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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H)

    一场肆意过后,

    赤着上身的男人背身打开柜子翻找干净的手帕。

    宁芙余红还未完全褪去,腰酸得抬不起来,更别提发抖的腿根了,她捶了一下男人,羞恼道:“你故意的……”

    阿克特给她清理腿间的白浊,闻言笑道:“天地可鉴,是你运动太少了。”

    宁芙语塞,又找不到话来反驳,气哼哼地转过头不再看他。

    清理过后的两人依偎在榻上,窗帘被拉开,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温暖着身体。宁芙头一点一点,靠着凉意的胸膛睡了过去。

    阿克特伸出手抚在宁芙的锁骨之下,白皙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熔火标记,鲜红如血,这是他的纹章。

    他怀念地摩挲着这个记号,这里承载着一段令人怀念的时光。

    他从出生起就是怪胎,

    吸血鬼们为了封地和食物几千年来不断上演着争斗。

    成群结队的人类被引诱着踏入深渊,最后成为摆上餐桌的食物。

    身为十二亲王之一的父亲问他,“你为什么不喝?”

    彼时,年幼的阿克特看着酒杯里鲜红的血液,疑惑道:“他们明明长得和我们一样,为什么我们要吃他们呢?”

    “他们从哪里来的?我可不可以去看看?”

    父亲很不高兴自己有这么个爱问东问西的儿子,“你该学学你哥哥,吸血鬼从来不会关心食物的由来。”

    他血缘上的哥哥睨了他一眼,像是看到了什么怪胎,露出嫌恶的眼神。

    “……”阿克特垂下眼眸。

    后来,他成年了。有了媲美父亲的实力,在逃过审判所的追杀之后,从缝隙来到了传说中的人界。

    如果说深渊是一望无际的暗红和黑暗,人界就是广阔的绿色和白光。

    身上还有重伤的阿克特猝不及防照射到阳光,魔力立刻像灰尘一样散去,他连人身都保持不了,倒下化为了黑猫。

    阳光真烈啊……

    他撑着破碎的身子踉踉跄跄地爬行,终于在不远处找到了一处阴影。

    被灼伤到血rou模糊的他趴在地上,还有余力嗤笑,如果将阳光引进深渊,不知道有多少讨厌的吸血鬼因此灰飞烟灭。

    等夕阳西斜,树荫再也无法庇护他的时候,他便会死吗?

    越来越狭窄的视线,身上的皮rou像砂砾一样快要被风吹散。

    但或许撒旦还不想将他放逐,

    昏迷之间,他被一双手抱起。

    “小姐!这猫这么脏您怎么还把它抱起来!”女仆手忙脚乱地试图让宁芙将猫丢掉。

    “安娜,这猫受伤了。”她怜惜地看着气息微弱的小猫。

    “但是这是女巫的黑猫啊!会带来不幸的!”

    “安娜,你也信那些话吗?如果真的带来不幸,那还打什么仗?直接丢几只黑猫到敌人城里不就好了。”

    安娜看着油盐不进的小姐,急得额头冒汗,“可是……这……”

    “我要治好它,只要你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宁芙讨好地眨了眨眼睛。她知道,安娜向来奈何不了她。

    随着黑夜降临,灼人的阳光终于消失了。涌动的血脉之力在自动为他修补着伤处。

    “小猫,你终于醒了吗?”宁芙小心握着它受伤的爪子。

    阿克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白得发光的肌肤。

    他被视若珍宝地抱在怀里,触及到的是云朵般柔软的胸脯。

    “喵~”他叫了一声,当作回应。

    宁芙露出惊喜的笑容,“安娜,你瞧,它听得懂我说的话!”

    安娜扶额,“小姐,小猫都是这么叫的。”

    “你看它的眼睛是金色的。多好看啊。”宁芙新奇地凑近了些,金色的竖瞳像极了华丽的宝石,在灯火的映照下,波光流转,“奥绒,叫你奥绒好不好?”

    “喵~”

    他就这么在这座小别墅里安顿了下来。

    大概是第一次养宠物,宁芙精心地照顾着这只黑猫。而黑猫也很通人性,总是形影不离地跟着她。

    “安娜,我快喘不过气了,把内衣拉松点可以吗?”

    “啊…小姐,你的胸是不是又大了一些?明明半个月前你才说刚刚好的。”安娜诧异。

    宁芙听到这话,脸禁不住一红,她今年十五岁,尚在发育期的她胸一天比一天大。

    “那你还是照这样弄吧。我不想那儿长得太大。”

    “是,小姐。”

    黑猫俯卧在床上,盯着白花花的身子瞧。

    安娜看到黑猫的视线,说道:“小姐,奥绒一直在看你呢。”

    宁芙闻言回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奥绒只是一只猫,可是被他看着的时候却莫名感到不自在。

    她故意把一个靠枕丢过去,“去去去,不要看我换衣服。”

    靠枕很大,一丢到床上立刻像一座小山一样将黑猫的视线给挡住了。猫打了个哈欠,无聊地扭过头。

    换好衣服的宁芙已经好心情地将刚才那事给抛到脑后,又抱起了她心爱的小黑猫,拿起她缝的领结给猫戴上。

    猫咪很听话,双脚站起,两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按在了胸的两点上,乖乖把头伸过去让宁芙戴。

    日子一长,她渐渐将小黑猫当成了最亲密的玩伴,也放得越来越开。

    在乡间避暑的这段日子里,她与这只小猫形影不离,亲密无间。

    夏天不免燥热,可奥绒却不会受气温影响,身上总是带着丝丝凉意,宁芙没少将奥绒充当冰块来降温。就是夜间睡觉的时候,也会让这只小黑猫和她一起在床上睡。

    白玉般的胸脯平稳地起伏着,黑猫在深夜睁开眼睛,朝熟睡的女孩吐出一丝黑气,顿时睡得更沉了。

    它跳到床下,月光照射到那片影子,从一只猫逐渐膨胀,最后变成了一个男人的影子。

    男人随意拿条垫子将下半身围起,坐回床上。

    因为觉得胸部太大难为情,宁芙觉得这样回去会被小姐妹们嘲笑,于是睡觉都穿着束得紧紧的内衣,不舒适的感觉使她睡着的时候也浅浅皱着眉头。

    阿克特不明白女孩这样折磨自己的意义何在。

    他将宁芙翻过来,摸索到背后的绳,一拉,被束缚的胸部就像爆开的棉花一样,白花花的乳rou全都散了开来,成了两团软绵绵的团子。

    感觉到束缚消失,宁芙的眉头也渐渐松开。

    阿克特好奇地用手覆了上去,他见过有些吸血鬼贵族yin乱的晚宴,那时他心情毫无波澜。可是面对宁芙的身体,他却有了一些悸动。

    他有些迷茫,他是对食物产生了情欲?

    阿克特想验证。

    于是他捏着宁芙的胸,温软的触感,随着他的手指不断改变着形状,又待他松开之际,再悄悄变回来。

    他喜欢这种感觉。

    阿克特俯下身,凑近了看,指甲轻刮着陷在乳晕里的rutou,不一会儿,随着挑逗,羞答答的rutou逐渐变得硬挺起来,从凹陷里出来迎接来人。

    他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却听见原本沉睡的宁芙嘤咛了一声,身子下意识随着他的拧动往前探。

    阿克特深感有趣,两只手都将奶头捏起,宁芙的上身随着他的动作仰起身子,发出似有若无的呻吟。

    这既新奇又有趣。

    他玩得忘乎所以,又没控制力气。

    等他发现月挂梢头的时候,rutou已经被玩得又红又肿,像果实一样沉甸甸地坠在前端。

    宁芙被玩得溢出泪来,委屈地拧着眉。

    不好,玩过头了。

    阿克特苦恼地抓了抓头发,脑子灵光一动,又化作黑猫,从窗口跃下。

    他记得花园里栽着几株薄荷。

    房间里没有什么布巾一类的东西,于是他直接将薄荷叶子嚼碎,将红红的奶头含了进去。

    薄荷清凉又消肿,舌头带着凉意在奶头上打转,将汁液全都涂抹上去。宁芙再度舒服地睡了过去。

    阿克特却忍不住在消肿之后,无师自通地吸吮起来。

    真是奇怪,明明这地方吃起来什么味道都没有,可是他却觉得美味无比。唇舌像被黏住了一样无法离开。

    他抱住宁芙的腰,整张脸都埋在宁芙的胸前,忘情地吮动。

    下身渐渐浮起难言的悸动,

    他吃惊地抬起头,

    从未勃起的下半身此时硬挺挺地立着,guitou上滴出了透明的液体。

    他竟然发情了!

    阿克特僵在原地,他想了许久,身子才缓慢动了起来。

    眼神带着复杂和被事实冲击到的迷惘,他再度试着低头将rutou含进嘴里,同时手覆到身下开始撸动。

    果不其然,片刻过后,

    手心的jingye印证了这个事实。

    阿克特苦笑一声,自己原来真的是个怪胎。

    第二天,

    宁芙发现自己的内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胸口也又涨又疼,她懊恼地嘱咐安娜重新把带子勒得更紧些,祈祷胸部不要再长了。

    黑猫甩着尾巴歇在阴影里,经过一晚上的思考,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如果不把人类仅仅当做食物,那么他们和吸血鬼毫无分别。

    何况他既然叛逃出了深渊,就没有再回去的打算。不如就趁这个机会换个视角去了解人类这个群体。

    这个晚上他再次解开了熟睡少女的衣带,带着探究的心理,手指一寸寸抚摸着身下的肌肤。他只是把手放在其腹部一会儿,冰冷的手竟然渐渐沾染温度变得温暖起来,好像太阳一样。

    可爱的肚脐随着呼吸像海浪一样起起伏伏,他好奇地按了一下,少女便害羞地缩了缩,似蚌壳般无意识地用手盖住。

    阿克特将裙摆撩高,一小丛黑色的神秘之地吸引了他的主意。

    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于是他用手指轻轻拨开一探究竟。

    是一个合上的粉色缝隙。

    阿克特没有见过女吸血鬼的生殖腔,不知道是不是和人类的一样。

    他用两指分开,优越的夜间视力让他能清晰看到粉色的xuerou泛着一些晶莹的光泽。阿克特用手指沾了些,好奇地嗅闻了一下。好像有些腥甜,是雌性的气味。

    但这么点好像说明不了什么。

    他又将手指伸过去,企图用指甲刮出更多的水来。不得章法的手法在xue里乱捣着,不小心刮蹭到了小豆豆。

    宁芙唔的一声,反射性地夹住了腿。

    阿克特愣住,他又继续刮了刮那颗小豆,宁芙的腿便越夹越紧,还忍不住磨蹭起来。

    手臂被禁锢在腿心之间,被拉扯着来回磨蹭,阿克特身子随着她的动作往前移动。

    绸缎做的床单被动作弄出了折痕,阿克特支撑在床边的手不慎按到了折痕上,没有了摩擦力的阻拦,身子往前探的一瞬间,本就被夹在xue里的手就这么伸了进去。

    “唔!”

    xiaoxue瞬间将手指从指尖吞吃到了根节处,没了二分之一的长度。

    阿克特以为她难受到了,下意识想将手抽出来。

    谁知道,带出了一道水痕,透明的水液顺着指尖滑下,几滴沾湿了他的手掌。

    嗯?

    为什么宁芙发情的味道越来越重了?

    虽没那方面的经验,但他也知道雌性如果感到难受的话是不会发情的。

    这次,他又试着把手再度伸进那条缝隙里,左右探探,手指起起伏伏,噗嗤噗嗤搅弄出了更多的水声。

    枕在身下的床单渐渐染上了水痕。

    宁芙白玉般的脸颊像打翻的颜料一样晕染出红,明明还沉睡在梦里,身体却不自觉随着手指的动作摆动。微启的红唇溢出时高时低的嘤咛,透出难耐的意味。

    而这时,面对勃起的下身,阿克特已经能镇定面对。

    他学着兽类交媾的样子把柱身插进宁芙夹紧的双腿里,凭着身体的本能开始挺动。

    久违的,作为冷血生物的他竟然流汗了。

    他全身的温度好像也随着摩擦被点燃,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变成了熔浆,腾升的热量热得他忍不住张口呼吸,瞳孔不受控制地从暗金色变成完全的明金色,连尖牙也露了出来。

    手指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两指,将蚌壳插得越来越开,噗嗤的水声回荡在宁静的夜里,柱身摩擦得越来越涨红,青筋虬结,看着有些骇人。

    随着男人的闷哼,阿克特脱力地倒在宁芙的身上,鬼魅的金色眼瞳闪烁着不知名的神色,他垂下头将紧咬的唇含进嘴里,她实在太乖了,连高潮都只会小声尖叫,双腿紧张地夹着他,似乎不敢吵醒月亮。

    唇舌交缠间,小舌舔上了来不及收回的尖牙。

    敏感的齿牙被猝不及防地舔弄,阿克特顿时打了个冷颤,下身躬起,喘息了一会儿才皱着眉将又浮起来的欲望压下。

    远处不合时宜地响起蝙蝠拍打翅膀的声音,

    阿克特不耐地啧了一声,

    双手撑起,他看着少女酣睡的脸庞,不舍地摸了摸,她对他而言是如此特别。

    尖牙的顶端流出一滴金色血液,

    顺着引力滴落到少女锁骨下方,神奇地陷进了皮rou里,片刻后,形成了一枚鲜红的火焰纹章。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