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高辣小说 - 快穿之系统派我去撩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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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珠慌乱的想抓住什么保持平衡,可她手里还拿着酒瓶,只能将胳膊绕上始作俑者的颈项。温热的身躯一僵,簌的往下一落。

“啊。”不等文珠的惊呼逸出口。沈长青腰肢一动提身纵气,施展师门绝学凤翔九天,直接从跌势直冲云霄。

拂风掠影,如流星飞过城区、树林、直到他想去的地方。路途虽远,于他不过瞬息功夫。他护着怀里的人缓缓落到屋檐上,然后轻拍她的后背,“莫怕,莫怕。”

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背脊,耳旁是呜咽的风声,安静的夜晚,只有间或的虫鸣鸟啼。

文珠从沈长青怀里抬起头,呆呆的看他。梳着的发髻簪着一根羊脂玉簪,两绺发丝在风中轻舞,俊逸标致的面庞笼罩在月色中,带上万千光华,眉目如画,狭长的丹凤眼冷凝中透着欢喜,高耸的鼻子,红润的双唇如樱花绽放。

沈长青恨不得能看进文珠的内心。一个人默默的守护太苦太涩,没有谁的喜欢不希望得到对方的回应。

他从没有过情绪如此外露,文珠清晰的瞧出他眼里的期望和渴求。她伸出手指轻轻顶他的胸膛,他的身肢微微颤抖,视线和她纠缠,轻易的被她顶靠在廊柱上

沈长青觉得自己被下了软筋散全身无力,文珠笑的温柔,可她眼神里分明闪着火苗,他的心砰砰跳的快要爆裂,他在憧憬又怕一切只是一场空,他的全身因渴望而疼痛。

他看着文珠仰头喝下一口桂花酒,看着文珠的红唇徐徐送来。“不,不行……”他呢喃的话语消失在文珠印上的吻里。

桂花酒的清甜和少女津液的幽香混成比软筋散更烈性的**,他中了毒入了魔。

叮咚,机械音提示:目标人物好感度加10分,现在为70分情深意浓(总分为100分)。

☆、第二式:爱屋及乌⑦

文珠是在自己的床上笑醒的,她把脸埋在枕头里滚来滚去,啊,她实在想不到高冷的男神被亲过之后竟然那么蠢萌。他紧张的忘了呼吸,然后把自己憋晕了。

文珠发现不对劲,赶紧掐人中,才算救回沈长青一条性命。要不然他将成为文珠认识的第二个被自己闷死的人。第一个是她自己她会说。

沈长青闷闷不乐,亲吻是世上最甜蜜的事,文珠岂能让他留下阴影。沈长青等文珠和他参详完了两盅小酒,才算有所心得。

文珠滚得欢快,**耸到最高的时候,定住了。

那个,沈长青是装的吧。

难怪他抖颤的长睫不肯睁开,她以为他是害羞,其实是在勉力掩饰得逞的欢腾吧。还有,他的嘴角保持向上的弧度,她以为他是僵硬的无法自控,现在想来是雀跃的无法自控。

当人换一个思路去想事情的时候,会发现事情从另外一面也说得通。

文珠越想越觉得自己被耍了。

“沈长青。”文珠愤愤锤枕头,我跟你没完。

“在。”沈长青一个轻巧的翻身,从房檐落下。

“你……你……”他来了多久,她化作翻腾的滚滚是不是又被他看光了,文珠觉得自己迫切需要晕过去。

沈长青晃晃手里的酒盅:“晕过去也不怕,我能救你。”

这么朴素的炫耀。

文珠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饿虎扑食般扑向沈长青,四肢缠锁,沈长青被她逼得腾腾倒退几步,膝弯靠上软塌,直接仰躺。文珠抬起上身,从熊抱的姿势变成跨坐在他腰部。

“这点微末本事就想救人,说出去没得坠了本司机的名头。”文珠阴测测的说:“流连女子闺房那是采花大盗的行径。”

沈长青闻言急切分辩:“我,我没有……”

文珠点住他唇:“有花堪折却不折,比采花大盗还不可姑息,本姑娘今日要替天行道,教教你什么叫摧花辣手。”

沈长青其实没太听得懂,不过他被文珠凛冽的用词震撼住了,从脖颈向上皮肤慢慢泛起一层绯红,身体也不断的轻颤,手里握的牢牢的酒盅颠出“得得”的声音。

文珠坏心的一笑,拉起沈长青的两条胳膊交叉架在头顶。沈长青又像吞了麻药,软绵绵的任她摆弄,就算如此他的右手还抓着酒盅:“别洒了一滴酒,要不然我叫你知道什么是覆水难收。”

沈长青立刻乖巧的两手交握。

文珠的嘴角渐渐拉起向上的弧度,沈长青看的入神,她忽然低头在他唇上狠咬了一口,“嘶”的一声咬着他的下嘴唇拉的老高,然后放嘴让他的嘴唇弹回去。

嘴唇大概破了,他能尝到一阵腥甜,文珠直接压上他的伤口吮咬舔吸,他身体像过电一样,楚痛麻/酥,他闷哼一声,牙关不受控制的咯咯作响。

文珠的唇从他的嘴角滑到耳珠,所到之处狼烟四起,她贴着他的耳朵酥软的说:“牙关这样子紧是想不放我的舌头进去吗?”

柔软的气息吹着他的耳洞,酥软的声音直接能叫他化成水,再加之她说的场景,沈长青兴奋的全身都在震颤,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茫然的抬起一只手想要碰触她。文珠看到,压下他的胳膊,在他耳珠啃咬了一口,“不乖哦,沈少侠。”一道酥】麻电过他的身体,沈长青的喉咙眼响着压抑的嘶吭,他的眼角潮红,瞳仁因动情而水蒙蒙的。

“好……好难受。”他费力挤出话语,嗓音破败不堪。

文珠对他的难受和折磨视而不见,她直接撬开他的嘴,缠上他的舌尖。沈长青早就听师兄说过女人身上的物件最是美味,今儿终于得以一尝,龙肝凤胆不过如此。他的理智飞到九霄云外,早不知道自己是谁。他啧啧有声,食髓知味,直吸的两人舌根发麻,脑袋也难耐的从软塌抬起,追着文珠的香舌。

文珠轻轻用一根手指把他脑袋抵回床榻。沈长青的眼睛黑的犹如暴风雨的前夕,身体也不耐的左右摇摆。

文珠如定海神针牢牢坐定他的身躯。她拿过酒盅,高高举起,一道银线从壶口流到沈长青的胸口。

一部分液体被布料吸收,布料变得透明,显出皮肤的眼色,还有一部分顺着衣服慢慢滑到颈项,他□□的肌肤被冰凉的液体一浇,迅速冒出细密的疙瘩。

他无措的看着,不知道文珠要干什么。

只觉饥渴难耐。

沈长青粗重的**,他的皮肤要爆裂开来,渴望温凉的手指,渴望炙热的双唇。他咬着嘴唇哀求的看向文珠,瞳仁如墨浓的化不开的。

......

她突然咯咯娇笑不已,伸出双臂紧紧缠绕他的颈项,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的唤他:“沈——长——青——”

她既是害他沉沦的毒]药,也是解救他的良方。“珠珠,珠珠”轻轻唤文珠,他记得昨夜白媛就是这么叫的她。他急切摆动的身体一僵,然后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