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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居然还老实地回答,流一郎忍不住噗哧一笑。虽然在这种状况下突然开始数学讲座的人,根本就是他自己……「我和你果然八字很合啊!」流一郎独自一人点头称是,然后紧紧拥住两眼写满问号的纯。那一瞬间,两人依然火热的下半身相抵,使纯全身猛然一震。流一郎将手下移,发现纯湿漉漉的私处比刚刚畏缩了几分。「抱歉……我的前言似乎太长了。」流一郎一面道歉,一面用吻滑过纯苗条的躯体,沉静地往下蜿蜒。「嗯……唔!」纯敏感的身体在流一郎每一次稍驻的碰触下,一一发出可爱的颤动。流一郎露出满足的笑容,当然不忘记顺道品尝卡在汗衫下的小小rutou。「啊…啊……!」当挺立的粉红色前端被舌尖细细品味,纯难耐地左右甩着头。但是,流一郎却知道他一点也不抗拒这样的行为。用唇摩挲、用舌狠舔之后,那个部位开始隆成一座迷你山丘。同时,纯趋于平静的下半身也开始剧烈地脉动。14纯情的心解放区by南原兼(H)Good!不……应该是Excellent才对……流一郎一面在心里打着分数,一面在纯娇小却形状完美的雄蕊上印下轻轻一吻。一瞬间,它怦然颤动……流一郎还来不及将它含入口中,温热的乳汁便喷溅了出来。「吓我一跳……」流一郎在邻接的浴室洗去纯喷在自己脸上的体液,用长长的手指撩起濡湿的浏海,走回纯的身旁坐下。「我本来想大快朵颐一番的呢!」也不必说得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吧……纯连道歉的气力也丧失殆尽,只能用手遮住捡,油油噎噎地饮泣。「算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被温柔地抚摸着头,纯泪湿的漆黑双眸战战兢兢地出指缝向外瞧,而流一郎只是保持着一脸笑意。「你真的不必介意,第一次没喝到,反正还有下一次嘛……」这句话的意思是……「啊……」就算纯再迟钝,也猜得到流一郎的意图。但是,现在的他……才刚达到高潮的身体,只希望得到片刻休息。原本就生性易感,尤其在射精之后,更是敏感到一碰触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要是再照流一郎的步调,承受分秒不间断的爱抚,纯恐怕只得爬着回宿舍了。(如果晚饭时间前我没回去的话,英一定又会生气了。如果英的心情不好,一定又会拿律来出气,然后律就会瞪我,说都是你害的……)纯的脑中浮现出一贯的连锁反应,连忙摇了摇头表示拒绝。「老师,我知道难得有机会见面,可是我……」「不~行,精彩的还在后头呢!」纯正坐起身准备逃离,却被流一郎用不明所以的理由给挽留了。他抓住纯的手腕,轻而易举地拉回自己的胸前。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迅雷不及掩耳,纯脱了一半的衬衫与汗衫转眼就离开了身体。「老师可是梦想了好久好久,要跟纯在这里做好多事情呢!」这有什么好梦想的……交往这么久了,虽然没在这个地方做过,但在许多不可告人的场所不是做了不少事吗……纯虽然很想这么回嘴,但在流一郎恳切的哀求眼神注视下,拒绝的话就是说不出口。「纯……好不好嘛?你看这张床这么大,我们想做什么都没问题耶!」……这么说来,他想做的事需要相当大的空间啰?纯的想象力毕竟没有如此登峰造极,不禁歪起了头纳闷。「总而言之……Let’stry吧!」流一郎用唇抵住纯的喉头。膝盖则企图顶开纯的两腿。「不要……!人家还没有心理准备……」「放心好了……你可以一边进行,一边做心理准备的。」真的假的?纯本来应该在这里表示质疑,但是颈部被唇深深一吸吮,脑里立刻就变得迷迷蒙蒙。这瞬间让纯不得不联想到吸血鬼,但他被吸取的或许并不是血液,而是他的精气。说到一般**的状况,采取主动者理应比较费力,然而流一郎的精力却像永远周不完似的。不仅如此,他甚至彷佛愈战愈勇,愈冲刺愈有活力……用怪物来形容他或许有点……不,应该是相当恰当……当纯正想着如何定义眼前的猛兽时,流一郎的手指已开始在他肚脐周围抚摸。「不要……!」只有那里,只有那里不行啦……「只有那里」的地方太多,也是纯的一个难处。讲得明白点,纯的全身从头到脚都太过敏感了。本来就相当怕痒的他,却被流一郎开发成另一种特异体质……「……不行!」为了逃离流一郎的手指,纯仓皇之间翻转过身,却让裸露的臀部完整呈现在流一郎眼前。「嗯?你想要老师疼爱你这个部位是吗?」流一郎佯装误会,将唇贴向其中的一瓣隆起。「好滑、好结实,感觉真是棒极了。」被称赞的感觉是不错,可是……他的呼吸……「呀……!」流一郎唇部的温度缓缓移向两峰之间。从背脊直直落向双臂之间的棱线,正是纯最敏感(虽然敏感部位不胜其数)的部位之一。「不……不要……!」纯扭着腰试图逃脱流一郎的爱抚,却猛然想起恋人最爱的就是这个调调。他维持俯卧的姿势,怯生生地朝背后一瞄,流一郎果然不出所料,正用幸福无比的眼神痴痴望着纯的臀部。「唔……!」纯于是决定放弃无谓的抵抗。15纯情的心解放区by南原兼(H)话虽如此,流一郎可没有跟着乖乖停手的道理。「你现在这种状态,就叫做帖板上的鱼吧……」流一郎语气愉悦地低声说完,一只魔手便由纯的膝盖部位慢慢上滑,直到两腿根部。「……嗯!」说到大腿内侧,正巧又是纯最敏感的部位……不知不觉之间,那部位的肌rou自动展开了一枚一放的收缩运动。「看来……你似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啰?」「啊……!」被流一郎这么一糗,纯顿时羞红了脸。「才没有……」「怎么会没有?」流一郎当场就否决了纯的辩驳,不由分说地分开他的两条腿,以舌进攻两胯深处。「不要……那里不要……」「反正你又是要说……那里会有感觉,所以不能舔是吧?」纯点了点头。「可是啊……如果我每次都听你的话,岂不是所有地方都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