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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这些年都这么忙碌的给他准备着码?尚宇拉着木蝉进了屋子,对着守了他一夜的阿龙道:“阿龙你去帮陈伯做饭,随便煎药,我背很疼,阿姆你陪我睡会儿,我们说说话,我记得你好久都没有和我说话了。”木蝉怎么都没有想到儿子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于是略有些尴尬道:“阿宇你也不小了,怎么还能和阿姆一起睡,阿姆在这里陪着你就行,挺冷的,你赶紧趟穿上去,别着凉了。”尚宇一听到木蝉拒绝,立马一脸不高兴的瞪着他阿姆叫道:“怎么不行,我就要阿姆陪着,你都已经很久没有陪过我了,我现在都快被打死了,背上伤也很痛,阿姆为什么就不能陪着我。”木蝉被尚宇闹的没有办法,于是道:“成,成,阿姆陪着你就是了,还闹起孩子脾气了。咱们阿宇受伤了,阿姆自然要陪着,该陪着的。”木蝉脱了外套,掀开被子坐进去,尚宇顿时钻进被窝中,整个人就缩在他阿姆怀里,就犹如他只有五六岁那会儿,每次受了委屈,阿姆就这么紧紧的抱着他安慰。尚宇把脸埋进他阿姆的胸口,深深的吸了口气,没有错,这就是他阿姆身上好闻的味道,能让他安心的味道。木蝉着儿子缩在他怀里,那副孩子气的模样,他突然有些心酸,这些年是他做错了,千不该万不该忽略了孩子。让孩子一个人孤零零渡过这么多年冷清的日子,他家阿宇还没有长大,还是需要他的关心和照顾。唐安文这时候回到屋子里怎么可能睡得着,被那么一惊吓,这时候他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转。木风被他弄的没法睡觉于是道:“睡不着了就起来,这样翻来覆去,被窝都被你整凉了。”说完就起来开始穿衣服,他是担心豆子几个孩子已经被阿文那一声惊叫吵醒了,若是不过去催促他们起来,等下也整凉了被窝,着凉了可就不好。唐安文听到木风的话“哦”了一声,也乖乖的跟着起床,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早起床了,现在天空都还只是蒙蒙亮,平时他都是等到太阳晒进窗户才起床的。不过今天已经睡不着,又担心尚宇的事,家中又多了一个孩子,他也就早点起床帮木风看管三个小朋友了。果然等唐安文穿好衣服,木风已经进了果果他们的房间,豆子和果果已经开始穿衣服,只有小思凡,这小家伙平时都有人伺候穿衣,这时候长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果果和豆子穿衣服,那眼神都快哭出来了,因为只有他不会穿。而被小思凡叫出来的黑衣人,好吧那是个无所不能的暗卫,杀人放火兼保镖,却从来没有照顾过小孩子,让他给小思凡穿衣服实在有些勉强。木风拿过小思凡的衣服,把小家伙从被窝里捞起来,冻的小思凡哦哦直接唤,黑衣人一个劲的皱眉。若是在王府,这时候小世子的房间中早已烧起暖暖的炉子,屋内的温度就算穿一件里衣也不会寒冷。木风三两下就帮小思凡穿上衣服,小思凡这才缓过一口气,还没有等木风给小家伙套上袜子,小思凡已经穿上拖鞋跑去夜桶嘘嘘去了,憋死他了。被窝外面好冷好冷,小思凡试过想要从被窝里钻出来,但是那股子冷意,直接让小思凡退宿了,宁愿憋着也不要挨冻。木风看着小思凡的模样笑了,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已经拿铁钎拨弄过火炉,火炉中还有些炭火红着,他又加了不少,其实也不是特别冷,至少豆子和果果都是习惯的。只有小思凡,镇南王府中暖和惯了,可让小家伙受罪了。一直到小思凡踢踢踏踏跑回来,木风才算帮小家伙穿好袜子和小靴子道:“现在外面可冷了,你们都呆在屋子里,等做好了饭在叫你们下去吃饭,你们也可以在厅里玩耍,豆子看好两个弟弟,也可以玩围棋,你们爹爹也起来了。”三个小家伙点点脑袋,整齐的很,木风笑了笑,黑衣人在小思凡穿好衣服的时候又不知道躲去哪里了。木风见到唐安文探头进来后道:“看好孩子,帮他们洗漱,我去楼下做饭,做好了叫你们。”早饭好的时候,三个饿极了的小家伙蹭蹭蹭就跑去楼下,唐安文直接推开尚宇的门叫他起来吃饭,结果自然又和木蝉的眼睛对上,。木蝉在唐安文开口前小声说道:“别说话,阿宇刚睡着。”唐安文道:“那要不要我送点吃的给你。”木蝉摇摇头轻声道:“不用了,我等阿宇醒来后一起吃就好,让他好好睡一觉。”唐安文听了木蝉的话点点头,就准备离开,却发现尚宇脸上带着绯红。原本要转身离开的唐安文,在木蝉疑惑的眼神下,把手压在尚宇的额头,顿时感觉guntangguntang的。唐安文立马对着木蝉道:“尚宇发烧了,你怎么没有感觉到。”木蝉听到唐安文的话,立刻就把额头贴在尚宇的额头,他有些疑惑的对唐安文道:“不烫啊。”唐安文不可思议的看向木蝉,他伸手就贴在木蝉额头上,想着难道是他手温度太低了,接着唐安文就把额头贴在尚宇额头上,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木蝉没有发现,原来是这姆子俩人都在发烧,难怪会察觉不到。唐安文道:“你们都发烧了,难怪会察觉不出来,你等着我马上去找阿龙上来,要赶紧找大夫,发烧可不是小事。”木蝉听到唐安文的话,顿时着急了,他自己发烧了倒是没有什么,可能是昨晚在外面吹了大半夜的风,加上又非常担心孩子,晚上又在门外守了大半夜,可能是累着了,休息休息就能好。但是阿宇不一样,昨天被打伤成这个样子,若是不能及时退烧,严重就可能会把命丢了。等唐安文来到楼下,楼下已经开饭,三个孩子正乖巧的吃着,唐安文立马告诉阿龙尚宇和他阿姆都发烧了,让他赶紧去请大夫。阿龙立马就让小个子的哥儿尚欣去楼上,这哥儿别看着个子小,其实已经二十多岁了,跟着主人有三四年了,医术很不错,尤其是对治伤特别拿手。一早上就在忙忙碌碌中过去,木蝉在得知他发烧后,就从床上起来,让阿龙守在尚宇的床前,好在一碗药下去后,尚宇的体温逐渐降下来,当然唐安文说的擦白酒也功不可没。期间唐安文还摇醒了尚宇,给这生病后特别脆弱,一定要木蝉喂,不然不肯吃的尚宇灌下一碗米粥,人生病了就更要吃东西,不然身体怎么有能量恢复。到了下午,木蝉和尚宇总算恢复了精神,而且尚宇也肯让阿龙给擦药,虽然一直叫唤着疼。唐安文听了直皱眉头,这小子昨晚可没有喊一声疼,但是自从木蝉来了以后,这小子的身体好像特别脆弱,发烧不说,不过是抹点药膏而已,用的着叫唤的屋外都听的到,频频引的三宝和毛毛好奇的朝着尚宇的房间扭头。下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