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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不行,偏偏修那,不知道容易撞到人啊?”安康一边笑一边剥鸡蛋,这人反应太逗了。郑斐和进来了,一眼就看到了安康红透的指尖,连忙把鸡蛋从他手里戳掉,再抓住安康的手,摸了摸指尖,心疼地吹了两口气:“这么烫,待会再剥。”“凉了没用。”关心鸡蛋的安康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郑斐和,又捡起来继续剥了,小时候他妈老这样帮他敷。站在安康背后磨蹭了半天的郑斐和放下了冰袋,犹豫了一会,突然一把抱住了安康。安康被吓了一跳,本来就烫手的蛋掉在地上,眼见着就滚了一层灰。安康想去捡,可郑大少爷就赖在他背后,一点没撒手的打算。他正准备开口让这位大少爷别妨碍自己做事。郑斐和就在他身后呢喃开了,亲昵的语气里还有点不好意思:“你说,我们两这样是不是,有点、有点太快了?”看着蛋咕噜噜滚远了停下来的安康心不在焉:“是有点快,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郑斐和瞪大了眼,把下巴搁到了安康肩膀上:“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喜欢人很辛苦的好不好。从郑斐和的钳制里溜出来的安康四平八稳地接了话:“蛋凉了就白煮了,掉在地上你又不吃,松手。”要是郑斐和的耳朵能竖着,估计这会儿都耷了下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松了手,应了一声声:“哦。”这哪里有个谈恋爱的样子嘛…额头上忽然多了个温热的东西滚来滚去,郑斐和下意识用手去拨。安康瞥了他一眼,没把拨开的蛋交给他,反而换了只手,继续滚。郑斐和看着安康盯着自己的专注眼神,注意他手下轻轻柔柔的动作,故意“嘶”了一声。安康的目光果然转了过来,像是关切。感受着两人交融的呼吸,心里小鹿乱撞的郑斐和从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摇了摇头,把嘴里一句“热敷不合适”给吞了回去:别说被热敷,现在拿开水烫…他可能也就随意□□两声,一点怨言不敢有的。察觉到两人之间距离过近的安康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迟疑地缩手,反正蛋也没那么烫了,却没想到被这人一把抓住了。“多敷一会儿吧,我觉得有用。”郑斐和不要脸的拉着安康的手往自己胸口放。安康:“???”门边响起来的可视电话打破了两人之间的诡异氛围,被郑斐和抓着手的安康不太自然的退了一步:“我去开门。”把蛋往郑斐和怀里一塞,挣出自己的手,转身就去了门口。郑斐和看着安康熟门熟路的动作,在心里偷偷呐喊了一声。门外站着的是这两天频繁串门的医生,看着安康好看了不少的脸色,他下意识想探探安康的温度,安康不太适应地往后站了站,医生伸出去的手落了个空,转了个弯,装作特别自然地拐回去,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药吃的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安康睡了一觉起来之后就吃了药,刚出去散了半天,现在感觉舒服了很多,对着医生颔了颔首,说了谢谢。医生本来还想出声,他想劝一劝这人想开点,郑斐和就从安康身后走了过来。没等医生开口,郑斐和已经满面春风地抱住了安康,自身侧伸出的一只手慢慢地放到了安康的额头上量了量,道:“我就说,应该没烧了。”安康没动弹,他都习惯郑斐和的毛手毛脚了,这点小动作算不得什么。医生看着郑斐和的“圈地运动”,眼皮跳了跳,持续在心里给郑大少爷盖“无聊”这个红戳,没接茬。郑斐和才不会放过这种炫耀的机会,抬着下巴问:“你来做什么?”医生在心里悄悄翻了个白眼:要是可以,我也不希望二十四小时之内,来同一个地方跑三趟。身后的电梯突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他往旁边站了站,身后去而复返的彪子露出了正形,一边走,一边向郑斐和解释:“安总让他再来给您和…安康看一看,说是最近之前你说的安康的流感那么严重,千万不能疏忽。”郑斐和闻言瘪了瘪嘴:他澜哥还真是一点细节都不放过...他就随口说了那么一句“病到起不来床”,记这么久。拿着药箱的医生朝着郑斐和耸了耸肩,意思是“你看,大佬发话,我也没办法”。郑斐和挂在安康身后挺不高兴的让开了门——明天就是周一,安康就要去上班了,自己还以为今天剩下的时间都可以和安康腻在一起……想着想着就往彪子和医生脸上贴了两个顶大的“电灯泡”标签,开口道:“进来吧,速战速决啊。”医生在心里嘀咕着“我内心也不太天天都见到花痴”,提着箱子进了门换了鞋。第32章第32章(修)医生按部就班地检查过后,确认两人问题都不大,按套路嘱咐了几句,提醒两人接下来要好好休息,郑斐和都积极地应了,彪子就给安澜打电话报备。彪子打电话的时候,灵机一动的医生拉着郑斐和去了阳台,关上了门开始嘀嘀咕咕,也不知道究竟是讲了些什么,反正进去的时候还浑身是刺的郑大少爷不一会儿表情就如春风般和煦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打完电话的彪子在客厅坐了一会,看了一眼正在热聊的郑斐和,忽地起身往餐厅这边走了过来,还拉开凳子坐下了,开门见山:“今天,谢谢你。”安康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暂时不知道这个“谢谢”应该怎么接下去,抿了一口水。看着彪子还没移开的眼神,想着听到这话,也不能没个回应,安康才抬起头,勉强地扯开一个笑容。、三番四次被眼前人“提示”、“警告”,对着这人笑完过后,安康实在没什么话好说,又不能太刻意地走开,只能继续坐在餐厅里,装作低头喝水的样子,一次就抿一点点,喝个不停,期盼能快点解脱。看着安康的动作,彪子拿起了餐桌上放着的水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解释道:“这是,弥弥小姐让我向你转达的。”“…我也没做什么。”想起那个小姑娘,安康稍微放松了一点。彪子抬起眼皮盯了安康一眼,顿了顿:“恩,弥弥小姐说你是个非常温柔和细心的人…”想起白弥弥在电话里啰啰嗦嗦地介绍了半天这人多么温柔地照顾她下楼梯,记得用温水浸透手帕给她擦脸这个举动有多么体贴,彪子努了努力,让自己接下来的传话没那么僵硬:“弥弥小姐说她非常欢迎你您能尽快成为她的…家人。”“恩?”一个没拿稳,安康握着的杯子差点撒出水来。“…因为你和少爷…”看着安康扶杯的动作,沉吟了一会儿,彪子还是没办法把弥弥小姐嚷嚷的“百年好合”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