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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溪在安吉拉面前已经能坦然面对这个问题了,他回道:“一周一次,最多不超过两次,这样的情况很少,苏南和邵北怕对我的身体不好,所以……”这件事是委屈他们了。安吉拉满意地点点头:“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少一点的好,我给你配的药你一定要每天坚持使用,不要断了。你前几天熬的药膏我今天去看过了,没问题。以後你就可以自己配药。”“那就好。谢谢你,安吉拉。”“还跟我这麽客气做什麽。”安吉拉认真写方子,他给顾溪配了一种用在後蕊处的药,并且教了顾溪要怎麽配药熬药膏,以免他离开後顾溪无药可用。安吉拉对顾溪这个学生也相当的满意,顾溪有学医的天分。只是最可惜的是顾溪耽误了十几年。在顾溪整理好今天上课的笔记後,安吉拉说:“下周天我和雷克斯就打算回西雅图了。”“这麽快!”顾溪愕然,他只觉得安吉拉刚刚才来。安吉拉笑笑,说:“是啊,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该回去了。不过现在的交通很方便,不管是我来瀛海还是你去西雅图都很容易。苏南和邵北在美国有很多产业,你们以後生活的重心也会慢慢转移到那边去,也许今後我的邻居就是你们了。”顾溪愣了,他没听那两人提起过。安吉拉语带深意地说:“那两人对你的心远远超出你所能想像到的。其实苏南和邵北真正的事业在美国,如果不是为了找你,他们根本不会回来。”顾溪抿紧了嘴,许久之後,他开口:“谢谢你,安吉拉。”“安心地留在那两人的身边吧。”“我知道了。”把写好的方子交给顾溪,安吉拉和顾溪离开书房有说有笑地下楼。在客厅交谈的人听到楼上传来的动静马上停止了交谈,在两人走进客厅後一人朝安吉拉伸开双臂,有两人朝顾溪微笑。“上完课了?”展苏南给顾溪送上一杯水,顾溪接过,在他和乔邵北的中间坐下,说:“嗯,今天的内容学完了。”阳阳乐乐、汤姆和托马士出去玩了,徐大爷和徐奶奶由展苏南和乔邵北安排也出去散心了,两名护工跟著他们,还有三名展苏南和乔邵北的手下,不用担心。喝完水,顾溪看看时间,快5点了,他道:“今晚吃土豆饼吧。”安吉拉一听马上说:“随便弄点就好了。”顾溪笑笑:“不麻烦的。我去弄面糊糊,等他们回来了我就摊饼子。”说罢,顾溪就起身去厨房了。汤姆和托马士特别喜欢吃顾溪做的土豆饼,再卷上顾溪拌的凉菜和牛rou,好吃极了。也因此安吉拉才会说让顾溪随便弄点,自从他们来了之後除了早餐外中餐和晚餐都是顾溪亲自准备。顾溪做的饭很好吃,就是并不挑食的安吉拉都吃上了瘾,更别说馋嘴的汤姆和托马士了,为此两人不知有多羡慕阳阳和乐乐。顾溪去厨房,展苏南和乔邵北也跟著过去了,留雷克斯和安吉拉自便。两人也不拘束,老人家和孩子都不在,安吉拉主动抱住雷克斯的腰,在他的怀里叹了口气。“怎麽了?宝贝。你不高兴。”拉著雷克斯的手贴上自己的腹部,安吉拉失望地说:“还是没有消息。我和顾溪都没有。”雷克斯反而松了口气,搂紧安吉拉说:“宝贝儿,孩子是上帝的礼物,没有就没有了,爹地不喜欢看到你因为这件事失落。爹地陪你出去走走好不好?你每天闷在家里对身体不好。”安吉拉坐起来,心情因为雷克斯的那一声声“宝贝儿”而好了许多。和雷克斯手指紧扣地走在院子里,安吉拉仰头深深闻了闻院子里花草的香气,然後说:“爹,我已经很久没有做噩梦了。”“真的?!”雷克斯一听停下了脚步,抱住安吉拉,眼里是心疼:“真的很久没做了?”“嗯。”安吉拉点点头,仰头看著雷克斯说:“有一个多星期我甚至连梦都不做了,每天一觉睡到天亮。也许在这个周围都是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的地方,我的潜意识告诉我那些事已经是前尘旧事了,我不应该再被那些事影响。”“噢,宝贝儿。”雷克斯在安吉拉的额头印下神情的一吻,“你总是在厨房里,爹地很怕你看到那些火又做噩梦。”说著,雷克斯的手伸进安吉拉宽大的袖子里抚摸他光滑细腻的肌肤。安吉拉依偎在雷克斯的怀里,放松地说:“爹,让你担心了。”“爹地不怕担心,就怕你做噩梦,怕你总是走不出来。如果那些人还活著,爹地绝对让他们生不如死,可是他们早就死得连化石都没有了,爹地都不能帮你报仇。宝贝儿,你是爹地的宝贝儿,是安吉拉,不要再让那些人、那些事影响你。”“只要有爹在身边,那些人、那些事就会远离我。”安吉拉拉下雷克斯的头,让他亲吻自己,“爹……晚上,给我孩子,好不要?”“噢,宝贝儿……”把安吉拉圈紧在自己的怀里,雷克斯把自己的苦恼和爱全部加注在这个吻上。宝贝儿什麽时候才愿意放弃要孩子呢。在厨房里打面糊的顾溪正跟展苏南和乔邵北轻松地聊著天,一转身,他就从窗户的一角看到了拥吻在一起的两个人。赶紧转过来,顾溪赶紧假装自己没看到。展苏南和乔邵北愣下了,扭头往窗外看去,然後两人很是无奈地笑笑,那两人还是这麽恩爱。他们在西雅图的时候可是没少见那两个人在花园里拥吻。安吉拉的行为举止虽然很古典,但是因为某个变态的家伙的影响,他已经可以坦然地接受在户外与雷克斯亲热,当然仅限於亲吻及住宅周围。展苏南起身走到顾溪身後环住他的腰,自从顾溪说要生孩子後他和乔邵北就特别喜欢这个动作。顾溪的身体紧绷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放缓:“还是,没有。”“不著急。”展苏南很随意地说,在顾溪的脖子上亲了一口,说:“安吉拉和雷克斯他们下周天回西雅图,安吉拉跟你说了吗?”“说了。”顾溪叹息一声:“有点舍不得。”“以後我们也可以去西雅图看他们。”顾溪点了点头,继续搅面糊。夜晚,二楼的一间卧室里隐隐传出激情的叫声,而另一间卧室内激情也正在上演,不过不像那间屋里的人那麽激烈。靠在展苏南的怀里,仍没有习惯这种事情的顾溪枕在展苏南的肩上,闭著眼睛,把脸埋在展苏南的颈窝,只不过这样却更方便展苏南亲吻他,而展苏南也正在吻着。给顾溪的後蕊上了有助於他一会儿适应他们的药,乔邵北亲了亲顾溪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