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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一妻为标准的社会,在古代一夫一妻多妾稀松平常,社会的风气是历经数百数千年来一点一滴的变革,比起改变,她认为自己更该做的是顺应环境,所以她身侍两朝帝皇,因为她要做的,只有完成攻略的任务,然后离开,而这段过程,也不过就几年的时间。其实这就是看你用哪方的角度去看而已,除了大是大非的道德问题,多数关于人的问题,没有标准答案,也没有绝对对错,就像我以前曾拿一篇NProu文给一男性友人看,看完后他直说接受不了,女主在接受了男A的心意后,凭什么又和身边其他的男性勾搭,还说自己是万不得已?我没有给燕珩洗白的意思,但说真的,在确认了关系后又和身边的女人发生关系,放在现代背景我自己也接受不了,所以藉由这次的古代背景,希望能传达出最重要的观念,因为在乎,因为害怕,我们常会在犯错后选择隐瞒,但事实上,隐瞒经常会是下次再犯错后的引信,一瞒再瞒,最后视为理所当然。所以反复修改后,最后还是按照了最初的设定去下笔,燕珩不是完美的男主角,但在我心里,他比完美的男主角,更有勇气也更真实,他说出他犯的错,并且勇敢的去面对,是否原谅,那是姜瑜的选择权。如果有恶心到哪一位读者,真的很抱歉。最后,还是谢谢每一位读者,留言的,订阅的,收藏的,观赏的,支持的,反对的,喜欢的,厌恶的,每一个意见,都弥足珍贵,最近很忙,更新比较没有办法像刚开文那样迅速,但我会继续加油,努力写文,坚持下去的。真的很感谢。今天晚上会有第二篇的打赏番外,然后明天正式开始更新第三篇。还请多多指教了。二、太后与少年皇帝打赏番外之微服出巡夫妻情趣5000二、太后与少年皇帝打赏番外之微服出巡夫妻情趣5000“老爷,我们只剩最后一间客房了,您要住也行,不住也行,可最近正逢端午,人多着呢,您若不订房了,就别挡着位了吧。”伙计站在柜台后方,满脸不耐。最近正逢端午,潭江边人满为患,几乎所以客房都给订去了,就只为了提早站个好位置,到节日那日,可以好好观赏精彩的龙舟赛。站在燕珩后方,做朴从打扮的侍卫长听了伙计这毫无敬意的语气,放在腰间的手一动,大喊了声赛。“大胆!你可知……”话没说全,又全吞了回去。原因不过是燕珩抬起了手。“闭嘴,这里没你的事。”侍卫长脸色一变,忙恭敬的低下头,不再说话。燕珩调整了下脸色,对着显然有些受到惊讶的伙计道。“那便麻烦你给我准备一间客房了。”伙计应了。燕珩回过头,对着侍卫长道。“去请夫人下车。”片刻,便见脸上罩了层薄纱的姜瑜,在扮作普通婢女的翠荷陪同下,走了过来。“娘子,这里最好的客房已是被订走了,只好将就下。”“无妨。”姜瑜笑道。“偶尔换个口味也挺好。”“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燕珩柔声道。“赶了一路车也累了,叫翠荷先扶妳上楼去休息吧,我和穆兵交代下事情再上去。”最近,姜瑜不知怎地,总有些兴致缺缺的模样,燕珩问她,她总说是他想多了,但眼里的疲态如此明显,枕边人又岂会一无所知?恰好最近有大臣上奏,潭江附近一带盗匪横行,短短不过三个月已是杀了数十个人,又正逢一年一度的端午假期,唯恐会酿成大祸,燕珩便以此为名,说是要微服私巡,一方面体察民情,一方面将那些盗匪缉拿归案。这事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理是不须皇帝亲自出马,但整个大历朝燕珩说了算,拍板定案,也没人敢说个不好。交代完穆兵去处理盗匪一事后,燕珩便迫不及待的上楼去寻姜瑜,这一开门果不其然,又见姜瑜呆呆愣愣的坐在床边,望着窗外江江水涛涛,却是不知在想些什么。“娘子。”燕珩自背后环上姜瑜。“妳在想什么?。”“嗯……没,没事呢。”姜瑜回过头,对他笑笑。又哪里能说,自己是即将离开了呢?“姜瑜。”正兀自浸在自己思绪里载浮载沉,燕珩却是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与之直视。“我在妳心里就如此不值得信任吗?”面色严肃,语气沉重。姜瑜一噎,不知该说些什么。“姜瑜……”话才刚出口,女人的粉唇已是贴了上来。燕珩本是打定主意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可姜瑜根本不给他机会,见他双唇紧抿,不愿张开,就有耐心的用湿润的小舌来回舔舐着他的上下唇,并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咬。修长的长腿一下便利落的跨坐在男人的腰腹间,丰满的臀部贴着那已经微微隆起之处,小小的转着圈儿。姜瑜甫一上来便将碍事的外衣给脱了下来,换上一件素白的长罩衫,本只是嫌热,想不到现在却省却了不少麻烦。哪怕燕珩不搭理她,她也自顾自的轻声娇吟,不消片刻,小嘴儿已经开始难耐的吐着水了,隔着布料贴在逐渐贲起的roubang上头,湿湿黏黏的。若燕珩还能忍,就不叫燕珩了。男人一声低吼,翻身将姜瑜给压在床上,女人笑声如银铃,得意的看着他。“妳这荡妇……”“就算是荡妇,也是夫君一个人的荡妇。”夫君这两字一出,燕珩再也忍不住。将女人一把拉了起来压到窗槛上,罗衫半褪的姜瑜,一片雪肤霎时暴露在阳光下。窗外水天一色,是涟漪含白沙,素鲔如游空的明媚景致,适逢假期将至,不少人外出郊游踏青,江面上满满的是游赏的人潮,可若有人经过这翠烟阁下,只消往上一看眼,便能见着姜瑜衣不蔽体的yin乱模样。明明该感到羞耻的,然而敏感的身躯却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开始sao动了起来。自两人确认关系以来,可说是夜夜同床共枕,燕珩又怎么会不知姜瑜的身体变化?“妳这yin妇,可知这白日宣yin,若被人给发现了,是要被抓去官府的,嗯?”燕珩靠在姜瑜耳边,唇舌轻轻摩擦着耳下软rou,温热的鼻息却是吹进了那深不见底的黑洞里头。姜瑜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刺激的双腿一软,若非手还勉力撑在窗框上头,怕是已经瘫了下去。“想想那些人,不知道您是太后,怕还会以为您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