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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懒懒的抬起眼皮子,横竖做了都做了,也不愿再故作矫情。“累……怎么不累呢?我又没有觉醒异能,能像你们这样。”“这样?这样是哪样?这样……”狠狠捏了娇俏的乳尖一把。“还是这样……”说着,在姜瑜哀怨的目光中,将那栖身在温热的甬道内依然硬挺的roubang,往上挺了挺。“唔……”哪怕已经累的浑身酸软,提不起半点劲来,可熟悉了情欲滋味的身体,在感受到体内硕大满满的活力时,仍是下意识的起了反应。真的是太不争气了。姜瑜懊恼地想。诚实反应了主人情绪的表情一一刻在那张秀美的脸上,张浩伦的视线一动也不动的瞧着,眼底深处是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宠溺。“小瑜……”男人轻轻的呢喃着,本就浑厚的声音,此刻染上欲望的沙哑,变得更为醉人。指尖也随之往下游移,拨开花瓣,找到了方才躲开了男人把玩的小核,细致又紧凑的重新挑逗了起来。好酥。好麻。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泄漏了姜瑜心底的渴望。发现姜瑜的情欲重新被挑起,张浩伦扶正了她的细腰,慢吞吞的将被yin水浸的又湿又亮的roubang挤开微微张开的小嘴儿,在姜瑜难耐的目光中,一寸寸的滑进了她温暖紧实的体内。重新结合的感觉,满足的让人喟叹。正面相对的姿势,让姜瑜可以清楚的看清,张浩伦的巨大,是如何一点一点没入xiaoxue,乃至将她填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太过露骨的画面,让人脸红心跳,只是身体却能从中获得莫大的欢愉。张浩伦耐心十足,不急不躁的享受着xiaoxue热情的欢迎,待听的姜瑜吐露出悦耳的呻吟声时,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那粗硕的顶端,竟开始恶劣的研磨起体内娇柔的花蕊来。“嗯……”姜瑜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太慢了。慢得令人发指。瞬间的快感,都被拉得彷佛有一个世纪那般漫长,漫长的成为一种极乐的折磨。姜瑜洁白的额头上被逼出薄博的汗水。潮红的双颊,朦胧的眼神,张浩伦缓慢的动作,却让她更加清楚的感受到了那在她体内guntang、粗硕的存在,刺激着敏感的甬道不住痉挛。快点儿。再快点儿。彷佛是读出了姜瑜的心思,张浩伦问道。“想要快点?”姜瑜微微的点头。张浩伦却像没看见似的,在roubang被小嘴给整个含了进去后,就这么停了下来,饶有兴致的的盯着两人交合处,花瓣被roubang给狠狠撑开到变形,充着血吐着水儿,可怜兮兮却又美丽的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景致。“呜……你……动一动……嗯……动一动啊……”被撩拨的如紧绷的琴弦,却又得不到满足的姜瑜,终于忍受不住的开口。“叫我的名字,小瑜。”强忍住想要冲刺,想要宣泄的冲动与渴望,张浩伦咬着牙,将好不容易全部放进xiaoxue里头的roubang,又缓缓抽了出来。止不住的液体争先恐后的从男人赤铁一般的柱身流下,濡湿了两人的毛发。“唔……不要……”还未得到便又失去的空虚,让姜瑜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嘶……”被姜瑜这一动作给刺激的浑身如触电一般的张浩伦,忍不住一掌拍上她的臀部。“妳这小yin娃……就这么猴急吗?”“嗯……”姜瑜水汪汪的眼睛控诉的望向男人。“叫我的名字,小瑜。”张浩伦无视于那勾的人心痒痒的眼神,又再说了一次。姜瑜不知怎地,看着男人这莫名执着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又突然吞了回去,不想说出口。四、丧妻的哥哥与没有异能的meimei28(H)四、丧妻的哥哥与没有异能的meimei28(H)28张浩伦没有听到想要听的话,抬眸就见姜瑜那一脸不知打哪儿来的倔强模样,怒极反笑。“怎么?愿意叫自己哥哥的名字,就不愿意叫我的吗?”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你──”姜瑜闻言,愣了几秒。“我?”张浩伦将roubang抵上xue口边泥泞的花瓣,不慌不忙的打着转儿,摩娑着自己粗大的顶端。“我在等着cao妳呢……”cao妳这两个字,说的可谓极尽缠绵,可听在姜瑜耳中,却只听出了羞辱的意味。这人说话怎么这样?姜瑜别过脸去,不再看他。“生气了?”张浩伦心下莫名一慌,不过嘴上可是半点也不讨饶。“我也不过就是把事实说出来而已。”“妳看……小嘴那么想要吃roubang呢……”坚硬的赤铁,屡屡滑过黏腻的xue口,却不急着进入,只是用那浑圆的顶端,慢条斯理地抚慰着外圈层层的媚rou,媚rou早已被折腾的肿胀不堪,体内不停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也无助于减缓两人互相摩擦时,带来既疼痛又酥麻的矛盾快意。姜瑜死死咬着唇,不愿轻易开口。倒是张浩伦,这般速度的逗弄,不单是折磨姜瑜,也是折磨自己,他觉得自己就快要憋到疯了,不曾想姜瑜竟在这一刻,变得如此固执。一时间,火上心头,声音不免带上几分狠戾“不说?不说是吗……”在姜瑜正感觉不妙的时候,roubang却是突然闯了进来。动作又急躁又粗鲁,虽然前头整个甬道已经被扩张的湿润松软,也禁不起这样蛮横的进入,一瞬间,整个下身彷佛要被撕裂开来的痛苦,让姜瑜哭喊了出来。“嗯啊──”张浩伦瞧着身下人儿红通通的眼框,惨白的面孔,被咬出了血珠的红唇,还有不停颤抖的身子,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股子对自己冲动的懊恼还有后悔,种种复杂情绪倒是一并涌了上来。他停下动作。“我……”第一次有些痛恨自己的嘴拙。姜瑜没有看他,哑着声道。“出去。”张浩伦没有说话,只是也没有动作,只是将欲望埋在姜瑜因感受到了疼痛而排斥着异物,窒碍难行的甬道里面。姜瑜没再理会张浩伦,只是自顾的细细喘着气,努力平缓方才那好似被四分五裂了一般,剧烈而细微,深入四肢百骸的痛感。待得姜瑜的呼吸平稳下来,张浩伦这才伸出手,抚上了如蔫了一般,受到刺激的小花核。姜瑜迅速而微不足道的挣扎了下。张浩伦这次的动作,极其温柔且一贯的充满耐心。指尖又刮又抠,指腹轻揉慢拈,小核很快的忘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