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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光嘱咐老四偶尔帮自己打扫一下,看来老四还蛮听话的。只是上次忘了把那把送给司马溪的吉他带过去,屋里没有,估计是让老四拿去玩了。那臭小子会不会弹啊,别完了给弄坏了。胖子光有点不乐意的想着,那可是花了老子一千八百大洋呢!不行,一会得赶紧要回来。跑到老四家,却没人,大门紧锁着。胖子光只好返回家,将被褥摞起,让扶着司马溪靠在旁边。“我又不是林黛玉,不至于吧。”司马溪有点不好意思。“林黛玉是谁?哦,林meimei吧。切,你不是meimei,可你是朵花啊。风一吹,就蔫了。以后你得跟我学学,多吃多睡,身体才棒!溪溪,你再睡会吧?”“晕,光哥,你还真把我当猪养啊?我都睡了一路了,还睡啊?咳咳。。。。。”司马溪那几日心情郁闷,又经过河水的折腾,着了风寒,此时话一朵,忍不住就咳嗽两下。胖子光慌忙将司马溪身子放平,塞了个枕头放在头下。“你看看,还逞强。赶紧的,躺着歇着。对了,溪溪,晚上你想吃啥?”司马溪想了想,摇摇头,本来就有火,加上一路颠簸,实在是没胃口。胖子光也犯愁,自己知道自己做饭手艺有多差。要不让老四媳妇帮着做点?可是又知道他俩是下地去了,还是出门了。再说,一顿两顿还行,可总不能顿顿让人家做啊,又不是自己媳妇。胖子光最终去了小卖部,买了挂面和鸡蛋,顺便买了点水果。鸡蛋面还是会做的,司马溪又一向喜欢吃水果,正好医生也说要多补充维生素。胖子光很满意自己的英明决定,晚上做了一大锅鸡蛋面。司马溪被逼着吃了一大碗,两枚煮鸡蛋,撑得胃胀犯困,早早睡下。胖子光一人吃了三大碗,又烧了一壶开水。完了,没事干也躺倒炕上,担心司马溪着凉,俩人就一被窝,搂着司马溪睡。晚上胖子光醒来,觉得怀里一片guntang,一摸司马溪额头,马上意识到他发烧了。胖子光只穿着大裤衩子就跳下炕,去给司马溪倒热水。不料,水壶有条细缝儿,早就冰凉了。胖子光心里焦急,都没穿衣服,还是一条大裤衩子,光着膀子就跑到老四家门口,用力拍门。老四今天还真是下地去了。媳妇傍晚才从娘家回来,儿子留给奶奶看着。好几天没见,老四虽然有些累,可是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还是忍不住想办事。正办了一半,就听得外面沉闷的拍门声,又分辩出是光哥的声音,只好把家伙拔出来,胡乱蹬上裤子便出来开门。“光哥,你啥时候回来的?咋没来跟我说声呢!”胖子光也不解释,急急地问道:“老四,你家有开水和退烧药吗?”边说边往屋里走。老四把热水壶递给他,用手去摸胖子光的额头,关心的问道:“光哥,咋了,你发烧了?”胖子光却胡乱拨开老四的手,说:“没发烧,不是,是溪溪发烧了。”“溪溪?”老四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大年三十,水饺。。。。。。。又见胖子光衣服都没穿好,脸上满是焦急,心里很不是滋味,迟疑道:“他咋也来了,来你家干吗?”“嗨,你甭管这个,有退烧药吗?”“没有!”老四斩金截铁,心说,有药也不给他吃!胖子光拎着水壶回到家中,摸摸司马溪的额头,guntang,好像比之前还要烫。赶紧倒了杯开水,又用水舀子折了折,尝了一口,温度能喝了。这才托着司马溪的脖颈灌了进去。之后放下司马溪,又将被角掖掖,叮嘱一番,胡乱蹬上条裤子,光着膀子就跑出去。一边跑,还直奇怪,自己马大哈一个,啥时候就学会这么会照顾人了,还真细心。一股英雄豪杰般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嘿嘿,溪溪不是光你会在我手受伤的时候照顾我,哥哥我也会!把村头那位老郎中吵醒,这老头七十多岁了,老光棍一条,好好的梦遗被胖子光打断,一肚子郁闷。胖子光也不理会,叫唤着,赶紧滴,出人命啦,拽着老头的手就往外走。老头身不由己的跟着,顺手抄起自己的医药箱。走了一段距离,胖子光嫌老家伙脚不利索,干脆背起人来就跑。慌得老头紧紧搂住胖子光粗粗的脖颈,不一会就到了家。老郎中试了试司马溪的体温,又用手号了脉,从医药箱取了几片白色的药片,让胖子光用水给司马溪服下去。“无妨,只是受了风寒,邪火需要发泄。散掉火气就好了。明天去我那里拿几副草药。”老郎中站起身来,随手往一旁猫着腰的胖子光的后背上拍下去,故意有些有力。“死胖子,注意是白天去啊,别深更半夜的搅了老夫的美梦!”“丝——”胖子光后背吃痛,忍不住直起身子向后仰,右手还下意识反手向后摸去。老郎中心里奇怪,自己一个老头再使劲拍也不至于这样啊。便朝胖子光后背看去。只见胖子光后背上中部朝上的地方,微微红肿隆起,形成一个无头的十字架形状。原来当日胖子光反手扯那根带钉子的木条,仓促之间,往下一拽,划了个三角形豁口。老郎中用食指按了按上面的肿块,感觉了一下说:“胖子,你这里起了丹毒了!”“啥玩意?我也没中毒啊!”“不是。。。。。。嗨,跟你说你也不懂。这么说吧,你人胖,rou多里面的油也多。一些坏掉的纤维堆到一起,就形成了脓包。”“不会吧,我当时就在大医院打了破伤风,大夫还给开了消炎药。”胖子光有点不信,心想大医院的大医生难道还不如你个小郎中?老郎中看出胖子光的怀疑,冷笑道:“哼,那些医生只会照本宣科,就靠仪器。那像我这样的,身经百战,笑傲江湖。。。。。。”胖子光赶紧打断他:“得,我哪能不信您老啊。快说,咋办吧!”“明天一早赶紧去找我,我给你开刀,把脓水放出来。不然你就是吃一箱子消炎药,也好不了!抓紧时间去啊,不然余毒扩散了不好清理。”高烧造成司马溪全身酸痛,老半天睡不着觉。胖子光着急却没办法,只得每隔一段时间,就浸湿了毛巾给司马溪擦拭额头和腋窝。药力起了作用,终于退烧。司马溪沉沉睡去,到了天亮都没醒。胖子光见司马溪睡得安稳,想起老郎中的话,干脆趁这个时间先把丹毒给弄了,不然俩人都病倒了就惨了。于是,再次跑到郎中家。没有麻醉药,老郎中干脆让胖子光趴在炕上,嘴里叼着一根玉米棒子,抄起小小手术刀就朝后背上的脓包划下去。胖子光吃痛,想喊“嗷——”。嘴里的玉米棒子,却让自己只能发出哼哈的声音。过了一阵儿,胖子光本来急促的哼哈,变成“嗯——”、“哦——”、“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