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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白晚照急道:“春色,不是你想的那样。”唐春色恨声道:“我问你,你们两家的房子要修在一起,主意还要他来出,是不是你的话?!”他被李惜远又惊又吓,心里实在委屈。一路辛苦带着小远,来到这里,听到的却是白晚照左一句一起,右一句好朋友,已经气得眼睛都红了。问完白晚照这句,胸口的那口血一下咳了出来,洒的前胸全都是,那压抑的滞闷倒是消除了。白晚照只觉得魂飞魄散,什么也顾不得,冲过去抱住他,痛心道:“春色!春色!”战战兢兢的伸手去给唐春色把脉,唐春色的内伤未愈,脉象微弱乏力。白晚照心中骇然到了极点,抱紧了他颤声道:“春色,春色,我没有。”他说到这里,眼泪已经滚落下来。唐春色恼怒道:“你滚!”白晚照跪在地上抱住他,牢牢的贴在唐春色的身上:“春色,是我不好,我没有,真的没有。”唐春色恼怒道:“带着你在唐家的东西一起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污你高贵的眼睛。”他看白晚照的神情反应已经知道他和王遥雾之间,一定没什么不轨。但那些亲密热切的话也是在白晚照的嘴里说出来的,叫人怎能不恼怒。春色晚照五十九白晚照眼睛发红,先慌张的送内息进去试探唐春色的真气流动,看看他是不是因为真气岔路才吐血,假如是还好说,不是却有这症状只怕更难治。唐春色原本是因为走火入魔吐血,但他已经被李惜远先行救治过,经脉都已经恢复正常。白晚照察看不出来端倪,急得汗如雨下。唐春色对他是关心则乱,他对唐春色何尝不是全无方寸。李惜远优哉的坐在椅子上看热闹,看着白晚照肝胆欲裂。藏我的儿子占我喜欢的人,白晚照你小子吃点苦是应该的。唐春色身上的确痛楚难耐,他又生气白晚照那些亲密暧昧的话,和白晚照对峙了一会,渐渐支持不住,合上了眼睛。白晚照惊骇欲绝,抱着唐春色往外冲。李惜远闪身拦住他:“慌什么,春色是被你气坏了,施用轻功太久真气逆转,要慢慢调养,自然会好,朕已经为他收束了真气。”白晚照茫然望着他。李惜远摇头叹息:“原来都是聪明孩子,现在全变傻了。”白晚照抱紧唐春色,吸了吸鼻子。李惜远挥了挥手:“你带春色进去休息吧,两个混蛋。”白晚照口里谢恩,抱着唐春色跑进内室,把唐春色放在床上。他太想念唐春色了,万万没有想到一见面就气的唐春色咳血。心中的懊恼悔恨真是说不清楚,轻轻抚摸唐春色脸,给唐春色把血污的衣服脱下去。李惜远暂时歇息这间房子是他们驻地最大的房间之一,白晚照对这里很熟悉,熟练的找来毛巾给唐春色擦脸。唐春色脸色雪白,安静的躺在床上,还皱着眉带着些微的怒意。白晚照坐在床边,趴在唐春色的身上,低声哽咽:“春色、春色。”他想到唐春色这么远来看自己,却因为自己的不小心,平白害他生了这么大的气,人也受了伤,几乎大哭一场。唐春色的身体有些微微的冷,白晚照轻轻把他的手塞在自己怀里,唐春色在睡梦里竟然推了他一把,白晚照委屈道:“春色。”唐春色的眼睛合紧,的确是没有醒来。白晚照更加觉得委屈,又后悔难过。人坐在椅子上,上半身却几乎全趴在唐春色身上。他这样拥着唐春色一会,唐春色被他压的不舒服,在睡梦里向床的里面滚去,挣扎开他的束缚。白晚照孩子的性格起来,先脱了鞋子,爬到床上去抱住唐春色,用手脚环住他。唐春色在睡梦中挣扎了几下挣扎不开,也就放弃了。第二天早上李惜远召见白晚照,白晚照的眼睛还是红红的。脸上清楚可见的一个淡红的手掌印。李惜远心里偷笑,脸上严肃道:“晚照,你的脸怎么了?”白晚照呐呐无言,这么一目了然的事情一定要问实在可以算作是不怀好意。李惜远故作微怒表情道:“莫非有人敢殴打朝廷官员,真是反了。”白晚照苦闷道:“皇上,臣有件事情要和皇上禀告。”李惜远笑道:“什么事情?”白晚照正色恭敬道:“臣的二姐,年已二旬,尚未婚配,不堪再拖。臣已向王遥雾大人提亲。”李惜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略为沉吟道:“这事一桩好事,尽早办了吧。”白晚照为jiejie的婚事很头疼,思虑来去,家世匹配的现在已经难谈婚姻,就算是肯下嫁,对方也未必肯真看中这个萧条的侯爷家。唯独与王家同病相怜,不会互相轻视,倒可以彼此扶持。其实那日王遥雾本想向他示意,白晚照隐约也有察觉,但觉得他与自己的jiejie更是良配。故作不解顺水推舟,商定了这门亲事。王遥雾的父兄来探望他时,更是坐定了,再无更改。王家已不愿再留京城,两家既然合为一家,日后选在哪里居住,也就不得不商量了。李惜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没别的事情告诉朕么,那朕问你,小远是谁的孩子?”白晚照跪下不语。他心里清楚,看皇上对春色的情形,这个自己最担心的劫难已经是过去了。皇上震怒虽然难免,却不会再降罪了。刚才向皇上询问亲事,也有试探之意。李惜远叹息道:“算了,小远你先带回唐家去,朕另有处置。”白晚照连忙谢恩,这恩谢的诚心诚意,实在是自己jiejie所为太过荒唐。李惜远苦笑:“朕真想捉了你的春色去打一百大板,你呢,就直接杀了算了,胆大包天了。”春色晚照六十白晚照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低下头。李惜远看他神色中带了不常有的俏皮之色,活脱脱的唐春色样子。不禁担心儿子暂时留在唐春色那里会不会近墨者黑。但说出来的话就是思虑好的结果,是不能乱改的。挥了挥手道:“你走吧,不用再来见朕,春色好一点就带他回蜀中去。”白晚照恭敬的答应,一步步退了出去。白晚照当夜去与王遥雾辞行,王遥雾依依不舍,两个人定下日期,在杭州见过彼此父母后就行嫁娶。李惜远第二天早上起来,远远看着几辆大车连绵而去。苦笑:“白晚照跑的倒快,竟然连夜交了兵符给王遥雾溜了。”白晚照和唐春色路上却不和睦,唐春色醒了之后也懒得搭理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李惜远把小远留下了,但一路上只和孩子玩,全当没看见车厢里多了一个人。白晚照陪着小心把和王家订亲的事情讲给他听,却完全是左耳进右耳出。唐春色本来就不相信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