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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眼睛,明早再画。”已经许多日子未曾亲近,又加上萧图今日压着火,雪臣知道这回免不了,遂挣开他的手,自己将外衫脱了,爬到床上去。萧图十分讶异地看着他动作,随即露齿一笑,道:“这是吃了什么药了?”自然从善如流,也将衣裳解了,松松压住他,腻声道:“怎么,想通了?舍不得我了?”阮雪臣暗暗咬牙,伸手扯着萧图的衣结,道:“快点。哪这么多废话。”萧图从鼻中笑了一声,道:“待会儿可别求我慢点。”房里的灯无人去剪,暖黄的光便雾蒙蒙地发暗。阮雪臣抓着被角有一声没一声地喘息,始终不大确定是屋里真的暗了,还是自己两眼迷离。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连帐子也没放下来。他着急地推身上的人。那人赤条条的上身闪着汗湿的光泽,闭着眼道:“嗯?”雪臣偏又久久说不出话来,不多一阵,忽然“嗯”了一声,之后便只剩下时断时续的鼻音了。“侍郎大人,矜持点儿。”萧图半睁开眼,带着几分恶劣的笑意道,“快当爹的人了,别动不动……就浪成这样。”阮雪臣恼羞道:“你……闭嘴……”萧图坐起身,下`体又轻又急地拍打着雪臣的臀瓣,喉中咕噜了几声,道:“今天这么好,真的是舍不得我?”雪臣被他翻了个身压在枕上,慌得连忙护住肚子,道:“……轻点儿。”萧图俯身在他肩背上蹭着下巴,低声道:“哦,是怕肚子里的孩子没爹?”不待阮雪臣回答,他将自己往那湿软窒热的地方深深楔进去,又牢又紧,直到再进不得分毫。雪臣当即闷声一哼。萧图晓得他眼下这模样,说什么都反驳不得,心中大快,轻轻摸着他的小腹,道:“怕我不要你们娘俩么?……嗯,怕不怕?”他手上轻柔,下头可不。一面把阮雪臣逼入欲罢不能的绝境,一面喘着气,故意道:“说,是谁的?”雪臣偏过头去,眼泪慢慢把枕头洇湿了一块。除了勉强按捺住的抽息,一丁点声音也不肯出。萧图原本只是戏弄他,现下却真给他激得无名火起,忽然将他手臂扭到身后钳住,下`身狠狠几记挺送到底。听到他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方才觉得心里舒坦了点,便低下`身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怎么?原来是侍郎大人你太过yin`荡,肚子里怀了谁的种,连自己也分不清了?”雪臣听到这种颠倒黑白又下流的话,只觉得又是屈辱又是委屈,下面又被捣弄得狠了,一阵阵异样的快意涌动,自己也觉得自己无耻,终于被逼得哽咽出声。萧图又弄了几下,听他哭得凄惨,也有些不忍,俯身将他搂在怀里,暖热的手心贴着他的小腹,道:“好了,逗你也听不出来。你这个性子,叫我不欺负你都不行。”在他颈子上轻轻啄了几下。下`身却不停歇,一记一记地往他最经不起碰的地方顶。隔了一会儿,觉得雪臣体内的抽搐一阵胜一阵的销魂蚀骨,只得暂且拔出,长长呼了一口气,勉强清了一清心神。然而看着阮雪臣伏在枕上满面生晕浑身战栗的模样,萧图一个忍不住,又道:“啧,浪成这样,你那个小鬼哪里能喂得饱你?”便把他揽起来,又急不可耐地将自己送进去。其实,阮雪臣原本是想心平气和地问问他受了什么委屈的。可是这一番下来,等到终于被他擦干净下`身、盖上薄被的时候,他一个字也懒得跟他说了。萧图弄妥了,在他身边躺下来。安安静静的屋中,便只剩下两人缓缓平复的呼吸声。那人忽然道:“你真不懂么?”阮雪臣警觉地斜瞥着他。萧图幽幽叹了口气,伸臂揽住他,道:“人生在世,这般快活的事,做一次便少一次。自然每一次都非要淋漓尽致不可。”阮雪臣怔怔地出神,隔了好一会儿,前言不搭后语地道:“你问我也没用……我不知道是谁的。”萧图嘶了一声,道:“逗你罢了,当真恼了?想也不用想,自然是我的。那小子毛都还没长齐,哪有本事搞大你的肚子。”雪臣扭过头去,不看他促狭的眼睛。萧图便笑嘻嘻躺平,过了半晌,阮雪臣也没有动静。萧图却知道他还醒着,望着帐顶,轻声道:“好了。我知道你舍不得那小鬼。你喜欢,我自然留着他。”阮雪臣不禁脱声道:“……你还想怎样?”萧图淡淡道:“我要是想叫你一辈子见不着他,有多难么?可是,你离了我,是不成的……我只有留着他。”这后头两句,几乎莫名其妙。阮雪臣皱眉道:“谁不成?”萧图便笑道:“离了你,我不成,行吧?”门并没有关严。秦攸从外头进来,径直走到床前,道:“起来。”阮雪臣顾不得腰软,慌忙拥被坐起。他答应了秦攸要两个人走,却又同这个人躺在这里,哪里还有什么可分辩的。“不是说你,雪臣哥哥你躺着。”萧图依旧四肢大敞,懒懒道:“进庙赶和尚?你也不看看先来后到。”秦攸镇定道:“阮大哥跟我说,为了保胎,要多那个。”萧图皱眉道:“我也会那个。你这么上心做什么,谁说是你的。”这两人虽然不是同他说话,阮雪臣却一样难堪。这笔糊涂账,归根到底,分明就只因为他经不起引诱。他这边羞愧无地,头都抬不起来。秦攸忽然一笑,想也不想地跪下抱住他道:“雪臣哥哥别傻。是不是我的有什么要紧,反正一定是哥哥的;是哥哥的,我便疼爱。”萧图是做梦也想不出这句话。听得一愣一愣,连忙抬头,便眼睁睁看着阮雪臣眼里滚了一滴泪下来,落在他轻轻放在秦攸头顶的手背上。52.这一日,赵珋身在凉殿中,犹觉燥热。他原想效法前朝,将四面垂下的竹丝都换做琉璃珠子,到那时,坐拥一座剔透玲珑的巍峨琳宫,才叫神仙般的日子……却又怕被那几个专好多管闲事的监察御史唠叨,只得将就用着。赵珋揉了揉两太阳,低声嘟囔道:“吵。”萧凤渡的话顿了一顿,带笑瞅了他一眼。赵珋立时悚然,忙解释道,“朕,朕是说外头的水……”萧凤渡掸了掸衣袖,道:“既然扰了圣上,便叫他们歇了吧。”全恩被他的眼角瞥到,慌忙应“是”,一溜小跑地出去吩咐。不过一会,檐上滴沥而下的水帘便渐渐止住了。殿中一时岑寂下来,惟余萧凤渡温和的声音。“……方才说的,圣上若能听进去一言半语,也就不枉老臣特地请旨进宫一趟。”“太师言重了。朕都记在心上。”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