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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里。如果旧香教的人在,一定会被他的温柔吓到。唐春色自然不知道这有什麽特别,吃了几口,想起早上自己办的事情。奇道:“我让他们去告诉白晚照的伯父家,白采采虽然来了,但是生病不能行走,暂时留在糖门的分舵。怎麽白家的回复还没有来。”安清寒道:“那自然是因为白家那边出事了。”他看到唐春色的紧张神色:“关心则乱,不是什麽大事,否则你的手下就立刻来报,而不是在那边探听了。春色你和晚照在一起,变得呆头呆脑。”唐春色有些尴尬:“你又不知道我以前什麽样子。”安清寒悠然道:“我自然是知道的。”92唐春色吃过了饭,依旧懒洋洋的趴在床上,皱著眉头等消息。安清寒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唐春色看他毫不担心的模样,暗自叹息自己沈不住气。又过了没多久,唐春色的手下终於回来了。回禀说白家的家眷已经被接走和白家的人在一起,皇帝将白妃贬到了京城郊外的别馆,白家大势已去了。唐家的属下看少主面无表情的听著这些,竟然没有半点惊慌,更看不出有什麽失望的神情。不禁对这个小门主充满敬佩,觉得唐春色真算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等属下退出去,唐春色欢快的在屋子里来回奔跑,跃上宽大的床,在上面打了几个滚,把外衣脱了钻进被子里。他这些天都没有睡过痛快的一觉了,现在接连吃了许多安心丸,终於放下心来。连白晚照最担心挂记的jiejie都能趁这个机会出宫,实在是再好也没有的事情。唐春色对李惜远的厌恶也因为这件事略微降了一些。安清寒躺在他身边,听著唐春色细细的呼吸声,觉得唐春色实在是一个少有的可爱之人,自然率性,善良真诚。他生就绝色,生平所见之人,除了至亲与属下无不对他另眼相待,唯有唐春色等有限几个人让他觉得自在随意。一天天过去,暂时见不到白晚照,唐春色耐心的等待,在闲暇时问安清寒到李惜远要钓的是哪条大鱼。安清寒笑说大鱼要钓,其它有危险的鱼也全部不能养。唐春色叹息道:“真不知道那些人在想什麽,当了权臣甚至当了皇帝,如果只想著得到权力又有什麽用处,不知道多麽辛苦。”安清寒道:“每个人追求的事物不一样,有些人会以自己的快乐为快乐,但更多人要依赖别人的认可,在别人的眼光里找到快乐。那些纵横天下希图称王称霸的人未必就是为了锦衣玉食,有些是为了凌驾於他人之上,有些是为了实现济世的理想。”唐春色道:“我看李惜远也不像是迷恋皇位的人,如果皇位变来变去,苦的也是黎民百姓。”安清寒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他的话,他与皇室的关系特别,不敌对也不亲近。朝廷内波光云诡,京城也阴沈了数日。到了李惜远允诺的第十天,白晚照那里还是没有半点消息传来。唐春色已经等的有些急了,夜里睡不著,听窗子外面大风摇动树枝,爬起来去窗台望著外面暗暗的夜色。细雨毫无预兆的落下,被风吹来的雨丝沾湿了他的衣袖。一双温柔的手给他擦额上的雨水,唐春色抬起头来,望进白晚照的眼睛里。白晚照一进唐春色的院子,就看见了他,跃上露台来给唐春色挡雨。唐春色欣喜道:“快进来。”白晚照跳进窗子,抱住唐春色,笑道:“春色,你在干什麽?”唐春色抱住他的腰,也不说话。白晚照柔声道:“我下午就出来了,先去看了我jiejie,朝廷……”唐春色微微摇头:“朝廷怎麽样明天再说。”白晚照抱著他转圈,两个人滚倒在地板上,白晚照低声道:“春色,以後我们再也没有烦恼了。”93唐春色吻住他,快乐的什麽也不去想。兴奋的一对情人在早上才睡著,安清寒进来的时候他们还躺在地上,抱成一团蜷缩依偎在一起。安清寒拎著他们的衣服领子,把他们提到床上去。白晚照睁开眼睛,看见是他,低声道:“小师伯”合上眼睛继续睡他的觉。唐春色连眼睛都未睁开,猫一样的在白晚照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下去。安清寒拿了一张薄被子睡在外面的软榻上。下午时分唐春色和白晚照才醒了过来。白晚照给他细细讲了李惜远引蛇出洞,终将李太师一党诱出,果断利落的斩断了他的还已经初步成型的势力根基。唐春色叹息道:“做皇帝好辛苦。”比起李惜远要钓的大鱼,他更关心的是白晚照的jiejie。白晚照柔声道:“白家的财产除了我家的,全被抄没了大半。如今剩下的财产勉强还能算是大户。白家只有我的爵位还在,但终身不许进入朝廷掌握实权,我jiejie被取消了贵妃封号,贬出宫门,恩准回到原籍。”唐春色道:“你去见过你大姐了,她愿意麽?”白晚照道:“我jiejie用重见生天来形容这件事,你说她愿意不愿意。”唐春色诚恳道:“晚照你家人没一个官迷呢。”白晚照道:“可能和家里没有父亲有关系,没人督促著要做官做宰,jiejie当初被伯父送进宫去,我们全家伤心却没有办法,如今出来了,总比在那冰冷寂寞的地方度过一生好的多。”唐春色笑著点头,打开门出去,让人准备温水给自己和白晚照沐浴。白晚照醒来後只顾著和他聊天,视线往床外看去,才发现了软榻上的安清寒,整个人吓了一跳。唐春色奇道:“怎麽了,昨天夜里我还听见你叫他来著。”白晚照笑道:“我还以为我在做梦。”唐春色凑过去在安清寒的脸上亲亲:“幸亏你师伯帮忙,否则我一个人著急又害怕。”白晚照咋舌:“春色,别闹,快过来。”唐春色疑惑:“怎麽了?”白晚照拉住他,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别轻薄我师伯,小心他老人家生气。”唐春色笑道:“这麽年轻就叫老人家,就是他爹爹也不是老人家呢。”白晚照笑道:“论辈分不论年纪。”唐春色低声道:“我们说话会不会吵到他?”白晚照摇了摇头:“小师伯是在练功,身外无物,你就是现在敲锣打鼓也不会吵到他的。”唐春色道:“这功夫练起来好危险,没有安全的地方就会麻烦了。”白晚照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唐春色瞪他一眼:“你到底是赞同还是不赞同?”白晚照道:“这功夫梦中也可练习,进境比其它本领快的多。但的确容易为人干扰,走火入魔。所以我也不知道该算是麻烦还是不麻烦。”水被抬进来,两个人都钻进浴桶里去。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