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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好的坏的都有。我知道你应该有很多的秘密,而这些秘密不能告诉我。所以我一直没问。”白兰迪咬着唇不说话,漂亮的眉形皱在一起。“以我的能力,给你的平台就只能在这儿。你妈可以给你更好的。”“我不需要。”白兰迪沙哑着嗓子说出这句话。郭骰轻声笑,手指刮了刮白兰迪的鼻尖。“我需要。”郭骰坐直,“我已经成长得够成熟了,我知道我要的什么。但是你还不够成熟,或者说,还没有达到我想要的那个程度。是时候去改变一下了,去外国,然后回来还我一个更好的白兰迪。”郭骰说完拍拍白兰迪的脑袋,转头对白赫说:“白女士,如果你想用我妈来威胁我的话,那你就错的彻底。我妈还没有愚蠢到相信一个匿名的陌生人而不相信自己的亲生儿子。我不知道你是以小孩儿为炫耀资本还是你自己本身疼爱孩子就这个方式,总之我可以告诉你的是。”郭骰俯身,一下子扯过白赫的高档衬衫衣领,硬逼迫她看着自己眼睛。“以这样的方式教他长大,你才会是他一生的败笔。”说完放开衣领,白赫有些愣,这是近几年来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无论是说话的内容还是手段。郭骰没顾忌白赫的想法,站起身走到白兰迪跟前蹲下。用厚实的手掌托住白兰迪的脸。“小孩儿,我给你时间成长,可不要让我失望。我要你在国外也闯出名堂来,我会一直等你。”“谁先放弃,谁孙子。”郭骰说完,歪着头在白兰迪的唇上深深的吻了几下。白兰迪率先回过神,手臂环过郭骰的脖颈。“好了,我也该回去上班了。”郭骰扯下白兰迪的手,站起身,把风衣拿好后往门外走去。挺直的背如同野兽一般的高傲倔强。白兰迪呆坐在沙发上不动,过一会儿对身后的女佣说:“给我安排洗浴和食物。”说完扭头对白赫继续说道:“我要订明天的机票,今天的时间我自己安排,你可以叫阿犬跟着我,我不会去见郭骰。”阿犬就是T恤男。大叔这样说了,自己怎么可以不坚强?说完扯下校服领带,往自己房间走去。白赫突然笑了,自己和白兰迪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却像是第一次见白兰迪一样。这样的白兰迪,还能控制住么?白赫疑惑的摇头,随即轻扬起一边嘴角。郭骰?呵呵,别忘了,时间主宰一切。郭骰的小腿因寒冷有些发抖,郊区很难打车,郭骰已经做好了拿警员执照强行征用汽车的准备。出了漂亮的蔷薇花园后,郭骰转头看了看这个自己呆了快两天的地方,冰冷的铁门渐渐关闭。冷漠的人啊,郭骰这样看着佣人们走进房子。郭骰跺跺脚,裹紧风衣往外走,路过一辆车时,车上的人对着自己按了喇叭。“恩?”郭骰俯身看车上的人。“我妈真的应该来看看,她家帅气惹人爱的骰子竟然变成这副德行。”郭骰笑笑,打开车门挤了进去,车内的暖气十分足,郭骰立刻舒服的叹了口气。“大眼,你越来越帅了。”尉迟言拿手掌狠命的拍着郭骰的脑门,说:“睡会儿吧,我送你去警局。”“恩。”太过熟悉,所以不用过多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说不说是你的自由,我随时做好倾听的准备是我的态度。这才是朋友。到了警局之后,尉迟言看着郭骰摇摇晃晃的身子,和他一起进了B队办公室。“我cao,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郭骰一脸惊讶的看着办公室里挤挤攮攮的一堆人。杨真率先跑过来说:“我们旅行发礼物嘛!带了很多特产,所以这群不要脸的就过来拿了!”郭骰大叫:“我的礼物呢?!”许耀捏了捏杨真的腰,叹息道:“头,礼物你自己拿进办公室了。”“有这回事儿?”郭骰不相信的看了两人一眼,然后回了办公室,一个椰子壳状的物体正放在桌面上。“诶诶诶等下!尉迟先生!”杨真叫住正准备离开的尉迟言。尉迟言转头,看着杨真在行李包里翻来翻去。找了几分钟后,终于找到一个物什递给尉迟言。“风铃?”尉迟言举起风铃看,风铃下的坠子串着贝壳和椰子壳碎片,古朴的彩色绳索上细致的纹上了花纹,“很漂亮,谢谢。”杨真摆手说:“我才应该谢谢你,上次在红阁的事儿没你的话,估计我就交代在那儿了,本来想请你吃顿饭的,不过一直没好意思找头要你电话。”尉迟言轻笑,金丝眼镜给人的疏远感终于柔和了一些,说:“饭就不用请了,改天再出门一起聚聚。”许耀走过来,跟尉迟言显摆说:“风铃好看吧!这个风铃在夏威夷我们就找到两个,不然还打算自己用一个呢。”尉迟言看着风铃,抖了抖手,风铃的贝壳撞击着椰子壳,发出沉重的声音,好像有音调一样,闭眼就能看到夏威夷的海洋。“还有一个呢?”许耀说:“还有一个在我们大法医隋亦那儿啊。”隋亦听到自己名字,从一堆特产里嚼着椰子糖抬头,入目就是那身黑色夹克。尉迟言没生意时很讨厌穿西装,今天在衣柜里翻出黑色夹克穿上去找郭骰,以尉迟言的审美观来看,黑色夹克配破洞牛仔裤简直是和混混没啥两样了,偏偏自己还好死不死的穿了双马丁靴。而隋亦看到尉迟言却有些惊喜,和西装给人的禁欲不同,尉迟言穿着休闲装像是不羁的猎豹一样。尉迟言感受得到隋亦一直在死盯着自己看,猛地后脊背发凉,随即又摇头瞥了眼隋亦在白色大褂里面纤细的腰身。再次跟杨真许耀道谢后,尉迟言拿着风铃离去。隋亦嚼着椰子糖无奈,猎豹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看一次。作者有话要说:☆、第98章郭骰回到办公室后,就趴在沙发上睡得香甜。只是那剑眉由始至终都皱得紧紧的。“少爷,学校到了。”阿犬把墨镜取下,看着副驾驶位上的白兰迪。白兰迪点头,把校服外套穿上说:“一起进去么?”阿犬摇头,说:“我在这儿等你。”白兰迪下车,背着自己的书包晃进了学校。寝室里一个人都没有,白兰迪预想也是这样,把书包往贾棉的床上一扔,躺在上面等着。还有十分钟下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