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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关于文冰的秘密。可是,关文蕴和文稷什么事?杨珏带着凤绯陌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庭院里喝茶,杨珏可坐不住了,一直在打着小算盘。终于盘算好了之后:“绯陌,我去如厕,你自己喝着啊。”凤绯陌却说:“以那边几个人的内力,你一靠近就会被发现,别想着偷听了。”“嘻嘻,山人自有妙计。”杨珏乐呵呵的走了。书房里,文婉儿语气沉重的说:“冰儿都已经走了这么多年,当年的事情我们本来也打算隐瞒一辈子,可是,自从延沂的双目失明以后,我们就想着该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虽然延沂现在已经好了,但是,我们还是决定把沐家的孩子还给沐家。”沐同悼却不解了:“什么叫沐家的孩子?你们该不会想说稷儿是沐家的孩子?别开玩笑了,我跟文蕴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你们怎么跟冰儿一样疑神疑鬼?”作者有话要说:☆、第五百六十九章三月十六文蕴却一下子跪在地上:“大人,奴婢从来不敢奢望能够得到大人的垂怜,更没有想到为稷儿争什么,可是,大人您不能不承认啊。”连边这才开口:“做了就做了,冰儿也不在了,更没有人指责你。”“我做什么了我?”沐同悼感觉被晴天霹雳劈中了。文婉儿继续说:“你以为当年冰儿真的是无凭无据的冤枉你,你知道冰儿当初怀着延沂的时候心里有多苦吗?我们去丞相府看望冰儿的时候,她就说他已经变了,我在那里陪了冰儿三个月,最后,我们发现了文蕴孕吐,她说是你的。”连边也说:“我当时只在丞相府留了一个月便因为国事赶回来了,结果婉儿就将怀了孕的文蕴带了回来。是冰儿知道了之后伤心欲绝,不想再看见文蕴,又不想真的下手杀了文蕴和你的孩子,所以才出此下策。”轩辕境低声在沐稳耳边说:“没弟弟的时候一个弟弟都没有,这一下倒好,家里两个吃奶的,这里又冒出来一个,你当哥比我强。”沐同悼无奈的叹气:“我对天发誓,冰儿怀孕的时候我没有碰过任何一个人,我当初娶她之前就对她立下誓言,只要她在我身边一日,我便绝不辜负她,哪怕后来我跟她之间已经无法挽回,我也没有想过让其他女人来取代她。”文蕴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奴婢以性命发誓,奴婢绝无一句假话。就在皇上和皇后去丞相府探望夫人的时候,夫人正怀着孕,就和皇后娘娘一起睡。有一晚大人便和皇上相约在醉仙阁上饮酒畅聊,奴婢将洗好的床帐拿去大人书房的寝房里挂好,然后便熄了寝房的灯要回去。”“就在奴婢要走出去的时候,却发现大人已经醉醺醺的躺在了书房的软榻上,奴婢就过去伺候大人。正想要去掌灯,大人却抱住了奴婢,然后便占有了奴婢。第二日一早醒来,大人已经不见了。”“奴婢从来没有想过要声张此事,更不想让夫人伤心。可是,谁知道却怀孕了,奴婢想以死谢罪,只求夫人留下奴婢腹中孩子一命。可是最终夫人慈悲心肠,还是让奴婢跟着皇后娘娘离开。”沐同悼努力的回想着往事:“醉酒?书房?不可能,我虽然已经记不清那个时候的很多事情了,但是我酒量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何况连边在丞相府那段时日,我一次都没有醉过。”这倒不是沐同悼夸口,只是他年纪轻轻就上战场,哪一次不是大碗喝酒大口吃rou,酒量早就在战场上练出来了。他人生中只有几次的醉酒,他十个指头就数得过来,自然可以肯定他那个时候没有醉过酒。文蕴一边哭一边说:“奴婢一直记得是十八年前的三月十六那一晚。”沐同悼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还好是那么巧的日子,境儿的生辰是三月十八,十八年前的三月十六那一晚我和连边本来是喝酒的,但是宫中来人急报说菱儿可能要生了,我就和爹一起去了宫中。”文婉儿的眼珠都要瞪出来了:“你确定?”“境儿出生对沐家来说有多重要不用我多说了吧,何况我有证人。”这确实是大实话,当年沐家实力迅速膨胀,轩辕策更是剑拔弩张,这种时候,要是沐同菱不能生下一个平衡两方的男婴,那么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沐家都在紧张的盯着沐同菱的肚子,怎么可能大意。沐同悼忽然想起什么来:“对了,想我来了,连边醉了,我走之前他已经醉了,我让沐管家扶他回去休息。结果等我将境儿出生的很多事情忙完之后,冰儿就发了疯一样的跟我吵,还说将文蕴赶走了。”文婉儿看向连边:“不会是你吧?”连边却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他出身皇家,又从小备受宠爱,自然将宫里皇子的习性惯了一身。随便什么时候醉了,随便搂个美人睡一觉,第二天穿衣一走,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自然不会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沐同悼开口:“沐管家就在外面,让他进来说。”等沐康被叫进来问了之后,他也终于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于是说:“那么久以前的事情真的记得不是很清楚,不过,要是提到太子殿下出生之前的那几晚,我还是有些印象。”“因为那个时候我刚刚从老管家手里接了一些事情过来管,结果却出了纰漏。是不是三月十六我记不得了,但是有一晚我扶着醉酒的圣王去休息,扶到大人的书房前时,圣王便瘫倒了,我就将圣王扶进去书房的软榻上。”“本来想着等回去找两人过来再将圣王带回房中去,可是一回去就有人来禀报说有一笔账目出了很大的问题,要连夜查清。那是我第一次犯了那么大的错,牵涉了几千两银子,我吓得什么都忘了,立刻去对账。”“等我忙完了,已经是第二天,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就过去了。”文婉儿继续追问:“也就是说,你将圣王扶到书房的软榻之后,便再也没有回去伺候过,而是等第二日才见到圣王。”“不对,我后来就没有见到圣王了,那个时候好像是圣王忽然有事回圣国来了,只留下您在丞相府陪夫人。”沐康认真的说。众人都看向了连边,他清俊的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神情,他年少时本来就风流多情,算不得什么事,被他宠幸的人那才是荣幸,他也不会记在心上。尤其是当年在丞相府睡了一个小丫鬟,更不会放在心上。文蕴拼命的摇着头,泪珠四溅:“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不相信,我是喜欢大人的,我是心甘情愿的跟大人的,稷儿是大人的孩子!”“滴血认亲吧。”连泓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