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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可能为了保护太子死去,当然,最后也肯可能被自己保护成长起来的人杀了,可是,自己逃不掉。从还在不懂事的年纪就发誓要效忠炎国皇族的使命中,他们所能选择只是服从,身体里被喂的毒即使感受不到,可是那就像一颗毒瘤一样,只要自己所保护的人出了事情,那么自己以及很多人的都会因为体内的毒而陪葬。庆幸的是,轩辕境是一个值得自己付出生命来保护的人,即使他的武功高到根本不用自己保护。轩辕境是天生的帝王,他具备成为一个帝王所有的才智和能力以及心狠手辣。自己需要的从来不是一个什么心慈手软的主子,要的只是一个配得上自己保护的帝王。炎国的男子冠礼是定在十六岁,比其他国家的男子冠礼都定的早,其余国家一般都定在十八岁到二十岁不等,可是炎国如今傲视九州的原因也在于此,少年及早行冠礼,也就早成家立身。皇子也要在冠礼之后出宫立府,轩辕境今年十五,明年才行冠礼,所以还一直住在炎国皇宫的毓秀宫中,虽然东宫一直空着,可是轩辕策和沐同菱都舍不得儿子,所以一直让轩辕境住在宫里,等明年轩辕境行了冠礼之后再让轩辕境搬进东宫里。其实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轩辕境的宠爱是得天独厚的,炎国并非只有他一个皇子,可是那些比他大比他小的都几乎出了宫立府了。皇后沐同菱从以进宫就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在沐唐的培养下博学多才,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偏生又长的倾国之姿,这样的家世加上自身魅力,想不专宠都难。即使如今早已是老夫妻,可是依旧是轩辕策最爱的女人,后宫无人敢造次。沐同菱自己的肚子也争气,帮轩辕策生了一双儿女,儿子轩辕境天资过人又长得像轩辕策,十三岁名扬天下被立为太子,女儿轩辕倾聪颖绝伦又长的倾国倾城,最得轩辕策疼爱,沐同菱这辈子可以说是圆满的一辈子,得天独厚的一辈子。白墨想着心事就回到了毓秀宫,轩辕境派他去跟踪杨珏,因为轩辕境知道,杨珏跟沐稳肯定认识,可是沐稳既然不想说,那么自己就绝不会知道。虽然对于轩辕境这样的天之骄子来说,杨珏这样的皇子只不过是草包一个,不过他就是看杨珏不顺眼,所以才多此一举。听完了白墨的回禀之后,轩辕境更是目光深邃的看着书房外的那株巨大妖娆孤傲的还未抽芽的白樱,枝干上挂着的两块竹牌在微风中摇摆,那是他和沐稳挂上去的,一人一块。“没去丞相府吗?”轩辕境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窗边轻轻敲打着。“江王没去,可是据暗卫回报,他的暗卫沈灵雾去了,不过只是去打听了丞相府的所在地,看来是准备去。”白墨低头谨慎的说。轩辕境深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屑:“江王府那里给本宫好好盯着,一有任何异动都及时来报,不要放过一点蛛丝马迹。”“是!殿下,皇后娘娘的暗卫来说,请您明天下学后去凤仪宫,皇后娘娘邀了几家重臣的女儿来喝雪梅茶,让您去看看可有合心意的。想等明年您行冠礼的时候一起办您的大婚,皇后娘娘还说了,您如果再借故推脱的话,她就随便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给您安排。”白墨说的极为小心。“本宫一天烦心的事情够多了,母后能别给我找事了吗?你去告诉母后,本宫喜欢男人,这辈子非延沂不娶,除非她能让延沂给本宫当太子妃,否则就别再提什么大婚的事情了。”轩辕境对于沐同菱的逼婚一向是花招百出的,每一次不是身体不适就是国事繁忙,再或者就喝个酩酊大醉,这一次他已经被逼到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可见他对此事有多头疼。白墨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答了,这样的话轩辕境能当玩笑话说出来,可是他却是不能这样跟沐同菱回禀的,否则还不知要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只能等在那里等轩辕境松口,否则主子间的置气永远是下人受罪。他何尝不知轩辕境是风流成性的人,床上一天换一个女人,根本不想有什么束缚,在轩辕境的眼里心里只有江山才是最重要的,女人不过是寂寞午夜的暖床工具,玩玩也就罢了。非要弄个名正言顺的女人来天天守在自己身边,看着都嫌烦。轩辕境那话自然也就是说着玩,暂且不说沐同菱听到的反应会怎样,要是被沐稳知道自己被他拿来当挡箭牌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好了,你去跟母后说,本宫会去的,只一句,让那些女人别给本宫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行,本宫看着头晕。你下去吧。”如今炎国与滇国正在边境上周旋,沐稳的父亲沐同悼被派到了前线督军。沐稳今日早早的回来之后就一直躺在自己居住的清梦别院里看书,等管家沐康来请他去吃饭的时候他才发现天色都晚了。进到饭厅里,老丞相沐唐已经威严雅逸的坐在正位上了,满头苍白的头发被梳理得一丝不苟,已经苍老的容颜上却是一种不怒而威的魄力,并且不难看出他年轻时是怎样的风姿卓越。沐唐的下手边坐的是沐同悼的小妾苏蝶舞,一直安静的低着头不敢有一点越矩。沐稳走进来恭敬的弯腰:“爷爷。”沐唐一张严肃的脸上立刻变为慈祥的笑容:“延沂,过来,坐在爷爷身边,今日沐管家说你身体不舒服早早回来了,爷爷特意让厨房给你炖了排骨汤。”苏蝶舞也起身朝沐稳欠身行礼,虽然她是沐稳的姨娘,可是在这个家里,一向是没有什么地位的,只有她朝沐稳行礼的份,没有沐稳尊她的份。虽然行礼,可是却并未有任何称呼,他总不能跟下人一样叫少爷,那显得她确实没有身份了,那是丢沐家的脸,是做不得的,可是也不能叫公子,那就生疏了,更不敢叫沐稳的小字,那不是她配得上叫的。所以一向只有行礼,没有称呼。看到沐稳点头,苏蝶舞一双水波流转的迷人眼眸里才有了一丝神采,立刻轻扬唇角再还礼,这才安静的坐下。她在这个家里一向是知书达理的,对长辈尊敬,对下人亲和,虽说是半个主人,可是从没有什么主人的架子。对于这一点,无论是沐唐还是沐同悼都对她赞不绝口,只有沐稳好像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其实,是看过的吧,在她进门那天。顶着盖头坐在新房里的时候,沐稳掀了她的盖头。沐稳压低睫毛喝着排骨汤,一双清冷的茶色眼眸里看似平静无波,实则却是让人看不懂的千愁万绪。“怎么?做的不好吃?”沐唐看着沐稳问,这个宝贝孙儿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他就可以知道当中的喜怒。“没有。”沐稳依旧静静的喝着汤,他一喝就知道,是苏蝶舞炖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