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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有个人好好照顾我,那个时候正好他在追我,我也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就答应了试试看。”许佳期伸了个懒腰,把关节拧得咔咔作响:“放心放心,我绝对不是一时冲动。我想明白了啊,我不小了,不能等了,我等了五六年都没什么盼头,再过两年,我就成老姑娘没人要了!”何惜听着她叽叽喳喳,似乎很有分寸的样子,但心里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他活了二十几年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唠叨过。“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但是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你要慎重考虑,看看那个人值不值得,不能马虎。”何惜绞尽脑汁,苦口婆心劝导许佳期婚姻大事不能儿戏。他自己一个把初恋谈得生离死别哭爹喊娘还乱七八糟的人,情商也不算高,现在却像个恋爱达人一样,在这儿条理清晰地帮许佳期分析利弊。典型的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许佳期闷在被子里,还没睡醒,带着点鼻音,敷衍地嗯一声啊一声,很明显没有听进去。何惜察觉到后就不再自讨没趣,简简单单收尾。许佳期揉了一把眼睛,下床,一把拉开窗帘。今天是一个好天气,不潮不燥,很适合和爱人一起出门游玩。“你放心吧,他对我很好,也很爱我。”——至少比你爱我。不在一个城市真的非常不方便,有事也只能通过电话联系,看不见也摸不着。尽管许佳期再三保证,但何惜还是不放心她和别人玩闪婚,当即订了下午的机票,准备亲自去考察考察。他没有告诉许佳期这件事儿,想搞突袭,只有这样才能看出男方真正的人品。但是不通知许佳期,落脚地又成了一个问题。他有点洁癖,住不惯酒店,想了想可以打扰的人之后,就联系了付一卓。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天都黑得差不多了。何惜一出安检口,就听到有人在喊他,一回头,付一卓迎面走了过来。作者有话要说: 修修修,漏了好多标点符号……☆、包容付一卓是一个非常斯文的男人。他的性格沉稳,是许之羽诸多朋友中最靠得住的一个。以前何惜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都喜欢找他,渐渐的,这已经成了一个难以改掉的习惯。上一次碰面,还是去年的国庆节。受付一卓的邀约,何惜背着画板和为数不多的行李,与他一同坐上去往西藏的列车,进行了为期一周的旅行。眼下已是又一年的初春,算算日子,他们已经有两三个月没见过,但这并不足以令他们生疏起来。付一卓一看见何惜,就走上前抱了他一下,怀中带着来不及褪去的寒意,看来是匆匆赶来接机的。何惜带的行李不多,一个手提箱就能装下。尽管如此,依付一卓这样习惯照顾人的性子,还是不容推辞地接过行李,在前面带路。何惜两手空空,两人一路闲聊,停车场离机场大厅不远,没几分钟就到了。何惜上车系上安全带,付一卓把空调打开。早上接到何惜的电话后,付一卓就订了晚饭,地点是何惜吃过一次就赞不绝口的湘菜馆。何惜刚拉开椅子坐下,热乎乎的菜就全都上齐了。看都不用看,何惜就知道都是些什么菜色,他不得不再次感叹,付一卓真的是一个很体贴的男人。一边吃,何惜一边向付一卓说明了这次的来意。付一卓表示非常惊讶,他和许佳期住在同一个城市,坐公交也就几站的距离,竟然没从许佳期口里听到半点风声。两人互相抱怨了几句许佳期不讲义气。付一卓一个平时沉默寡言得要死的男人,这时就坐在何惜身侧,一边帮他夹菜倒水,一边陪他一唱一和。听到何惜说要去逮人,付一卓动作一顿,脸上带着点微妙的笑意,打趣道:“嗯,这的确是个很不错的想法,要不要我赔你一起去?”何惜最受不了他这个表情。好像看着自家不懂事的小孩胡闹,无奈又宠溺。被这个眼神看着,何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什么叫陪我去?许佳期不是你meimei啊?你和许之羽俩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可不得多帮忙看着点许佳期吗?”说完,他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我宣布,今天先休息,明天正式行动!”付一卓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兴致不是很高,看样子对许佳期的事情不是很感兴趣。吃饱喝足,何惜大爷般背着双手和付一卓在马路边上遛弯。等肚子里的胀腹感过去,何惜就死活不肯再走下去了,双脚扎在地里似的迈不动步子,双手插/在裤兜里耍赖。付一卓拿他没办法,好说好歹说不动他,口水讲干也不起作用。无奈之下只能让他在路边等着,自己回去把车开过来。何惜嫌马路上灰多,见旁边有家超市就进去了,也没个具体的目标,就东看看西看看,看中了什么等付一卓来付钱就行了。其实何惜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他只在付一卓面前拿乔了点。没办法,都说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何惜就是被偏爱的这个人。人生二十多年,认识付一卓之后,何惜才知道什么叫做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无底线的包容。说句不该说的,何惜曾经一度怀疑,付一卓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超出朋友之外的感情。但付一卓本人从来没透露过这方面的意向,就反倒显得何惜多想了。何惜心大,纠结过一段时间便把猜疑放到一边去了。不然怎么办呢?跑到付一卓面前指着他鼻子说,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企图?这不神经病呢吗。这么不清不楚地相处下来,何惜竟也习惯了,甚至还生出那么一点恃宠而骄的意思来。付一卓也惯着他,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分外和谐美好。何惜与付一卓之间的氛围,比情侣更像情侣。所以许之羽当年就特别不乐意他们两个见面,经常跟何惜抱怨说感觉自己头上戴着顶绿帽子。每当这个时候何惜都会摸摸许之羽的狗头,开玩笑说我看你挺适合绿色的。但只有何惜自己知道,他对付一卓半点不应该有的感情都没有。许之羽虽然有时候熊了点,但不得不承认,他是唯一一个让何惜动过心的人。一见到熟人,何惜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起许之羽。何惜发现,可能真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