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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景想着估计也不会再有人上台了,毕竟同龄人中,能有南辞这般高强的修为武力的也不多。而且几场比试下来,那黑衣青年似乎也没有灵力告竭时的疲惫之态。当然,颜庄主所想的同龄人是指青年一代。倘若他知道南辞是活了一百多年的魔界首尊,那一身修为都是在群魔乱舞厮杀中拼出来的,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各位道友,今日如此精彩的比试,想必大家都累了,颜某已经为大家备了客房,就请在寒舍歇下吧。”颜老庄主站起来说话了,谁还能再说什么?大家也都站起来向颜庄主行了礼便也三三两两的由纯云弟子引着去了客房。到了最后,只剩下站在台上的南辞和江煜一行人。圆通大师也被请去了客房后,颜庄主从高台上下来,走到南辞身边,说道:“年轻人,你叫南辞?”南辞走到了江煜旁边,冲他笑了笑,这才缓缓转身看向颜庄主,平静的说道:“是。”颜庄主也不介意他看似有些无礼的举动,年轻人嘛,有些不懂规矩也是实属正常,况且他看着也不过二十几岁,修为却有如此之高,显然是天赋极佳。有些恃才傲物也可以理解。况且,野马难驯,驯服起来才有意思。这样的人,一旦收为己用,一定会是自己最得力的一把剑。颜庄主是惜才爱才之人,倒也没有生气,只是说道:“南辞公子可否婚配?可有意中人了吗?”这次南辞只是眼中含笑的看着江煜,并未答话。江煜被南辞的笑眼盯得一阵不适,又见身旁青年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连忙拱手说道:“颜庄主,在下江煜,是南辞的朋友,我可以做保,他并未心悦他人。”颜慎行这才将眼光落到江煜身上,看样子和南辞差不多大,不知道修为如何,再看江煜身旁几位,年纪似乎都不大。看面相最老的飞鸿也不多三十左右。倘若都有南辞那般的修为,自己算是赚大了,即便没有,自己想要留住南辞,对他的朋友也得以礼相待。思索至此,颜慎行这才说道:“如若没有便是再好不过了。小女今年年方二十。也是正值婚嫁之际。不过不急,几位先在敝舍住下吧。其他的,可以以后再说。”颜慎行也知道,婚配之事也不急于一时,这才出言相邀,况且自己也要多了解了解这几个年轻人。听到此言,江煜等人也不再客气,拱手道谢后便由纯云弟子引领去了客房。虽说纯云山庄家大业大,但是此次前来的所有门派的人加起来也有三五百人。虽说适龄的,修为高强的也就那么百十号人,但是架不住人家想来凑热闹不是?既然来了也没有向外赶人的道理,因此客房有限,只有那些在门派中有一定地位的人能独住一间,其他的人都是两人一间的。南辞自然是一人一间,剩下的司命江煜一间,飞鸿饮溪一间。然而,南辞以有要事相商为由“强行”将江煜拽入了自己房间。开玩笑,让江煜和别的男人睡一间?他魔界首尊的脸面往哪儿搁?虽说三间房是挨着的,司命的房间就在南辞隔壁,但那也不行!最后,司命一脸“我懂的”的表情看着江煜被南辞拽进房间,并贴心的替他们四人关上房门,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饮溪刚一进房间,就直接扑上了大床,整个脑袋陷入锦被里,又翻过身来看着床顶,整个人呈大字,说道:“好舒服啊!我好累啊,果然还是躺着最舒服。”飞鸿看着床上朝着自己门户大开的少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禁有些脸红,想他飞升前单身了三十多年,飞升后又镇守一方不近女色,如今忽然有了这么一个人要跟自己一起睡,还是个半大的小娃娃,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当然,让饮溪去找司命睡自己肯定也是不会同意的。说他古板也好,说他木讷也罢,谁让他实在是之前没有任何经验呢?只能暗自懊恼,怎么当初就陪司命喝了那一杯酒了呢?这厢飞鸿坐在桌前胡思乱想着,那边饮溪已经坐了起来了,看着眼前人脸色一会一变跟变色龙似的,饮溪差点笑出了声,舔了舔嘴角的小虎牙,说道:“老古板,你怎么不过来休息啊?”“咳咳….你先睡吧.....我等一会。”飞鸿以手握拳放在嘴边,假意咳嗽了两声,不自然说道。“唔....你又要抛弃我了吗?”饮溪说着,又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眼巴巴的看着飞鸿。飞鸿一见饮溪露出这个表情便一阵头疼,他实在不明白眼前这少年怎么那么多眼泪?感觉随时都能哭出来似的。他以前行军打仗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新兵初上战场吓得哭鼻子,毕竟真正的战场不如军营训练,那都是实打实的血刃相迎,一旦让他看见有人哭鼻子,不管新兵老兵,不管因为什么事,少不了一顿责骂。他一直信奉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后来成了战神,更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飞鸿其实此次下界是有私心的,成神固然万人敬仰,但天界的岁月数十年如一日,实在有些枯燥无味,再加上他本人不够圆滑,不能像司命那样八面玲珑和各个仙神都能客套,旁的人见他也都顾及他的战神身份不敢多言。因此从上次蛮荒之行回了天界以后,他偶尔也会想起这个闹腾的少年,趁着这次下界想来看看,没想到他却把人给睡了,当真是意料之外啊!看着床上委委屈屈的少年,飞鸿没办法。只好走到床边,笨拙的说道:“没….我没抛弃你。那啥….咳咳,我陪你睡。”听到此言,饮溪立马换成了笑脸,变脸程度如此之快,倒是让飞鸿有些无奈。窸窸窣窣的脱去外袍,只着里衣便上了床,伸出右手两指一翻,便熄了灯。锦被下飞鸿一动也不敢动,饶是如此也挡不住身边少年手脚并用爬到自己身上,在飞鸿耳边说了句:“老古板,晚安啦!”便趴在飞鸿怀身上睡了过去。这边,司命刚把南辞房间的门关上,南辞便看着桌边喝茶的江煜,说道:“阿煜你不会真的想让我娶了那颜家小姐吧?”江煜放下手中的茶盏,瞥了一眼南辞,拿起刚刚放在桌上的玉骨折扇,边把玩着,随意说道:“你想的美!颜庄主又不会让你明天就洞房,急什么?”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南辞听见敲门声,收起了刚才调笑的心情,正经的问道:“谁?”然而门外人并没有答话,而是直接推门而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