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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一样的冰冷,疏离。齐意眼里黯淡了下来,却在齐硫准备离去的时候从他身后出手。齐硫反手相敌,却没有齐意快,双手稍稍用力,便将齐硫以扣杀的样子按到了墙上。不敢看他的眼睛,齐意有些着急的想向他解释清楚,“我没有、不是这样的。”齐硫皱眉,眼里厌恶和憎恨毫不掩饰。“老板,你在哪?庄主来了”门外,隐约有声音在寻找。齐硫用力破他的招式,齐意一着急,低头吻住他。将他扣在墙上,胡乱的在他的唇上亲吻,压抑的想念仿佛在身体碰触的一瞬间爆发了出来,怎么都压不压去情绪在有些慌乱的清澈眼眸中,急切想证明什么。他承认,我很想你。他承认,我忘不掉你。他承认,我不能看你误会我。有多少的夜,他们曾疯狂的纠缠,有多少次,他宁愿让你当做替身发泄,也只是为了更接近你。你都不知道,我都多想你。齐硫趁齐意松懈的时候猛地挣开他的手,翻身压在他身上,主导这场亲吻。粗暴的侵入他的口中,没有感情的亲吻,在他口中翻搅蹂躏,用双唇狠狠的碾压对方的唇,硬逼着他轻哼出声。齐硫有些邪魅的冷笑,在他耳边吐出,冰冷的话语,“我竟不知你这般爱我”齐意怔住的看着他,眼里带着受伤,胸口因为刚刚的窒息正针刺般的疼痛,他看着他的眼里,没有感情,只有戏谑。从心里漫上来一种无力的感觉,身上确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瘫软的靠在墙上大口喘气。门外的喧闹都慢慢远去,在别人的山庄消失不见,再出现,这一定会让人产生怀疑,齐硫明智的没有出去,而是转身打量起这件房间,不去理会一边沉默的人。屋子是间书房,有一张椅榻,还有一张硕大的桌子。齐硫绕道桌前刚想拿起一本书,无意间看到隐藏在大桌子后面的黑色箱子。黒木箱子结结实实的抵在桌前与书架之前,怪不得他觉得有些奇怪,原来是箱子将木椅都挤了出来,只能摆在一边。既然闯都闯了,还有什么不敢看的呢。走到桌后,将木箱打开一条缝,这一眼,让他惊了一下。满目是银光闪闪的白银,一枚一枚整齐的摆在箱子中。如果是账房,一定会严加看守而且会离主室不远,而这里,只是见客的侧院,为何会有这么一箱银锭。齐硫拿出了一枚,细细看了之后,算是明白了。是假的。与他在珮阳找到的白银是一样的,不是官铸,是私铸!私自浇铸白银,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这一个小小的茶庄为何会有这么多的假银锭?又为何会藏在这么不严密的地方?是庄主的,还是,有人背着山庄呢?楚南,究竟发生了什么,自杀、掠童、假白银。。。?“这间我进去看看就可以了,你们在外面等候”一个有些年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齐硫下意识躲藏起来,却在看见墙边呆滞的人时又立刻出来将他抱着跃上屋梁。进来的却是个头发花白,但容貌年轻的人。他进来后站在远处看了看桌子这边,下人匆匆跑过来在门外说道,“许主管,刚刚齐家茶楼的伙计来说,他们老板临时有事,先行走了一步,现在已经来通知了。”齐硫与齐意躲在屋梁上,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侧头,看见怀里的人正紧皱着眉,脸色发白。被唤作姓许的主管在屋里迟疑的看了几眼,带人出了门,将门锁好便离开了。在他们关上门的一瞬间,两个人跃了下来。“你怎么了?”齐硫将他放下来随口问道。齐意不回答,也不看他,径自打开侧窗,飞身消失在屋中。第四十五章牵连申时刚过,天边只剩下一抹熏黄的夕阳还依依不舍的挂在山际尖。一家不大的医馆中,白胡子的老大夫将最后一根银针从男子的腰侧拔了出来,在手心转动几下看了看针身。“公子,老夫劝您日后少动内息,腹壁轻薄,剧烈的动作会引起见红和腹痛,严重的话甚至会影响腹部内脏。男子不比女子,体内有适应胎儿张成的宫腹,所以要更辛苦一些。还有,要多休息,不易多cao劳。”老大夫说着将小童端上来的药碗递给半靠着床榻的人。从还不到午时就待在医馆,一直到现在,小睡了一觉后,齐意感觉身体已经好了些,虽然腰间还是有疲惫感,但是用过针后真的已经好了不少。他放松的靠在床栏上,青丝未束,在胸前,耳鬓,额前垂散着,清冷的脸上因为刚睡醒而染上一丝红晕。齐意接过老大夫的药,低头喝了。又想了想,将长发拢起,露出白皙的额头,“这,何时会消?”他额头上靠左的地上上面有明显血红的血丝构成的印记,映在白皙的额间,让清冷的脸上无端多了几分奇异的美。天有些黑了,老大夫就着烛火凑近看了看,又按了按他的脉搏,“公子身上的孕印甚是明显可能是与您的体质有关,别怪老夫多嘴,公子习得武可否是偏冷寒?”齐意点头。“恩,怪不得这般明显,公子身体偏冷寒体质,这印记是炎阳之兆,与胎儿相生相系,男子服用育果本就会改变男子的身体构造和扰乱天地和灵,公子这是阳气不足之兆。”老大夫说完后笑眯眯的笑了起来,看齐意沉默的起身整理衣衫,就又嘱托道。“公子啊,虽说房事不宜多,但是孕期房事却有利于帮助男子恢复身体,调和阴阳之气。”他说完便自顾自的笑了起来,收拾了药碗回里屋去了。与老大夫的猜想的不同,齐意却只是在他说完后停顿了几秒后脸色平静的走出了医馆,与该出现的红晕不同,反而更多了几分苍白和藏在眼底的寂寞与黯淡。深夜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原本应该安宁的夜晚却因不远处那火光冲天的地方而人声鼎沸,四处都是慌乱的声音。云香镇的官府里燃燃的火势直冲深蓝色的天幕,将一边的天空染成了橘黄色,散着炽热的火势。一桶一桶的水浇到着火的地反,然后火势却丝毫没有减缓的趋势。燃烧的房屋前,贺天被人狼狈的搀扶着,着急的叫喊唤人快些救火。齐意一句话都没说,拿过后院的水桶便与人一同加入救火之中。“快点快点!”贺天一张老脸被火光印的尽是着急和后悔,嘴里嘟囔着晚了晚了。“北轩?你何时回来的?”人来人往的提水浇水中,贺长昭拉住擦身而过的闻北轩,问道。齐意摇摇头,示意他先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