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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人(梦中h)

    北地干燥,周誉夜里睡不安稳,他的梦一个接着一个,有些是北夷的噩梦,有些是和父皇母妃难得在一起的美梦,剩下的,都是灵今。

    白皙的rou臀高撅在他腿上,臀上未见桃晕,代表着责罚还没有开始,但趴着的女人已经在微微发抖,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扣在一起,抓得手腕上都有了些红痕。

    她后颈有一颗鲜明的红痣,催人生情,周誉抬手打了她一掌,臀rou柔软,手掌打下就深陷其中,抬起时已见红印。他力道不重,但女人却被打得仰起头,复又垂下,侧着脸贴在床垫上。

    他见灵今精致的侧脸出现,眉头微皱,似乎是打疼她了。

    周誉又施了一掌,臀rou弹跳,灵今眉头紧得更深,耳垂脸颊微红,指尖用力扣着手臂,把微粉的指甲都按出了一段白节,衬托得她更是可怜。

    周誉施虐欲骤起,他想将她逼出眼泪,听她难耐求饶,他视线向臀上移,两巴掌已经打红了臀峰,他大力揉着,臀rou在周誉指缝间挤出,拇指摩挲到她股缝,剐蹭到她的私处,她明显缩了缩,神情里又带了几分羞怯。

    周誉不再留情,抓住她交错在身后的纤细手腕,下手左右轮着责她双峰,梦里灵今难受起来,但臀却抬高了去迎他的巴掌,周誉不知掌掴了她多少,到后来她似乎在抽泣,而周誉已经变换了视角,他的性器插进灵今的xue内,甬道温暖,包裹着他的性器,进出时拍水声连连,他的胯撞在灵今的白臀上,似乎与掌掴声重迭起来。

    他们在梦里一同登顶,rou体纠缠唇舌相依。

    灵今驱散了周誉的噩梦,周誉久久流连难返,陷在柔情媚态里。

    “王爷!!”

    突然一声大喝!

    “周誉!”

    那人又大声叫他名字,周誉皱眉转醒,睁开眼睛看来人。

    温廷泽见他目光不善,瞪着眼睛道:“怎么啦?!扰你春梦了?”

    他一语中的,摄政王心虚起来。

    “何事。”

    “成了!”

    “成了?找到了?”

    “找到了,还打死了不少,绑了几个回来,不过跑了也不少,我们已经探查到路线,你猜都有…诶…别急啊,等等我,你猜猜啊!”

    北夷边打边退,没完没了,如今已经入冬,他们今年被周誉和温廷泽打得无瑕顾及其他,如今调出来偷粮的队伍也被剿灭,他们不敢再冒进,带着人深入戈壁躲藏起来。

    周誉虽然烦躁这种没完没了的打法,但将士们已经在北地守了一年,需要休整,朝廷得知之后派遣御史来犒赏三军。

    边境城头,周誉遥望戈壁,城门下有人策马而来,守城士兵见来人有令旗,心道朝廷这么快就来了?他下令开门放人,策马之人毫无停顿,直入城中。

    阿季守在城楼阶梯口,见有一人下马之后疾跑过来,他上前要查问通报给周誉,但来人走近之后,他原本迈上的脚步一顿,对着来人笑了笑之后把她放了上去。

    灵今把令旗塞给阿季,两步并做一步得攀上城头。

    周誉穿着长袍独立在眼前,灵今见到人时反而怯了,一年未见,他似乎沧桑了些,她脚步慢下来,缓步靠近周誉,周誉察觉有人,以为是阿季,可来人没有铠甲相撞之声,他回头来看,却是灵今。

    周誉不敢置信,仔细盯着她看了半晌,之后大步向她靠近,灵今近乡情怯,见他靠近脚步已经出卖了自己,向后退去,周誉一把抓住她。

    “谁让你来的!”

    “我随钱御史来犒赏三军…”

    “犒赏的人马呢?”

    “……还……还在路上……”

    她瞧了瞧周誉的脸色,再也顾不上其他,扑过去抱紧周誉,闷声道:“我骑了一夜的马,我想快点见到你。”

    周誉回抱着她,听她说来路,心里说不清是何滋味,他缓了声音道:“夜里行路,出了事要怎么办?”

    “…我有令旗的…谁会打劫朝廷令旗呀?主人不要打我…”

    “你还知道我要罚?”

    周誉推开她,把她抱起来坐到城墙上。

    屁股一沾砖石,灵今就低声叫起来:“别主人!疼!”

    她揉着自己的后臀挂在周誉身上,周誉忙把她放下道:“宫里打过你?”

    “没有,宫里哪有人敢动我,我是骑马磨的…”

    周誉放心下来,又笑话她,他捧起灵今的脸,见她瘦了些,担心道:“我不在,你过得不好吗?”

    灵今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想你,这么久了,我真的好想你…”

    她说着,眼眶湿润,周誉叹了口气,揉着她的脸颊道:“我也想你。”

    “真的?”灵今欣喜道:“我有好好照看自己的。”

    “好。”周誉拉着她的手道:“这里风大,回军帐去,给你擦药。”

    灵今点头被他牵着,路上遇到温廷泽,周誉完全无视他,灵今挥挥手和他打招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周誉拉进帐子。

    温廷泽顺着他俩的动向看过去,又回头看出来打水的池方,他深深吸气,仰头长叹。

    为了节约,王帐也没有点多少炭火,他们坐到榻上,周誉问道:“宫中如何?”

    灵今点点头道:“一切都好,陛下还是赏司羽出宫了,御前伺候的人都安分了不少,陛下看政也渐入佳境。”

    “你呢?”

    “我也很好啊。”灵今笑道,“我帮您去宝泉寺祭拜过了,还去看了看萧太后,主人,怎么不见萧国公?”

    “几月前边境清扫之后,我让他回后方了。”

    周誉亲亲她的额头,灵今靠过去,下巴靠在他肩膀上,“主人你好不好?有没有受伤?”

    周誉抱着她道:“难免有些小伤。”

    灵今道:“我要看。”

    周誉眯了眯眼睛道:“如何看?”

    灵今把手放到他的腰带上,周誉却按住她,拉起她的手亲了亲手心道:“先上药。”

    灵今低低得嗯了声,许久未见,她突然扭捏起来,四目相对,耳垂微红,磨磨蹭蹭得脱掉衣服,她觉得有点冷,周誉让她趴到床上,摄政王的床榻柔软温暖,灵今陷在其中,舒服得想睡,她察觉周誉在身后审视她的身体,脸慢慢得熟了,脚趾微动,不知周誉想做什么。

    “腿分开。”

    周誉觉得眼前的灵今与自己梦中相合,他正在考虑是直接用她,还是先拿巴掌打红她的臀rou,教训她不知危险纵马来军营。

    但纵马来营是为了想要快点见到他,周誉此生都没有被人如此奔赴过,想到此处,他决定用点别的方式,既让她今晚愉悦舒爽,又要她记住教训。

    他检查了下灵今大腿根的伤势,先拿了药膏给灵今磨红的地方涂上,摄政王手法温柔,经验老道,又是涂抹又是抚摸,灵今被他摸得舒服,睡意更深,本来就赶了一夜的路,她这会更是昏昏欲睡。

    身体的欲望在挣扎,周誉的手指开始在她身后进出,灵今迷离之间感受到他的撩逗,周誉边摸边想,他要如同梦中一般进入,她累了,要做得温柔,一点点开拓她刺激她,在她的花蕊中抽插碾压。

    周誉感受到她的颤抖,先让她抒发,然后撤回手去洗干净,回过来时,却发现灵今呼吸均匀,安安静静。

    几个月没见,周誉的新花样还没开始,灵今居然睡着了?!还是在自己先享受了一次高潮之后,她不要看自己的伤了吗?周誉看着灵今沉沉的睡相,心里无奈。

    他去打了水来给灵今擦干净身体,然后用冷水抹了抹脸,把火灭了,他上床去,今夜有美人细腻的身体作伴,床榻不再冰冷,周誉环抱住灵今,与她一起入梦去。

    温廷泽没得人抱。

    想到这里,周誉更是满足。

    昨晚睡得十分香甜,灵今起了个大早,看周誉还睡着,她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乌木香气醒了醒神,又抬起头凑过去,在周誉唇上亲了一口,然后看着周誉傻笑了会。

    周誉许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他没有被灵今的动静弄醒,依然在梦中。

    灵今见他安睡,突然想起昨夜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还没看看周誉的情况呢,于是她开始伸手摸,周誉身上果然添了些痕迹,好在都不是严重的伤疤,灵今一路向下,摸到周誉的腰际。

    她手里顿了顿抬眼看他,见他还在睡,于是大着胆子往下,手盖到了周誉紧实的臀上。

    灵今十分新奇似的,又摸又捏,不过她不敢太放肆,只满足了一会儿就撤回了手。

    她轻手轻脚得爬起来,给周誉掖好被子。

    洗漱之后她出帐子问军营的炉灶在哪,她带了两袋红豆和糯米粉,把红豆泡了,又开始拌糯米粉,搓小团子。

    营里的大厨见了道:“王妃!您怎么能亲自下厨呢!”

    灵今搓团圆的手顿了顿道:“师傅,我不是王妃,我是摄政王的大宫女。”

    “哦哦,是我胡说,昨日看娘子与王爷…娘子你想做什么吃食?”

    “红白玉甜汤,我好久没做过了,师傅可以指点一二吗?”

    大厨憨憨得笑道:“好嘞!没问题!”

    王帐内万全安伺候周誉起身,周誉问灵今跑哪里去了,万全安忙回娘子在炉灶那边。

    周誉穿戴整齐,正待去寻她,灵今却已经回来,她端着做好的甜汤,放到案上道:“主人,我给您做了早膳,您尝尝。”

    周誉看着冒着热气的甜汤,示意万全安退下,坐到案边端起来唱了一口。

    甜淡适中,糯米小团圆软弱好嚼,红豆煮得软烂,却很清爽,在边地能吃上一碗热腾腾的甜汤,是人间至美之事。

    何况还是灵今亲手做的,周誉正要夸赞,温廷泽却不合时宜得进了帐子,边走边道。

    “灵今,你手艺不错啊,这团圆大小正好!”

    他手里也端了一碗,正大口吃着,没几口就要吃完了。

    “就是少了点。”

    灵今笑道:“带不了太多食材,只能让大家尝个鲜了,等犒赏三军的队伍到了,还有许多的。”

    温廷泽点头称好,池方在他身后,手里也有一碗,他的吃相就好看多了。

    居然是每个人都有?

    甚至方才帘子掀开时,守卫的士兵也在吃,周誉觉得手里的甜汤没那么香了,灵今转过头等他评价,他喝了口道。

    “熟了。”

    灵今却十分高兴,她待其他人走后,又跑出去拿了什么,递给周誉。

    “米糕,这个只有一点点,我在京里做好了带来的,只给主人。”

    她坐在周誉对面笑,周誉被她感染,拿起那块米糕尝了一口,他舒展眉眼,再次评价道。

    “好吃。”

    大雪时节,河面上结了浮冰,王嫂一大早起床洗衣服,她费力得敲开冰面,正欲将衣服往里按,河岸上相熟的邻里招呼她,王嫂便一边抬棒槌,一边回头说闲话,岸上的人说了几句突然停下了,她面露惊恐之色,指着王嫂的方向说不出话。

    王嫂疑惑得回头看自己眼前的水面,她把泡在水里的衣服拎起来,一张泡肿的人脸就这样翻了出来。

    王嫂惊惧大喊,河岸边的人家都被惊动往这里聚集,有人去报官,有胆大的凑近去辨认,不多时,人群中就有人喊道。

    “这不是新搬来的胡娘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