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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逻辑不通,词语匮乏,还有你的字,是用脚写的吧,街上卖艺的用脚写的都比你的好看。”……回想起往事,杨珏情不自禁的唇角一勾,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用指点功课的借口去接近沐稳一次,结果就被骂得体无完肤。想想那个时候,自己却是爱的小心翼翼,哪怕明知会被看不起,但是能够跟他说话就很开心。哪怕多一个眼神,哪怕多一句话,自己都可以笑着做一个好梦。如今把字练得有些模样了,他再看见,即使不夸,至少也不会嫌弃了吧。回过神来之后,杨珏放下手中的朱砂笔,起身朝窗外望去,怎么还不来,可别不来了。虽说轩辕境必定不会轻易放沐稳来,但是沐稳也不是受威胁的人啊。郑全慌忙跑了进来,看得杨珏心头一惊,可别真的不来了。作者有话要说:☆、第八百二十九章闭眼沉沦郑全跑进来跪下:“皇上,沂王来了!”“快宣,不对,宣什么宣,朕亲自去迎接。”杨珏早就高兴得忘乎所以了。待杨珏走到庭院外时,第一眼就看见了沐稳右手上包裹的纱布,眉眼一皱。杨珏清晰的记得,白天沐稳去擂台上扶谢凭时,手上根本没有伤,怎么回去一趟之后就用纱布包起来了,其中必有隐情。还不等沐稳颔首行礼,杨珏立刻就冲到沐稳面前:“怎么才来,再不来的话就该让御厨重新热菜了,第二遍热锅可就不好吃了。”“多谢玄王。”这一声回谢,却好似浇了杨珏一盆冷水,让他只能安静下来。两人进到屋内,杨珏让御厨将菜都上齐,然后就让众人退了下去,没有他的命令,不可以打扰他们。两人静坐,直到众人都退了出去之后依旧未开口。杨珏夹了一块紫衣到沐稳碗里:“以前在圣贤书院做过给你吃,当时你还猜错了,后来你也喜欢吃,我就想了好多种花样,但是滋味都不如最开始你猜错的。”沐稳尝了一口:“不是你做的。”“你尝得出来?”应该说,你一直记在心中,至今还记着?“嗯。”“我也许久没有下厨了,离开炎国之后就没有进过厨房了,今日你要过来,我怕做不好,就让御厨做了。御厨做的总比我做的好,你再尝一尝其他的。”沐稳放下筷子:“这几年,你过得还好吗。”我,我过的一点都不好,很痛,每天都想在刀尖上行走。到处都是虎视眈眈的人,我也会恐惧,也会害怕,所以我不得不残忍的永绝后患,杀了无数或许不该死的人。如果可以,我还是想当以前那个每天无忧无虑靠在你怀里的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走到如今这一步,我从未想过我可以走到今天,从一开始,我想要的,只是可以跟心爱的人长相厮守,而不是孤独一人。“我过的很好,曾经所有的痴人说梦变成了现实,当然好。”即使我过的再不好,跟你说了又有什么用,你绝不会因为我的痛苦就再一次的选择我。以前的我没有想明白,你会抛弃轩辕境,就会抛弃我。我们任何人,在你的眼中,都是一样的,只是当初自己觉得自己是特殊的。沐稳听到杨珏的回答之后沉默了一会:“那就好。”我骗你的,你听不出来吗,我怎么可能过得好,我不是要你释然的沉默,而是要你过来将我搂进怀中,戳穿我的谎言。我们忘记曾经的一切,重新开始。“延沂,你的手怎么回事?”“不小心划了一下。”“我不信,给我看。”杨珏不由分说的坐到沐稳身边去,强行将沐稳手上的纱布给拆开,他知道沐稳一向最擅长隐藏伤口,所以不得不怀疑。果不其然,不小心能被划成这样,倒像是故意的。“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杨珏又心急又心疼。“小伤,跟子弘起了一点争执,一时失手。”沐稳说着就要将纱布重新包起来。“等一下,过来,去床上坐着。”将沐稳扶到床上坐着之后,杨珏立刻起身去柜子里取了小药箱过来,然后跪坐在床下,开始给沐稳清洗伤口。这一幕,仿佛回到了多年前,万滇圣池边的营帐里,他看到他的伤口之后,满眼泪光的质问他,然后在床榻下守了他一夜。望着杨珏小心翼翼的给自己清洗伤口,一如多年前年少时光,他认真的眼神,他温柔的心意,也许自己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对他也有了不一样的情愫。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伸出去,温柔的划过他俊美的脸颊。杨珏本来在认真的清洗伤口,正想开口让沐稳别闹,但是一抬头,看到沐稳柔情似水的双眸,心中也是一怔,已经失去了任何理智。“延沂。”嗓音竟然已经沙哑,胸口苦涩,泪滴似乎要滑出眼角。纤薄的唇瓣预料中的压了下来,自己也只想闭眼沉沦。杨翎在擂台上受了不少惊吓,谢凭那一剑,真的差一点要了他的命,回来之后,他自己也静默了许久。晚膳也没有用,只是等到了晚上才宣了人来伺候。随侍的小太监给他端了饭食过来,笑的讳莫如深:“大人,那位沂王刚刚来了,皇上把伺候的人都遣走了,看样子,今晚是出不来了。”杨翎喝完了rou粥:“主子的事情也是你可以猜度的?”“奴才多嘴了,大人,听说那位陆大人下午的时候可跟皇上甩脸子了,眼下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呢,照奴才看来,那位陆大人还真把自己当正主了。”“下去吧。”杨翎用绢帕擦了擦嘴角。“是。”小太监急忙收拾了东西离开。红日初升,窗外的鸟雀叫个不停,杨翎本来就一夜未睡,现在更是被吵得不行,索性起身到院子里练剑去。昨日的事情一直压在他心上,他怎么可能安枕。他不是因为谢凭的刺杀而耿耿于怀,而是因为杨珏的态度,昨日杨珏摆明了就是要将他推出去,莫不是杨珏表面上答应了父母要保全兄长,实际上却想讨好沐稳,而故意将自己推出去死得理所当然。娴熟的剑法练了一遍又一遍,却还是理不出一点头绪来,现在这个同胞弟弟的心思是越来越难猜了,真是要把人折磨疯了。小太监走过来恭敬行礼:“大人,皇上宣您过去。”“可知所谓何事?”杨翎收剑而立。“不知,不过陆大人刚刚从皇上那里出去,脸色很不好,一直叫嚷着让随从给他收拾行李,他要回玄国去,八成是因为昨晚那位而闹别扭,皇上想叫您过去说说话吧,您可是皇上的亲大哥,这些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