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穿书之调香师(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0

分卷阅读140

    起。

什么动物才会被这种腥臭的仿佛是在夏季搁置了好几天的血液的血腥味和死去的鱼的鱼腥味相结合的味道吸引?苏栩干呕了几声,擦去眼角流出的泪水。

忽然,一个想法冒了出来。如果这植物的猎物是人呢?如果是人,他要用何种味道诱惑他。

这个想法一冒出啦,心里就像长出了一团毛绒绒的小毛球,不停地在里面滚来滚去,挠得心里每一个角落都酥酥痒痒的。可苏栩又不能真的给这株植物人rou吃,又如何让这株植物产生对于人类颇具诱惑的味道呢?

他绕着花圃转了好几圈,最后徒劳的回到工作室,但是那些还没有分析完毕的精油已经没有办法引起他的兴趣了,他兴味索然的嗅闻了几种精油,依旧无法集中注意力,产生继续工作的热情,最后他只好离开空间。

然后他马上被胸口的压迫感和rutou传来的一阵被吮吸和啃咬的触觉。在他进入空间的时候,沈嘉睿解开了他的衣领,正趴在他的身上吮吸的他的rutou。

“干什么呢?”苏栩有些恼怒的推开他。

“找奶吃呢。”沈嘉睿面不改色的继续凑过来,将苏栩背对着他的身体扳过来,接着吮吸,“爸,我饿了。”

“饿了让人给你点餐去。”苏栩试图去推他的脑袋。但是沈嘉睿按着他的后背将他的胸口压向自己,“我正在吃呢。您就忍心饿坏我?”说着,苏栩被扒掉了衣服,就像一颗被剥去外皮的玉米,被啃得干干净净。

一场适度的床上运动过后,苏栩靠在沈嘉睿的怀里躺回到正对着窗户的沙发上,沈嘉睿一手搂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cao控着笔电继续看文件。而苏栩则拿着纸笔,继续完成他的配方。可即使刚刚的思路被沈嘉睿打断过,一旦安静下里,对那株植物的好奇心便在一次浮现了。

“您怎么了?”沈嘉睿咬着他的耳朵,“半天了,您一个字也没写,发呆可不是您平日里会做的活动。”

苏栩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把真实的问题告诉给了沈嘉睿。

沈嘉睿沉吟片刻:“这好办。”他打了个响指,“有没有必要一定要用人的尸体,血液行不行?好歹也算是能够提供营养的身体成分。”

苏栩一愣:“好主意。”说着就要起来去找刀。

沈嘉睿连忙拦下他:“哪里用的着您的血,我让人从血库给您调点出来。有没有性别上的要求?”

苏栩想了想,沈嘉睿的问题扩宽了他的考虑范围,:“都来几分吧,按照性别分开来装,我看看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调血对于沈嘉睿来说很容易,即使这里是异国他乡,不过因为担心苏栩因为太过兴奋一直呆在空间里不休息,他特地让人第二天早晨再送来。

刚吃完早饭就拿到血的苏栩果然立刻十分兴奋的带着血包进了空间,直奔花圃。好在这株植物他种了不止一棵,空间植物生长速度也很快,他立刻解开空间的屏障,捂着鼻子,朝着离他最近的那颗扔出一小袋女性的血液。

血袋刚刚碰到垂在空中假扮无害的藤蔓,那藤蔓立刻活了过来,苏栩还没看清它是怎么运转的,那藤条就缠住了血袋,血袋裂开,鲜血洒在了土壤上,剩下的藤条立刻伸向被血液浸染了的土壤,似乎想从土壤里将血液重新吸出来。而旁边的植物好像也闻到了鲜血的味道,也将藤蔓伸了过来的,两棵植物的藤蔓立刻缠在了一起,用力的纠缠拧扯着,最后各自断了几根藤蔓,而此时土壤中的血液已经被吸食干净,双方这才收回自己的藤蔓,安静了下来。

苏栩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种植物透出的那种阴森的血腥和残暴和花圃中其他食rou的植物完全不同,那些像是精力过剩的狗崽子们,而这种植物仿佛潜伏在草地中的毒蛇。他盯着那枚诱饵,没有看出什么变化,这才换到另一棵的面前,又扔了一包血袋,直到把所有的血袋都投喂了这些植物,不过诱饵依旧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苏栩绕着花圃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离开了空间。

等苏栩睁开眼睛的时候,沈嘉睿正坐在床边翻看一本书,他依旧穿着睡袍,但是床边的沙发上平摊着一整套西装。

“你要出门?”苏栩问道。

“对。”沈嘉睿将书本合上放到一边,凑过去亲吻他的嘴角,“有点事情。我说过我过来还是有点正事儿要做的。”

苏栩对沈嘉睿生意上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但一想到他和黑道老大雷靖卿和军火商人娜塔莉霍尔特之间的关系,便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两句:“什么正事儿?有没有危险。”

“怎么可能会有微笑。”沈嘉睿笑道,又扯了几个专业术语,直把苏栩听得云里雾绕,这才说,“我要迟到了,得走了。中午不回来了,晚上回来吃晚饭。我在橡树餐厅订了位置。今天别出去了,我带了人走,您这边人手不够,出门遇到什么危险,我怕他们照顾不过来。”

苏栩笑他大题小做;“我能遇到什么危险,我又不是什么大企业家或者政客。”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放心,我不想出门。”

沈嘉睿已经穿好了衬衫,领带挂在脖子上,他走到床边单膝跪地,示意苏栩为自己系领带,“您虽然不是什么大企业家或者政客,”他握住苏栩温热的手指,“但您是大企业家最爱的男人,比他的生命更重要。”

“快走吧。”苏栩拧了拧他的脸,耳朵微微发红,“别迟到了。”

不起眼的黑色大众滑进狭窄的只能勉强容一辆轿车通过的街道,碾压着石砖铺就的马路,那些曾经严实合缝的砖头之间已经被摸出了圆滑的缝隙。最后车停在了一家餐厅的后门处,几个人从这辆车和跟在这辆车后面的车上下来,围着沈嘉睿,将他护送进只开了半扇的后门。

顺着员工的楼梯上到二楼,在最靠近楼梯口的包间里,安德烈夸托西欧奇已经到了,他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一手拿着手机毫无意义的不停的摆弄着,另一只手则被放在了嘴里,神经质的啃咬着指甲。见沈嘉睿进门,他蹭的站起来,将那只手藏在身后,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早上好,先生。”安德烈虽然显得紧张,但是应对的还算得体。

沈嘉睿走了下来,但是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自顾自的开始翻看手机。直到安德烈的额头上渗出一颗又一颗的汗水。

“你很紧张?”沈嘉睿慢吞吞的说道,他用的是法语,发音标准的让人觉得压抑,语气轻柔的好像勒断人的脖子的丝绸发带,“紧张什么?”

安德烈抖着手掏出一块米黄色的手帕,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