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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不错啊,你腰都这么壮了。”他坏心思的比了个尺寸出来,趁没跳绿灯招呼关闻鸠往后看,大牙装死,在关闻鸠看到它不美丽的身材的时候嗷呜一声蹬了腿瘫在皮椅上。不管阮佲怎么叫它,这只黑柴都未给一个反应。惹得阮佲担心问会不会太欺负它了?关闻鸠想了想给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后视镜里的阮佲脸凑到了大牙面前,大牙伤心地挡住了脸。阮佲坐起身慌张,圆溜溜眼睛转来转去,“它真生气了。”“嗯--我想你应该给它一点补偿。”“啊?”阮佲愣愣的。关闻鸠开动车子,望着前方路况,和他说:“我看它也不大,小孩子,很容易受伤,你哄哄它,很快就好了。”听了这话,阮佲沉思一会,真的像哄小孩一样,关闻鸠听到后排小声的低语,间或夹杂了大牙应声时特别委屈的呜咽声,汪呜声,低沉却又特别可怜,阮佲问一句大牙答一句,过了会一个红灯,关闻鸠往后看了一眼,大牙已经埋进了阮佲的怀里,小小的一个,像大号的丸丸,黑绒绒的,毛咋咋的一团,只有两只竖起的耳朵露在外面。阮佲十根手指托着大牙的屁股,陷在毛茸茸里面。见他看过来,阮佲眨眨眼,关闻鸠轻笑,用口型问他怎么样了。阮佲稍微动了动身子,大牙抱了更紧了,往怀里耸进去。阮佲很轻地回答他:“哄好了,要睡着了。”大牙也是闹得凶了,此刻有阮佲哄着,大脸趴在阮佲的脖颈处睡得香,缓缓呼吸,喷在了阮佲耳边,他忍了忍,有点发痒,关闻鸠问他怎么了。阮佲迟疑了一会从后排靠了过来,这会大牙要是知道自己离帅哥那么近,怕是梦里都要笑出来。关闻鸠嗯了一声,微微歪着头,阮佲说:“大牙睡觉,呼的气都呼到我脖子上了,痒死了。”“没事么?把它换个姿势?”“我也想换呀。”阮佲低着头,大牙爪子抓得紧,弄了一会还像狗皮膏药似的紧紧贴在他胸前,热乎乎的,空调的热风吹到大牙身上,大牙还舒服的浑身过电一样抖了一抖,阮佲捂得一身细汗,又斗不过大牙死缠烂打的劲,啧了一声,放弃了。干脆抱着大牙贴在车窗旁,想来想去还是没把大牙送去给车窗冰冰。阮佲一边嫌麻烦,折腾了汗出来,嫌弃地看着大牙,可又怕它摔下去,托着屁股的手一直扣着,和皮带一样,十根手指互相绞在了一起。“你说你麻不麻烦?”阮佲酸巴巴地说,“折腾完了还有人抱着你困觉。”语气酸酸的,酸到了关闻鸠那里。可说的话又和心里想的不一样,酸不拉几却又甜齁了,大牙幸福地往怀里拱了拱,耳朵呼噜一抖,觉得这窝真软。关闻鸠弯起嘴角,问他狗粮,狗窝这些买了没。阮佲撇嘴,说店长小气,得罪她了,连吃的都不给,还让自己当接盘侠。说完翻了个白眼以示对这无常的女人的鄙视。海底针也可以在这上头体现一回。那现在在手机上搜搜?明天就能送到了。关闻鸠说,注意了一下横过马路的路人,小心避让。倒有一对小情侣有些争吵,就在马路上,这会红灯还好,不晓得他们会不会吵到跳了绿灯,关闻鸠难得有了兴致,那小伙子吵得烦了,将女孩子拦腰抱起,女孩子张牙舞爪几下拍在人屁股上,大约是穿了裙子,这样一扛裙子要走光了,小伙子把人放下,裙子拉拉好,又把人扛起来,小姑娘又揍了他一会,最后挂在上头不恼了。“怎么啦?”阮佲用一只手搜宠物用品,忽地听见关闻鸠笑了起来,又想自己也没说什么好笑的事,也难得见他自个笑起来。关闻鸠让他看窗外,阮佲一面说哪里一面探着身体趴在车窗上看。小情侣到了人行道上,小姑娘火没发够,在和男生讲话,男生一言不发,就见小姑娘气得挥舞着接下来的大围巾。阮佲担心说要圣诞节了,别吵架呀。没几分钟,吵架的小情侣停了下来,阮佲心也跟着提起来,小姑娘把围巾甩到男生身上,她一直克制着没把有五金件的单肩包甩男朋友脸上去。男生抓住围巾,抖了一抖,围到女孩脖子上,随后快速地在嘴上亲了一口,一口没完,又揩油亲了一口。嘿呀。阮佲捂着脸,像新闻广播告诉关闻鸠他们亲了一口。“那你脸怎么那么红?”阮佲说因为要圣诞节了啊。关闻鸠思考了一会接受了这个理由。阮佲还想着刚才的小情侣,悄悄说:“男生真狡猾,吵架了以为亲亲几下就可以不追究了吗?”关闻鸠不太懂,他说:“不过至少会心里好受一点。”“但是不能只靠这样解决矛盾啊?破了个洞不去补补,反而拿东西往上盖住,而且女孩子那不是被白占了便宜了。”嘟囔一会,关闻鸠笑着和他说:“他们是情侣,没白占便宜这一说吧?而且--”他顿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委婉地问了一句:“我要和你确认一下,你谈过恋爱?”阮佲抱紧了大牙,瞪了他:“没谈恋爱。但也不妨碍我有自己的想法,谁要是和我吵架了还要趁机上来欲盖弥彰,那肯定是占便宜了。”关闻鸠嗯了一声,没说话,阮佲低着头过了一会才小声说:“有次我表姐和他男朋友吵架,哭了很久,后来我去找她以为还在伤心,没想到第二天就和好了,问她她就说就算吵架了,没解决问题,被抱抱香一个,心情总归会变好的,那时候话就好说了,哎,太心软了。”阮佲老气横秋叹了口气,总结了一下还是不吵架好。关闻鸠说哪有不吵架的情侣。吵架很累人。阮佲说,她深受店长其害,谈个恋爱惊天动地,哭也哭过,一边撸鼻涕,一边眼线睫毛膏糊成一团并成两条黑色线条竖在脸上。这脸也哭花了,眼睛也肿了,蓬头污垢的,几天吃不下饭,她难受,阮佲更难受,这谈恋爱怎么就和去了阴曹地府一趟呢?他半天不说话,从后视镜里看,一双眼睛早已出了神,不知哪个地方去了,关闻鸠看了几眼,说:“你还没谈恋爱就忧愁成这样了?”阮佲拨弄了一下大牙的爪子,黑黑的rou垫戳一戳,随口说了一句少年忧伤。关闻鸠想了下,还是把你已经成年有段年数了吧这句话收了回来。阮佲很一本正经的和他说自己长得年轻,还有人把自己当成高中生呢。接下来就说了一段调查问卷的往事,又恶作剧故意把自己年纪填成三十岁,人家来回确认了几次,他又很严肃说你要是不信我把身份证拿出来给你看看。然后人家就摆摆手说不用了,阮佲白白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