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高辣小说 - [综]被迫多戏型女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杀生丸垂首不语,只是沉默地注视着那具属于人类的躯体。

他伸出右手,搭在天生牙的刀柄上,缓缓将其拔出刀鞘。银色的淡芒倏然笼罩林间,他横过细长的刀身,朝着虚无空中纵手一劈,仿佛那里有着什么物件。这怪异的劈砍之后,他便将天生牙收回了刀鞘中。

四下一片寂静,无人能理解他的动作。

就在此时,原本趴伏在地上、已然死去多时的人类女孩,竟然悄悄抬起了头。心跳声与呼吸声都回到了她的身上,仿佛刚才那一刀,重新赋予了她生命。

收刀入鞘的杀生丸已如来时一样转身离开。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莲沼却心生不妙之感——要是天生牙是一把可以复活治愈的刀,那么光凭老干妈辣白菜巧克力牛rou味的汤和三十把宗三左文字,是绝对换不到天生牙的!

她手中的近侍刀又开始了不安的躁动。

作者有话要说:  给Miu玩过刀剑和miu看过犬夜叉的筒子们做个方便的小介绍:

>>烛台切光忠是中的一柄太刀,外号叫“咪”。

前主人是独眼龙伊达政宗,刀体本尊似乎是烧失了。

因为伊达政宗曾用它砍断躲藏在青铜烛台后的罪臣,因此这把刀获名为“烛台切”。

通常的性格二设是温柔成熟、擅长厨艺、注重外貌,和同为伊达政宗爱刀的太鼓钟贞宗感情不错。

身高186cm,cv是佐藤拓也。(没错!就是驱魔少年第二季神田优的cv啊啊啊啊啊!)

>>

>>杀生丸是中的一个角色,主角犬夜叉同父异母的哥哥,妖龄400岁。

父母双方都是妖力深厚、血统高贵的大妖(并且男帅女靓)

外貌俊美,服装在全剧里堪称时髦值担当(又是皮草又是铠甲),总之帅得小学时期的我趴在电视屏幕前哭。

初登场时性格冷酷,对身为半妖的弟弟很仇视,后来逐渐显露出温柔的一面。

讨厌被人指挥,性格冷淡,但在某些事情上有自己的执着。

(ps我曾经沉迷于杀生丸和铃的cp感,现在也有点儿沉迷...杀生丸对人类既厌恶又忍不住怜爱的那种feel太诱人了)

☆、仏滅

“这一次我前来所为的……”

莲沼第三次的开口,再次被杀生丸打断。

“你也看见了吧。”他立在树下,空荡的袖管随风而舞,另一只手则搭在了天生牙的刀柄上:“这把刀有着斩断阴使、起死回生的能力。你觉得,我会将它轻易拱手让出吗?”

莲沼捏紧手里佛珠,登时觉得有些难以开口。

看来三十把宗三左文字是绝对换不了对方的刀了,那不如六十把宗三……不行。

“你一定有更为想要的东西吧?”她试探着丢出了话枝:“我愿意给予一切你所想要的,无论是千两黄金、珍奇珠宝,还是美人兵甲,乃至粮草城池……”

杀生丸冷冷瞥了她一眼,不发一言,恍若并未听见她口中所言,只兀自向前走去。这等高傲的态度,由他做来却毫无违和之处,仿佛他生来就该是如这般的贵介公子。

“俗不可耐!俗不可耐!”

杀生丸的部下邪见挥舞着长杖,蹦蹦哒哒、恼羞成怒地替主人伸张着正义:“雪旁姬!你竟然敢对杀生丸大人出言不逊!杀生丸大人会看上那些俗不可耐的东西吗!俗——不——可耐!”

莲沼的眉头一跳——不行,衣摆太碍事了,脚抬不起来。……要不是衣摆太长,她早就一脚把这个叫邪见的小妖怪踢到河外星系去了。

“杀生丸,你想要什么?”她直截了当地问道。

那道白色的身影停住了。杀生丸略略侧过身体,朝她投来远远一瞥:“雪旁,我以为你会明白,刚才那一刀是特意斩给你看的。”

——言下之意,你应该知难而退。

“是吗?”莲沼转了小半圈佛珠,说道:“我还以为,身为妖的你难能可贵地对那个人类女童有了怜悯之心,正所谓‘前心不造、后心不报’,因此决定救她一命。”

“……”杀生丸沉默些许时间,说道:“你在说什么?”

“就是!就是!”邪见又蹦跶了起来:“杀生丸大人怎么可能对那个人类女童有着怜悯之心呢?杀生丸大人可是最为血统高贵的……”

“烛台切。”莲沼忍无可忍,只能嘱咐自己的近侍动手。

她手中的太刀闻言,极懂人心地化为了长身玉立的优雅男子。与受到衣装束缚的莲沼想比,烛台切双脚活动自如。他修长的腿一抬一踹,就把邪见踹飞到了天外。随即,他恭敬地在莲沼身后单膝跪下,说道:“主上,已经将碍事者解决了。”

天上亮起了一道闪亮的流星。

看着烛台切优雅得宜的完美姿态,莲沼不由暗自责备自己:这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眼看部下被踢飞天外,杀生丸却毫无动容之色。他只是多看了一眼莲沼身后黑发金眸的近侍男子,面上却并未流露出“漠然”以外的神色。

然而,仅仅是这一眼,却让烛台切准确地找到了敌意。他反射性地提起了戒备,出言道:“为主上排忧解难,乃是我等职责所在。”

“这把刀乃是我父亲遗留之物。”杀生丸缓缓说:“即使于我而言,它已近乎于一把废刀,不如藏于鞘中,但它也不会流落至你这等外人手上。”

说完这句决绝的话,他便向前独自行去,白色身影渐渐隐匿于一片绿意之中。

“真是头疼啊。”莲沼说:“既然不能软语相劝,那也只能对不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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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雪中邸时,北方的天空又是纷扰满道的雪。火车驰过凝着寒意的天穹,焕然妖冶的暗红流火,将当空而舞的细碎六花尽数融化。

于一瞬之间,轿舆便停在了披满厚雪的宅邸前——正脊高耸,白雪掩映的鬼瓦隐约露出狰狞面目;层叠而上、向外延展的斗拱将屋檐向上拔起。垂有风铃的挑檐下,竟跪着一名低头静候的青年。

由烛台切抱着的莲沼不由怔住了——这家伙什么状况?

台阶上以单膝跪地的青年着一袭桑染色外袍,肩袖与胸前以盘金绳结连缀着黑色铠甲。戴有白色手套的右手正握着一柄红柄圆镡的佩刀,而另一只手则不惧寒冷地以指点地。天色昏沉,未曾停歇的雪已将他茶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