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2
书迷正在阅读:2分之1神域、不重生了行不行、逢场作戏、小甜力、不负娇宠、犯罪小队(H)、七彩记之暗君传(H)、驯养(H)、阿慎(H)、HP之请问Malfoy先生
姑苏凭窗抚琴,心中千头万绪,满是惆怅与不舍。易衡之拾玉阶而上,一屏息便听见椒房殿中有泠泠的动人琴音。“粉墙花影自重重,帘卷残荷水殿风,抱琴弹向月明中。香袅金猊动,人在蓬莱第几宫。妙常连日冗冗俗事,未得整此冰弦。今夜月明风静,水殿凉生。不免弹一曲,少寄幽情,有何不可。”这是唱词,而姑苏所弹的正是当日陈妙常与潘郎琴挑所奏的。慢时弦稳,促时如雨,易衡之站在殿门处深深凝望了任姑苏半晌,看他温软手臂如轻舞般游于琴台之上,白嫩十指像蝶吻般落在琴弦,其人坐在骄阳之下,光晕照着他乌黑发丝,白净面庞,更显得温润如玉,身影绰约朦胧,面容宁静柔美,叫人心醉。易衡之深深一吸,椒房殿中都似因这美人的存在,而有阵阵暖香。他轻轻走过去,在姑苏最后一次拨弦之后,从背后缓缓拥住了这个叫人心都融化的青梅竹马。姑苏下意识瑟缩了一瞬,纤柔身子似乎要向另一侧躲开,易衡之却紧紧拥着他:“你勾了我的魂,就撇下我不管不顾了么,嗯?”“易大哥……”姑苏低唤一声,却又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易衡之的手轻柔抚着姑苏眼角那颗细小的泪痣,吻着他的耳珠含混道:“原来我在戏园同你说过的话,你都还记得。”姑苏想起自己少年时,被易衡之牵着手去看那荒废戏台的场景,想起他与自己说的先代将军和梨园名角的传奇往事。那时易衡之还将他视作一个晚辈,他却已经偷偷将易衡之视为托付一生之人。最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之中,正是身边人为他遮风避雨,在纷扰俗世之中让他在心中留下一片安宁妥帖的净土,每当夜半孤灯之下,倍觉凄凉冷清的时候,记起易衡之的影像,那高大身躯,沉稳嗓音,英俊眉眼,年少的自己心里永远满怀柔情和仰慕。姑苏知道,便是这人身在天涯海角,也会为了满足他一个小小的要求,来到他的身边。他满怀温柔的追忆着年少时,与易衡之同往戏园的时候:“那时亦是夏日,暮色四合,戏台一片暖金,易大哥牵着我的手,将往事娓娓道来。那如神仙眷侣的过往,姑苏自然忘不了。”易衡之则低笑:“神仙眷侣?说我爹娘,还是说你和我?”他一边调笑,一边去解姑苏的衣衫。姑苏与他私会,自然将宫人全都打发走了,但意乱情迷之间,总有另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他脑海之中。那人俊美无畴,阴沉寡言,眉宇之间总是锁着一股nongnong的阴郁之情,唯独在新婚的当初与现在,看见自己时才会展现那么一两分藏而不露的温柔。当他记起这个人时,便忽然不知应不应该允了易衡之的求欢。易衡之正在解他领口盘扣,却被姑苏按住了手背。易衡之了然问:“你对小皇帝是认真的?”姑苏下意识摇了摇头。易衡之道:“那又何必担忧?小皇帝既然可以坐拥后宫佳丽三千人,却要你为他在这冷宫似的椒房殿里守贞?他宠他的美人,你也只管自己随心,本就两不相干。”随心?姑苏既辨不清厉择行的真心,也不知自己究竟倾向于谁多些,是在他心上留下旧痕斑斑的夫君,还是他自幼倾慕,给予了他百般宠爱柔情的易大哥?他摇摆不定,只能痴痴地望着易衡之。易衡之给了他绝对的纵容和尊重,他既不肯,对方便只用拇指一遍遍来回的轻抚着他眼角细小的泪痣。易衡之低着头,似乎随时都要吻上来一般,但姑苏未能开口,他便一直压抑着自己亲吻的欲念。易衡之正自忍耐,几乎也觉得自己像个圣人了--他看着一路长大的少年,柔韧身体被拥在了自己怀中,刚刚为他弹奏了一曲他父母定情的琴曲,其间相思意味,岂是言语所能诉说的?这个美人与自己有过数次肌肤之亲,曾经为他被别人骗去了身子,为他嫁给了不爱之人,却仍难耐相思之念,在昔日偷偷回到他的怀抱中,在今日为他弹起一支特殊的琴曲道别。姑苏望着他的那双静默如水的眼澄澈清透,不染一丝凡俗,如竹如兰,合该是九天仙子下凡尘那般无忧无虑,天真温柔,但眼角的泪痣偏偏为他平添几分妩媚和忧愁,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吻着那颗小小的泪痣,抚平他的一切哀怨。姑苏看尽了这片刻之间,易衡之眼中无尽的爱宠和温柔。这人给予了他所能付出的一切,疼宠、呵护、喜爱,当日他若不自行入宫,易衡之是会为了他向厉择行抗命的。关于这一点,姑苏从未怀疑过。这是他生命中最亲近,陪伴他时间最长的男人。是他的易大哥,他从前的夫君,他差一点便能执手一生的……易郎。而这个男人,就要去西盈征伐了。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不知易郎归来时,还如七年前一样,春风得意马蹄疾,瓜果盈车,人人挤在车道边,只为求他一顾吗?还是——马革裹尸而还,从此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临别这一次,或许便是自己唯一能给他的了。思及此处,他放开了阻着对方的双手。高空中本来一片灿烂暖阳,忽而黑云聚拢,凌空劈下一记雪亮的电光。但这电光并没有惊扰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易衡之在震耳欲聋的鸣雷声中,吻着姑苏的后颈,一把褪去了怀中人蔽体的最后一层细纱,让那坐在琴台之前、肌骨匀亭的白嫩身子,在雪纱飘拂之中,渐渐裸露于眼中。不一刻,宫城内外已是大雨滂沱。长满荒草的戏台上,摔落着一具古琴,琴身从中间断裂成两截,朱弦根根尽断,七零八落的覆在琴身上。那琴碎裂时,在戏台上发出“嗡”的一声悲鸣,就如琴的主人,此刻正被抵在琴身之侧,被一个枯瘦的高个男子箍住了小腹和胯部狠狠从后面顶弄cao干,不时发出低低的痛楚呜咽。琴的主人通体白皙,如冰雕雪琢,大雨将他整个人都浇透了,乌黑柔顺的长发一缕一缕的沾在他的肩头、后背上,将他冰肌雪肤衬托的更加没有血色。大雨冲刷之下,他只能半睁双眼,沉沉的睫毛半掩住上挑的凤目,那双向来神秘清冷的眼眸中今时只剩下一片茫然。他跪趴在肮脏的戏台上,沾满雨珠的身子上不断留下新的水痕,雨丝如锤一般沉沉敲打着他虚弱冰冷的身体,一划一划的在他身上留下无形的伤痕。他木然的分开双腿,承受着身后人的抽插。他身后的男人身体高挑,皮肤黝黑,与雪肤美人紧密黏在一处,两个人赤裸相贴,便似一个雪地,一个泥淖一般。泥淖狠狠侵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