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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给舅舅看到破绽,他追著宝藏的事情,继续问道:”那麽,舅舅已经知道冰晶在哪儿了?“”这个容易,等咱们穿过朔人的地盘,有个洞xue,上古冰晶便在里面!“马菡中盘算多年的事情,有了眉目才大张旗鼓地前来探险。”这些朔人……“听起来简单,王师毅略一思索,心里并不踏实,”好对付吗?“这一问让大家有些沉默。王师毅问得没错,无论这冰晶是否归朔人所有,此行要跨越从不让外人靠近的朔人领地,多少算是险境;即便朔人不如草原大漠上的民族骁勇善战,但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一起冲突,吃亏的必定是他们这些外人。”别被朔人发现不就行了?“少年回了一声,天真无比,但也有点道理,”师傅既然知道地点,咱们尽力避人耳目,把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出雪山。“马与之自小与马菡中一道,性情无忧无虑,乐观得很。这怎麽能是说运就运得出去的啊!王师毅不由自主地又担心一层,想试著说服舅舅,不要轻易涉险;但马菡中听见马与之的话,点了点头:”我知道路,不会惊动朔人。“”舅舅去过?“见他胸有成竹,王师毅不便怀疑,只得问道。”那倒没有。“马菡中说著毫无底气的话,却一脸无畏,”大雪山里危机四伏,先前我还没有足够的胆量,这次师毅你来了,咱们才有一探究竟的底气──这一回可多亏了你啊!“王师毅想想似乎道理不通,可一时半会儿又挑不出马菡中的毛病,正犹豫间,就听对方朗声道:”师毅你怎麽婆婆mama拿不定主意?!你可要相信舅舅我……“说著,他故意旁顾左右,压低声音,”……我可是认识朔人的!“认识朔人?这麽稀罕的事情,竟能落在马菡中头上!不过也是,他是遍历江湖奇人异事的金面铁手马菡中,在这北国闯荡久了,必有奇遇。作家的话:从这章开始,玩意儿的故事正式转入新篇章!!跟北国跟朔人搅和在一起,还和之前故事里出现的某个人物有密切联系!!一直很喜欢舅舅,心上有伤,面上洒脱(不对,面上是面具……玩意儿70发文时间:3/82013深入雪山,才知路途艰险。骑马步行接连两日,四下景色并无大变,似陷迷途;幸好这路马菡中走过,自信满满,说是观天相寻路,便能拜访他的朔人朋友。从前常在北方出没,可王师毅总归是没见过大雪山一带这般酷寒的气候,心里有些担忧。一路上,他舅舅那两个徒儿却比他不济事,没行几步就冻伤了手足颈项,尤其是淮印,一不留神伤处泛著黑沉沉的暗色,触目惊心。王师毅不多想,便把原先给自己准备的衣物都给了淮印、陆其善,在冰天雪地中硬挺著,期待下一个时辰能遇上村落……可是,此行又不能让朔人发现了。“那倒不要紧,这几座山离朔人居所还远,即便是撞上他人,也该是极北之地的住民,没甚危险。”马菡中一派乐观,看看落在後面瑟瑟缩缩的两个徒弟,又看看身旁气定神闲的王师毅和马与之,像是觉得五个人里总还有三个人是好的,不值得苦恼,“与之当初就是我从大雪山这边捡走的,他自然不畏寒;师毅,没想到你也有些气魄,抵挡得住──不愧是我亲外甥!”“这次大概是我运气好吧。”受了夸奖是好事,可王师毅多少有些纳闷──按平时的情形,他一个只熬得过大漠寒天的人到了这样的环境必定要伤了手脚,怎麽会气定神闲得像在河沙门抱著火盆过冬一般,“希望早点找到地方安顿下来,陆兄还好,淮兄的伤势得仔细看看,若是耽搁久了怕……”“快了快了,清延住在寻常人的村子里,治疗冻伤很有一手,我试过。”马菡中口中的“清延”便是他在北地认识的朔人;说是不与其他朔人住在一处,但对族人的事极为了解。“这点小伤淮印要是扛不住就没脸说是我徒弟了──师毅你穿戴远比他们少,不是像你小时候那样嘴硬逞强吧?”看舅舅对那个“清延”颇为信任,王师毅放心了许多;见长辈又要说起他幼时的趣事,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正想把话题扯开,不想此时马与之在一旁露出狡黠的笑容,插嘴道:“没准王兄也有伤,只不过伤在别处,比如那什麽血骨一脉吧?”血骨一脉?马与之怎麽知道血骨一脉的事情?王师毅心中一颤,虽然只知道血骨一脉能把他受的皮rou之伤移到对面那人身上去,可冻伤并非刀剑所为,也不在肌肤表面……不会说这也能转移吧?这下可好,自从离开河沙门就再没单独想起的人和事在这天寒地冻中复苏了过来,王师毅止不住想象,若是他也该有像淮印手脚上那般紫黑的痕迹,如今消失不见,一定是移到了别处──想想有个皮肤苍白的男人,在江南水乡好端端地待著,浑身上下就生出严冬才有的疮疤……这不可能,不可能,即便血骨一脉真有这功效,他王师毅也不应如此,竟对著白茫茫光秃秃的山中天地想起一个不该记得的邪魔外道。“与之你,你怎麽知道……”“血骨一脉?师傅不是跟王兄说过这事的吗?我都听见啦。”面对难以置信的马菡中,少年撇撇嘴,像是笑自己师傅大惊小怪。听见这个,马菡中露出气恼和忧心的复杂表情:“我可是教训过你的,别总是跟在我屁股後面偷听!徒弟要有徒弟的样子!以为你长大了我就不好意思揍你了是吧,小兔崽子?!”王师毅一路看惯了这二人亲如父子般的相处,爽朗畅快,即便马菡中抽手给马与之几巴掌也像是两人玩闹似的,王师毅回想自己,父亲总是摆出严肃的面孔,自小打骂他的多是母亲,好像河沙门门主管教孩子都要端个门主的架子,不得轻易动手。不过这一回为了婚礼上的事,王颀终於下了狠手。再顽劣的孩童之举也比不上错失一步的正邪立场,王师毅过去在安德的无奈屈从已是重罪;正道武林,再没有什麽比气节比尊严更重要,抛弃性命倒是义举,是他王师毅贪生怕死丢了正道的脸面。这麽一想,即便是逃到冰天雪地中来,也再难弥补他的过错,落人口实,落人笑柄罢了。“我不过是在院子里看师傅你给我的剑谱,你们俩过来,说得正起劲,我听得问心无愧,不用避让给大家添麻烦了。”马与之瞎扯著道理,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王兄,这血骨一脉似乎挺有趣,你是从哪儿弄到的,改日我也弄一个来,扎在师傅身上,到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