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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天平还没有砝码。”“为什么没有?”如同一个求知欲旺盛的学生,元辰直勾勾的盯着他,脸上露出有些生气的懵懂。江伏摸了摸他的脸,说。“因为你的砝码丢了,我们还在寻找。”元辰似乎很难理解他的话,费解的想了半晌,才闷闷的说。“我听不懂。”“没关系啊,我会慢慢教你的。”江伏耐心的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对元辰拥有无限的包容。而这样含情微笑的漂亮模样像是冰冷的黑夜里唯一亮起的潋滟星辰,元辰毫不犹豫的,痴狂迷恋的一头栽了进去,再也脱不出身。见元辰还认真的皱着眉头想,江伏不愿他再纠结这样无法回答的问题上,便主动转移话题说。“你过来的时候岳老先生刚走,你们碰到了吗?”元辰摇摇头,方才懵懂的茫然烟消云散,神情又恢复成沉敛的平淡。“没有。关于杜岐的消息,您刚才打听的怎么样了?”江伏耸耸肩,遗憾的说。“岳老先生很识时务,一见我来就坦白说杜岐的确来找过他几次,但他并没有答应杜岐合作扳倒我的要求,于是今天杜岐就没有再来了。”他半撑着头看着元辰,挑了挑眉道。“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知道你肯定也去查杜岐了,如果搜集到了有用的消息,那我晚上就好好的奖励你。”刻意加重的语气里满是促狭的暧昧,元辰眸色微动,修长的手指拨了拨江伏垂在额前的碎发,露出他一双乌黑剔透的眼眸,里面流光溢彩的笑意勾的人蠢蠢欲动。元辰低低的笑了一声。“一言为定。”“反悔是小狗。”江伏大言不惭的许诺。话音刚落,他忽然想起来了刚才的事情,又得意洋洋的补充说。“刚才你要我惩罚你,结果我说了要求你又不肯答应,你反悔了,是小狗。”元辰专注的看着他,平静的说。“我愿意做您的小狗,汪。”江伏没料到他这么干脆,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白腻的脸颊微微泛起浅浅的红晕,眼眸亮的如同发现了某种特别好玩的事情。他笑眯眯的捏着元辰的耳朵,兴致勃勃的说。“真乖,再多叫几声嘛。”元辰却没再回应,只是笑了笑,意味深长的低声说。“留在晚上再叫给您听。”当天晚上,被翻来覆去折腾到深夜的的江伏不得不身体力行的奖励他这只黏人的小狗,凶猛又亢奋的小狗凑在他耳边不停叫着,非要他小声抽噎着顺毛抚摸才肯罢休。第55章民国纪事11第二天手下汇报消息说,经过彻底的调查后,他们确定了杜岐正暗中与俱乐部里常出现的一个女人密切联系。他们是情人的关系,那女人是北城一脉势力首领的妻子,在成为寡妇后便接手了见不得光的势力,混的如鱼得水。那女人外称玉兰夫人,因为极爱玉兰花由此得名。江伏之前和她合作过几次,不过因为并不想涉水太深所以没有过多的接触,这次为了杜岐的事情,他又托人去联系了玉兰夫人。玉兰夫人回应的很快,约定明晚七点俱乐部见。这次江伏没有带上元辰,而是独自应邀前往。俱乐部是玉兰夫人开的,江伏刚到门口便有侍者领他进去了,到了俱乐部的高层后,他身后的保镖被拦在了门外。“二爷,玉兰夫人只请您一个人进去。”侍者诚惶诚恐的解释,两边都是他不敢得罪的人,他夹在其中实在为难。江伏倒也没为难他,吩咐保镖在门外等着后,便独自推门进去了。玉兰夫人正卧在软床里对着话筒说话,婉转的女声裹着无限的媚意,见到江伏进来后,她朝他妩媚的眨了眨眼,却也毫不耽误的又对着话筒嗔怪的笑了几声,呢喃着吐出情人般的言语。她穿着一身曙红色的旗袍,因卧着的姿势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从大腿侧叉开的下摆露出光滑雪白的双腿,黑色的丝袜镶着漂亮的蕾丝边,再往下是涂着大红指甲的玉脚,曼妙生姿。江伏安静的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自顾自的坐在屋子里铺着细垫的椅子上,捏着一点烟卷咬在了嘴里。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外面套了件流行的条纹马甲,黑色的裤子踩在长筒靴里,衬的双腿修长,浑身冒出来的单纯无害像极了不谙世事的大学生。玉兰夫人对着话筒又说了几分钟才挂断,她也没起身,依然卧着朝江伏嗔笑,美目含情。“二爷真是稀客,终于舍得来我这里了。”江伏咬着烟卷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胭脂盒放到了手边的桌子上,温柔的笑了。“昨儿上街见到一好看的东西,想着比较适合你,就给你带来了。礼轻了些,夫人可别见怪。”玉兰夫人这才起身,雪白的玉脚钻进红色根鞋里,光明正大的色彩充满了暧昧的挑/逗,她幽怨的看了眼依然含笑的江伏,摇曳生姿的走到了桌前,没骨头似的用手肘撑着身子,然后拿起了胭脂盒。十样锦的背影里画着风情的女人,那一抹艳色的红格外吸引人。玉兰夫人掀开盒盖,用指腹碾了一点猩红的脂粉,轻佻的点在了江伏的唇上。江伏懒洋洋的抬眼看她,白腻的面孔上乌黑的眼眸清澈剔透,那唇上一抹鲜艳的红泛着动人心魄的烈烈美感,刹那间便将人的整颗心都攥紧了。玉兰夫人妩媚的一笑,赞叹声里裹着轻微的妒意。“我记得上次见二爷还是三年前,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二爷竟好似从没变过,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姑娘都美。”拿北城里赫赫有名的二爷同姑娘家比较,显然玉兰夫人是胆子大的很。但江伏也没生气,只是顺势勾住她的手腕,将窈窕的女人伸手揽在了自己怀里。微微垂下的眼角泄出潋滟的风情,宛如森林深处的宝藏被悄悄打开了一寸缝隙,那无上的光彩令人目眩神迷。他微微一笑,脸颊边的酒窝甜美的如同熏熏的浓酒,诱着人一头栽下。玉兰夫人呼吸一窒,竟有种自惭形秽的卑劣感,她拨了拨耳后的头发,玉臂轻揽过江伏的脖颈,悬在江伏的耳边笑吟吟道。“我这说的可是实话,二爷莫要生气啊。”话音未落,她的话已骤然顿住,惊愕的目光从江伏耳垂上的咬痕一直滑向他微微露出一片白腻的后颈上。那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又深又重,毫不掩饰的宣告着所有权。甚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