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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举动艰难的时候,正扶着后腰欲给姑苏见礼,立刻被易衡之阻了:“这儿没有外人,别劳动身子。”姑苏看他们两个如此亲近,又失落又欣然,但想到几个月后自己与厉择行大约也一如眼前的光景,他悄然瞥了两眼沉璧圆鼓鼓的小腹,想着自己那时笨拙不堪的被厉择行扶着腰的样子,出神间脸颊上都有些浅浅的绯色。姑苏虽然不知沉璧与明帝的一段纠葛,却想起沉璧当日给他验身的事。按时间推算,那时候沉璧已经怀有身孕,也在那时验出自己与易衡之已有肌肤之亲。他想到这里,顿觉两人的关系错杂万分,便有些留不住了,真心实意地盼了两人一句好便匆匆告辞而去。却不知道两人关系真正尴尬之处远不在此,而在厉择行身上。沉璧站在易衡之身边,望着姑苏远去的身影,忽然开口:“我知道你究竟想问他什么。”易衡之:“嗯?”沉璧低垂着双眼,清秀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平铺直叙的说:“你想问他,顾太后长的与他是不是很相似,对不对?”易衡之疑惑:“你怎么知道?”沉璧偏头对他微笑:“何必舍近求远?我可以告诉你,顾太后和任皇后的长相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易衡之听到这一句,眉头并没有因此舒缓开,却更加紧皱:“你也刻意关注过他们俩的长相是否相似?那是不是说明,小皇帝当真把姑苏当……”“那都不重要了,将军。”沉璧深深的一声叹息,“不管陛下是因为什么原因娶了任公子,他如今对姑苏公子的好都是出自真心。而且陛下……是一个长情的人。”易衡之不知是否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沉璧在说这句话时,有淡淡感伤,亦有深深释然。沉璧望着易衡之的双眼,这个他将要为之孕育生命的男子眸中满是对他的关切,沉璧不由心下一暖,将他年少的相思彻底抛在了过去:“咱们走吧。”两人走到光亮处,沉璧一抬头,“啊”的一声:“是眠玉在献舞。”易衡之闻言,也豁然抬头往高台上看去。眠玉今日也穿着一身红衣,却是长袖翩翩,衣角曳地。他腰肢款摆,步态轻盈,如同步步生莲。眠玉并未真正看着任何一个人,但他眼睫低垂,似含有无限情意,竟让每个人都受用至极。若说关情是火中云雀,炫目灼人,那眠玉便是一朵开在情人窗下的红莲,触手可及,温柔的装点了情人的时光。只听他唱道:“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群臣之间寂静的连赞叹声也无,均痴迷的望着台上的眠玉。易衡之远远望着这个了解他一切疲倦,并曾经温柔抚慰过他的人,心中不可避免的想起那一日眠玉对自己的拒绝。他既憾恨,又怜惜,不知道这个历经痛楚的美人,今夜宫宴过后又要绽放在谁的床榻之上?反倒是厉择行看过眠玉不少歌舞,虽然欣赏但却不至于沉醉其中。他低头握住坐回身边的姑苏的手,忽然察觉一阵异样的目光。天子不动声色的抬眼,视线漫不经心的顺着叫他若有所感的方向扫回去。竟是坐在皇亲之中的,他的七皇叔。当别人都陶醉于眠玉的歌舞之中时,唯独七皇叔用分外灼热的目光死死盯住一无所察的姑苏皇后,双眼里露处强烈的渴望和百般的回味。厉择行深深地拧起了双眉。作者有话说:赫连:小皇帝宠皇后怕不是做给顾殿看的吧。颜颜:想太多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姑苏沉璧一对情敌见了个面,都蒸了对方初恋情人的包子……可以说很修罗场了。七皇叔药丸。☆、姑苏皇后:王爷拿与皇后交合的画像自慰,两攻清算七王(彩蛋:攻版的选择题小剧场)七王爷觉得自己这回见到的姑苏,与几月前见到的已经大不一样了。他从前看到姑苏时,只想直截了当的占有姑苏,将这位举世无双的美人书生圈养在自己的地盘之内。而如今的姑苏皇后,却让他更想慢条斯理的将人吞吃入腹,叫他全身布满自己留下的爱痕欲液,从高高在上的九天之上被拽入污浊的深潭之中。七王爷想到自己骗走了当今皇后的初夜,想到姑苏从最初的生涩变成如今这样娟妍美丽,莫不是从自己对他的调教开始,心中得意至极,对姑苏渴望的近乎发疯。他压抑的双目发红,下身翘起老高。七王爷未免当众出丑,并着腿捂着小腹匆匆离席,奔到一处无人的地方,环顾四周没有人影,就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卷画轴来。画轴滚落在地上,在草地上顺势展开。画上有一对高高的喜烛,喜烛映着温暖宽大的婚床。床上有一个眼覆红纱,青丝披落的美人。他身体修长,带着书生特有的一股子纤瘦,与病人的病态、农人奔忙的瘦全然不同。落在旁人眼中就如春雨润洗过竹林那般,清气十足。就是这样一个本该矜持内敛的书生,在画中却摆出了双腿大开,自己掰着腿弯的yin荡身姿。两腿之间的私处圆润白嫩,似乎之前还是一朵处子蜜花,不曾被人采摘过。然而在画落成的时刻,已经叫一根粗长的性器彻底插入涨开了xue口。那根roubang进的很深,两边双球紧紧挨着美人儿的屁股蛋,进入他的下体上有一圈茂密的黑毛,衬在新妇刚刚被破处的粉白屁股上,差别强烈无比。七王爷弯下身来,草草的解开裤裆,把在姑苏xue里驰骋厮杀过的roubang解放出来。他吞着唾沫,紧张又颤抖地将自己的roubang抵在了画中那根东西的位置。回味着那夜里将又矜持又放荡的姑苏搂在怀中恣意爱怜的滋味,将roubang对准画中姑苏被占据的满满的xiaoxue处摩擦起来。他幻想着姑苏此刻正在自己的怀里。身体还是那般绵软,像拥着天上的云朵一样,轻而且白,碰一碰怀中人就要软一软,用清润的嗓音一声一声叫相公。他现在怕不会那么生涩无措了,或许将更加高高在上,只肯垂下一条腿来让他亲吻足尖。他会绕到姑苏的背后,再次遮住他的眼睛。这回该用易衡之的声音骗他吗?还是改换厉择行的声音。比起姑苏对易衡之那种全然奉献的姿态,他或许会更喜欢姑苏对厉择行的态度。看他们俩刚刚依偎在一处的模样,姑苏在厉择行面前那样的从容自如。那么想必姑苏到了厉择行床上,会更用力的用两个xiaoxue夹紧这个男人,用双臂拥紧这个男人,甚至摆出一些主动的姿态,叫出更加真实好听的浪语。七王爷在自己的猜想中射了出来。他沉重的喘着气,因为过度兴奋激动的眼前直冒金星。当他缓过这一阵,两手撑着地面打算站起身来时,一双玄黑描金的靴子出现在他看着地面的视野之中。七王爷忽然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