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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铐好,这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冰冷的眼神让银雪什么都说不出口了。“你也许还是死了好。”银雪看着他的眼神,绝对是认真的,不禁牙齿开始打战。“错墨?”江栎莲不明白在怎么回事,据他的了解,错墨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对他也是温柔。错墨没有回应,只是把手挪向她的喉咙,慢慢地收紧,平静道:“我和他不同,我不辱你,给你个痛快。”“不……”银雪的话还没说完就咽了气。江栎莲咬着下唇吓得不敢说话了,错墨这才站了起来,那神情并没有一点不妥,完全看不出刚才掐死了一个人,如果她那副样子还算是人的话。“你怎么了?”江栎莲低头诺诺道:“没什么,早知道我嘴贱会害死她,我就不惹她了。”错墨看了看他,平静道:“我杀她是给她个痛快,她该谢我。”江栎莲尴尬地对他解释道:“可她并不觉得感谢啊。”错墨认同地点了点头,道:“那你还不劝劝她,让她看开点。”江栎莲被他的话一下子逗笑了,两人尴尬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他只是有点吓到了,但也不在乎银雪的死活,虽然她对自己做了很残忍的事,但……毕竟是妹子,又弄成了这样已经生不如死了,或许错墨掐死她也是一种解脱。江栎莲又问道:“你为什么带我来看银雪?”“陈锡炎把她对你下的蛊夺走了,还强迫她交出研究出来的□□,用尽酷刑后还是把她做成了药人。”错墨语气平板地讲完,没带一点个人情感。江栎莲听了也挺吃惊,转念又道:“他也是因为我,他就是这脾气。”错墨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夺走了对你下的蛊,所以你的主人成了他。”江栎莲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想跟我玩□□就直说嘛,何必呢?何苦呢?错墨接着道:“然后让你喝下会让记忆衰退的药,你就无法离开他了。”“你,你说的是真的?!”被多次提起,江栎莲已经信了八分。错墨漠然道:“不然谁能在他面前对你下毒?”江栎莲脸色变了又变,又是咬牙又是忿然,好半天才道:“好啊陈锡炎,我当你是亲人,你这样对我!他在哪?我要见他!”最后一句是问错墨的,错墨直视着他,平静道:“他还在大牢,他大概不想见你。”“他还不想见我?!简直没天理了!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江栎莲马上就炸了毛,越想越伤心,“枉我对他心心念念,死一次又一次,他就只会骗我,害我,把我当一样东西……”“栎莲。”江栎莲这才想起身边的事错墨,而对方好像现在很想跟他谈谈,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当着银雪的尸体说话不方便,错墨把他拉出了房间,才道:“我和你分开后就希望你能幸福,无论你走了一条怎样的路,我都不会怪你。”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他还这样说,他还那么温柔。江栎莲又有一种落泪的冲动,却忍住了。错墨话锋一转,“可现在的情况,我认为你喜欢他这件事太危险了。”江栎莲低头,忍不住替他开脱,“他,可能是有什么误会……”错墨认真道:“栎莲,我知道你一向深情,可我还是希望你能放弃他。”江栎莲睁大眼睛看着他,似烤瓷成的娃娃般洁白无暇,似乎是不愿意,又没脸跟他顶嘴。错墨太了解他了,平静地问:“上次到现在不过半个月你就死心塌地了,为什么?”他句句戳心,江栎莲被他逼到角落里,咬着嘴唇低头不说话。错墨抬起手来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了,沉默了一下才道:“栎莲,我有没有说过你有一点口是心非,你喜欢被强迫。”江栎莲马上就炸毛了,“没有!唔……”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错墨按在墙角狠狠地吻住了,江栎莲欲哭无泪,却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脖颈,想起和他临别的一吻,一瞬间有种潸然泪下的冲动。这一吻吻得他要窒息,错墨才放开他,江栎莲好半天才缓过来,不知所措地支支吾吾道:“你,我……你这样他怎么办……”错墨低头认真地看着他,突然眼神一凛,恐吓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不在的时候老实练功,不许勾搭别人!”江栎莲眼睛一下子睁大,脸颊却红了,害羞地点了点头。这也是错墨走之前对他说过的话,他当时听了也是这个反应,心里还挺高兴。错墨淡淡道:“你不就是喜欢我这么对你吗?”“没有!……”错墨把他按在那动弹不得,声音又冷了下来,“只好逼你了。”江栎莲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天旋地转,被他突然横抱了起来,他本能地抓着错墨的衣领,慌张道:“你,你做什么?”“让你说实话。”☆、第三十章:看岁月上演悲欢第三十章:看岁月上演悲欢——错墨:柳絮飞扬沾墨书,画你眉间无邪江栎莲来不及多说,错墨就随便找了一间屋子把他放到了床上。江栎莲一下子就慌了,这是什么节奏?不好吧?我们久别重逢你也不能一上来就这样啊……“错,错墨,有话好好说……”话还没说完就被错墨就按了回去,江栎莲欲哭无泪,只得求饶,“你这是要做什么。”错墨平静地低头看着他,又按住他的手腕道:“栎莲,你太不坚定,不用一点强迫不行。”江栎莲被他说得脸一红,紧接着就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他固定住了,连忙争辩道:“不是,我很坚定……”错墨看着他还在反抗,不由觉得好笑,“那我问你,为什么没听我的话?”江栎莲果然像他想的那样马上就慌了,无辜地解释道:“我以为……以为他是你……”声音越到后面越小,越是心虚。错墨手摩挲着他的小腹,不依不饶地问道:“为什么连我也能认错?”江栎莲这个人他太了解了,虽然嘴巴贱了点,但总的来说就是一个老好人,熟了他的人都知道,他就是给人一种欺负了也无所谓的感觉。他很容易愧疚,不愿亏欠别人。江栎莲嗯嗯啊啊地说不出什么来,紧张地冷汗也冒了出来,错墨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裤子,不让他逃开,继续冷酷地质问:“半个月前还跟我说来日方长,现在就移情别恋了?是不是朝三暮四?是不是水性杨花?”“呜呜呜呜呜……不是……”“不许哭,我太了解你了,你就是立场不坚定,他一逼你就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