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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连后xue都应激的收缩起来。白苜今天话不多,不像平时,非要调戏他个过瘾,今天的她可谓简单粗暴,直奔主题,手指已经在xue口附近徘徊,有节奏的按压细小可爱的rou褶,大概下一步就是破门而入了!“那个……嗯……”两人刚刚经历了生死,激情一下也可以理解,可是待会陈寒中途找来……“苜苜……陈寒在……给我点面子……”炎邵非小声的说,害羞得都不好意思看她。“你要面子还是要我?”白苜扬起头,不满的轻哼一声,不等他回应,惩罚性的送了一指进去。“嗯!”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的xue道又恢复了原先的紧致,被突然撑开的痛楚让男人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好紧……”白苜轻轻转动手指,底下的人绷紧了身体,xue口不受控制的收缩,好像要把入侵的异物排挤出去。“是谁说从小就喜欢我的?还不乐意给我cao……”她故意嘟起嘴,说的可委屈了。炎邵非调整的颠了下臀,小腹都贴到她肚子上了,可那手指还执着的插在里面,似乎怎么都不打算出来,“不是不给……嗯……手下看到我被你……”“刚才,黄兆如果要你倾其所有换我,你换不换?”“换!”炎邵非没有犹豫的脱口而出。“那现在老大的面子就把我挤下去了,哼!”“苜苜……”炎邵非撑起身体,却被堵得哑口无言,羞惭的俊脸泛起红霞,无奈的看着扑在他胯间捣弄的女人。食指在里面勾弄,大拇指抵在会阴处揉按,私处的难堪让他无法放开矜持,连呻吟都隐忍着。“嗯!”当摸到他的敏感点时,白苜坏心眼的揪紧一按,激得他没防备的叫出声来,反手抓住身下的草地,收不住的甜腻尾音像发了情的野猫。白苜突然凑上去含住他的唇,辗转碾磨,眷恋的吮吸了一会,“傻逼,到底要面子还是要我?”她的眼睛晶亮晶亮的,仿佛会发光,映着他羞涩无措的样子,冉冉情动又分外难为情。炎邵非昂起的头终于彻底放弃的摔了回去,两眼一闭,双腿叉开,一副任君为所欲为的缴械模样,“……都随你好了。”“嗯哼!”白苜开心的笑出声,又吻了吻他的下巴,奖励似的轻咬一口。“哼……”炎邵非拿乔的摆了摆脸,可不到一秒就破功了,因为下面又加进了两根手指!“啊……啊……”他努力放松括约肌,可是不适应的感觉依旧,后面像被撕裂一样从里翻搅,他求救似的抓住了她的手臂,企图寻找一丝安慰。然而,白苜不仅没有安抚他,还猴急的又硬往里捅了几下,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连火热的欲望都消弭了几分。“轻点……苜苜……”想到等会她那根东西,他不由得心里发毛,xue口不自在的一个急缩,紧紧箍住她的手指。白苜愣了一下,瞥了他一眼,他尴尬得偏过头去,可是由于紧张,括约肌还是不受控制的蠕缩活动,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允舔着她的三根手指。炎邵非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丢脸的闭上了眼。这时,白苜竟然没来由的将手指抽了出来,大发慈悲的停止了开拓。炎邵非呃了一声,奇怪的望去,一想按她以往的尿性,这是要……“你……别乱来啊!”如果现在就插进来,那他会死得很惨的!“等等,还没……喂!”然而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白苜突然直挺挺的倒在了他的身上,毫无预兆的,就像睡着了一样。“苜苜?”“苜苜!”这次,白苜是真的晕了过去。第77章盖棉被纯聊天(就摸摸)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着整个病房,躺在床上的人脸色苍白,额头围着一圈白色绷带,只不过一天的光景,人就好像憔悴了许多,形销骨立的看得人心疼。睡美人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终于缓缓张开眼来。“你醒了?”朦胧的视线渐渐聚焦清晰,一张胡渣邋遢的痞帅俊脸,搭配主人欣喜交加的痴汉表情不打招呼的映入眼帘,白苜勾唇想笑,可就是这个简单的动作,做起来都很吃力,她的脑袋像被碾过一样,很疼……“苜苜,还认得我吗?”男人小心翼翼的凑近,期待的眼神像讨食的小动物,惴惴不安又有点可怜兮兮的。她煽动嘴唇,想要给他肯定的回答,奈何喉咙干哑得发不出声音,即使她努力蹦出一个音节,也涩得像生了锈的铁器,混沌不清。炎邵非倾身过去,两手撑在她脸侧,在她干涸的唇上轻轻一碰,“你还记得我,对吗……”白苜动了动唇,点点头。陈寒带着医生进来,换了一组新药,两瓶大的三瓶小的,估计得挂到晚上。白苜精神状态仍是很差,虚弱得昏昏欲睡,她费力的望向炎邵非的方向,男人有感应的回看她,无须多言就来到她身边,柔声道,“你累了就休息一会,我陪着你……”他轻轻帮她掖了掖被角,将她散在侧颜的刘海捋开,挂在耳后,努力作出一个鼓励的微笑。白苜又睡了过去。走廊上,医生刚刚离开,炎邵非双手搭在栏杆上,低垂着头,呼吸又深又沉。医生的话像留声机里的音符,弥久的回荡在他脑海中。“白小姐的手术不能再拖了,不明肿块已经严重压迫神经,再不手术,结果就只剩下脑死亡……”他一连呼了好几口气,一言不发的盯着地面,走廊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细长,犹显得孤单落寞。陈寒递过一支烟,他两指一夹放到嘴边,顿了一下,又折断了,转身走入病房。心电仪器滴、滴的缓慢响着,仿佛死亡的催魂魔咒,炎邵非默默坐在床边,心里从未有过的无力,压在心头的闷浊挥之不去,他痴痴的盯着床上的人,不知不觉,泪水模糊了视线……床上的人安静的躺着,对周遭的一切无知无觉,像与世隔绝的精灵,纯粹得不忍心破坏。只是这只精灵已经奄奄一息,干裂苍白的嘴唇布满了细小的裂纹,缺水的郁燥让睡梦中的她都紧紧皱着眉,仿佛正在忍受深重的痛苦。炎邵非纵然起身,倒了杯水,慢慢喂她喝下,还小心的擦掉漏出来的小股水流,直到沉睡中的她喝完两杯水,唇上才有了润泽的起色。夜晚,白苜终于醒了过来,她似乎精神好了一些,至少能沙哑的说出几句话。男人正准备按铃唤来医生,不想手被她轻轻拦住,只听她带着祈求的声音低哑的说,“陪我躺一会……”炎邵非自然不忍心拒绝,周到的把已经空了的点滴药瓶挪开,然后为她拔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