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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顺顺利利。”“倾儿,你早些休息。”沐稳说完之后便施展轻功往外飞去。烈焰红光染红了陵江和夜空,这座令人仰望的倾城之楼被熊熊火光给紧紧包围,就好像在陵江上盛开了一大朵妖娆的烈焰之花,红了世人的眼。除了打开自家窗户就能仰望的百姓,还有无数的百姓围在边上一边看一边议论,城中禁卫军也累瘫了一大批坐在地上,横七竖八的水桶散落在地上。倾城楼中的姑娘和小倌们都跪在外面哭喊,一声一声撕心裂肺。里面原先还传出一阵阵悠扬的琴声,现在,却只有焚烧的声音。枫儿怀中抱着一个长锦盒,跪坐在下面哭得满脸泪痕:“公子!公子!你怎么这么傻!公子……公子……”沐稳火红的身影闯进人群,然后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被烈火吞噬的倾城楼,完完全全变成了一座火楼,妖冶鬼魅。…‘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沐稳拎起一旁的一个水桶,将冰冷的水倾头浇下,华贵雍容的新郎瞬间就变得狼狈不堪。轻功一跃,毫不犹豫的往那烈焰包围的火楼而去。…“以你之姓,冠我之名”…清墨和一众暗卫眼疾手快,立刻挡住了沐稳,不要命的拦着沐稳。“王爷,您不能去啊,那里已经变成火楼了,不能靠近!您冷静一下,知遥公子已经没救了,您先冷静一下啊!”清墨急得死命的抱住沐稳。“滚。”沐稳不断的挣扎着,眼神却始终的停留在倾城楼上。枫儿哭得双眼红肿的跑过来跪在沐稳面前:“王爷,您就让公子去吧!公子是一心求死,他将所有的人都谴了出来,把遗物都交到我手上了。”沐稳这才看向了枫儿:“你胡说八道什么。”“王爷,公子受伤从大夫那里回来之后,便整日的发呆,有时候三两日都不吃东西,付公子每日陪着哄着也不能让公子开口说一句话。今日您大婚,公子忽然说让众人都外出去庆祝一番,子时之前不能回去,倾城楼今日不做生意。”“我们以为公子只是伤心过度想静一静,便各自出去了。公子还将这些东西交给我,说让我送去沂王府给您当贺礼,可是我才走到半路就听说倾城楼大火。我刚刚赶回来的时候,还听到里面有琴声,就是公子的琴声。”“那是王爷在倾城楼用九罗璧救公子那一次的曲子,后来…后来就没有声音了。王爷,公子他,他好傻啊!”枫儿再次忍不住大哭起来。沐稳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把你抱着的东西拿过来。”清墨急忙去拿了枫儿怀中抱着的锦盒,递到沐稳面前打开。锦盒中是两束各自用红绳绑好的修长发丝,其中一束长短不齐,看样子是收集了很久;另一束则整齐服帖,一看就是一剪子给剪下来的。…“你收着那些发丝干什么。”……“青丝结发,白首不离。等攒够了,我就将自己的剪下一段来,然后结环。”……“你要的话拿剪刀来,我现在就剪给你。”……“你那么漂亮的头发,你舍得剪我还舍不得呢。其实终究不过是个念想,即使真的青丝结发又如何,也不能真的白首不离。”………锦盒中还有一副字帖——以你之姓,冠我之名。…“懂了吗?”……“不懂。”……“不懂就算了,也不是什么非要懂的东西。”……“你继续握着我的手写字吧。”……“想写什么。”……“以你之姓,冠我之名。”………沐稳接过锦盒,紧紧抱入怀中,就像抱着最珍惜的宝物一般。清墨想要开口说什么,却终究难开口。付诗郁也在这时冲进了人群,看着被烈火包围的倾城楼,心痛又心急的对着尾随而来的高手说:“我的美人啊!一个个还不赶紧想办法,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不然我也将你们一个个烧了!”沐稳将锦盒放到清墨手里,大步走过来,毫不留情的一拳朝付诗郁脸上砸去,付诗郁躲闪不及,被打中之后往后退了几丈远,这才反应过来。作者有话要说:☆、第七百零二章我们去闹洞房吧付诗郁身边的高手立刻反应过来,要上来牵制沐稳,可是沐稳身边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也立刻就围上来跟这些人对垒。沐稳还是大步朝付诗郁走去,看样子今天不杀了付诗郁不是善罢甘休。付诗郁急忙应对:“你发什么疯,再动手的话我可不客气了。”沐稳哪里跟他讲什么客气,顺手抽过一旁一个禁卫军的佩刀就朝付诗郁砍去。好像今日害得知遥身亡的凶手就是付诗郁,他一定要杀了付诗郁为知遥报仇。付诗郁知道现在没法跟沐稳好好说话,但是也不急着对敌,而是施展轻功跑了。沐稳哪里会放过他,也施展轻功去追。东宫暖襄殿,红烛暖帐。轩辕境已经结束了一次作为一个夫君的义务,现在已经穿戴好了衣衫坐在外厅的软榻上看奏折。前来庆贺的官员权贵们还在外面饮宴,却不知他们的新郎官已经在这里勤政了,好像今日的成亲跟轩辕境半点关系都没有。内室里的宋梓姗早已经因为筋疲力尽而睡去多时,对这样一个小姑娘轩辕境都做得毫不留情,还柔情蜜语的说因为太喜欢所以克制不了,骗得小姑娘心甘情愿的受罪。所以,男人若不是真的喜欢一个女人,就不要去招惹她,因为她若是不喜欢你,那么你是自取其辱,若是她喜欢你,就会被你骗得什么都不剩。今日的奏折上好多事情都跟红酥有关,红酥怀了龙子,已经八个月了,很快就要临盆。礼部的官员也为了这个小皇子的出生而忙着,官员们也都上了不少朝贺的折子。虽说轩辕策如今才四十多岁,正当壮年,算不得老来得子,可是从轩辕璐到现在,已经十几年没有子嗣了,所以也算是大喜了。轩辕境看完一叠奏折之后,揉了揉发痛的眉心,睡意全无,却不知该做什么事情,也不想再继续看奏折了。心里烦得很,明知是为什么烦闷,却也只能闷在心里,索性熬到天明也就过去了。“殿,不对,表哥,是朝政上遇到了什么难事吗?”宋梓姗穿着睡衫走了出来,步伐有些虚浮,可见确实受了罪。因为出身武将世家,所以从小习武,所以不像一般女子娇柔,却多了几分巾帼的英气。宋梓姗本来还记着礼官事先教过的礼仪,说不能再叫轩辕境表哥了,只能称呼殿下。谁知道轩辕境却喜欢听她叫表哥,尤其在床笫之间,让她一声又一声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