上厕所。于是在进站我说了一嘴,像是提醒了大家似的,然后我们一行人就浩浩荡荡地去厕所了。我进去以后,觉得实在太脏,就连往马桶上垫一层纸也没有办法让我下定决心把屁股坐在上面。没办法,我只好忍着有点想大号的冲动,还是等回宿舍再说吧。我奶奶说过我小时候跟着我爸回老家,我爸开车,三四个小时的车程,一路上没有厕所,有次我有点儿闹肚子,我奶奶说我憋的脸都紫了,但我非常怀疑是他们回忆过去时惯用的夸张手法,总之就是大人们对着我好说歹说,中途看着比较隐蔽的地方停了几次车,我死活也不愿意在路边解决排泄问题,硬是憋着到了奶奶家以后才上,我爷爷开玩笑说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但我内心对于年幼的我刚强而又不屈不挠的意志感到非常满意,原则就是原则,所以这一次我对我括约肌的控制能力也是十分有自信的。我出了门,等在门口的房睿一惊,说这么快?我说我没上。他看了我一会儿,没说什么就进去了,过了一会儿出来以后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谁知道这次对括约肌的盲目自信导致我坐在地铁上肚子一阵接一阵的疼,后来到宿舍的时候直奔厕所,真的是已经蓄势待发,憋得我汗都出来了。还好刚刚一路上我吸取了教训,没有逼逼太多,只有房睿和孙雨舟有所察觉,问我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这我能说吗,当然不了,特别是孙雨舟这个大嘴巴,给他们知道到时候又来嘲笑我。日子又这么不咸不淡地过了几天,除了樊礼和付原依然怪怪的,而且樊礼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天天往健身房跑,美其名曰锻炼身体,其他都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直到这天樊礼既上次扭了腰之后没几天又去健身房作死,登登山机登猛了,体侧又跑了一千米,好家伙,这下把大腿肌rou拉伤了,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下不来。然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中午上完自习吃完饭一回来就闻到一股药油味儿,看然后到付原正蹲在地上给樊礼捏腿,一边捏一边对着他破口大骂,结果这哥不但不生气,反而好像付原在夸他似的,笑个不停。有毒啊。我惊疑不定地放下书包,在心里默默地腹诽了一句。一抬头看见躺在床上的孙雨舟,虽然他正拿着手机,但其实目光一直饶有兴味地往樊礼和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