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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把一切心思收敛起来:“……母后。”太医在旁边听了个苗头,吓得如履薄冰,战战兢兢说自己要去给太后开药调养,如愿被厉择行挥退了。留下来的只剩下皇帝和太后身边的人,对他们两人的关系都心知肚明。厉择行又放肆起来,从宫人手里接过小小的婴儿,撩开裹布看了看,是个带把的小子,不由意动神飞地想入非非了起来。他把小婴儿轻轻抱到顾折颜的枕边,握住顾折颜的手,一起拍抚着皮肤粉红,五官还皱在一起的小孩儿。厉择行情不自禁的靠近又靠近顾折颜,柔声说:“是个男孩,是朕的长子。”顾折颜看见自己千辛万苦生下的儿子,脸上冰冷的表情也柔和下来,竟然没有在意厉择行的逾越。他努力抬起虚软无力的身体,垂下长长的眼睫,满是爱意的在婴儿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假相美的厉择行心都融化了,他与顾折颜十指相扣:“这是……是太后为朕生的长子。”顾折颜面上轻柔的笑容顿住了,想要将手抽回来,这次却被厉择行用五指紧紧扣住。厉择行急促地发着宏愿:“朕马上,即刻就封我们的孩子为京州王,让他留在京城,留在这皇宫里永享俸禄,平安快乐的长大。”顾折颜挣不过,只能别过脸不看他,温柔之态已经不见了,全身都写满对他的拒绝:“陛下这是何必呢?”厉择行见他没有直接拒绝,更觉得有希望,干脆坐到床榻上躺下在顾折颜身边,两个人之间只隔着一个小小婴儿,端的是一副一家三口的模样。“太后可想好给孩子取什么名字?”这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这个孩子名义上是顾折颜和先皇的孩子,实际上却是他和厉择行偷欢所结下的珠胎。如若按先皇遗子的身份命名,就要同排择字辈,那就与他的生身父亲冠以兄弟之名。别说厉择行不会答应,顾折颜也别扭的很。他想了想,道:“先皇薨逝,皇儿……可否随我姓顾,名唤顾盈?”顾念的顾,西盈的盈。厉择行知道,顾折颜心中顾念的也只有他的母国西盈。他按下心中的失落:“既然是大历的皇子,当然是要姓厉的。母后若喜欢,不如就叫厉顾盈。”顾折颜心想他们父子俩如出一辙的霸道,厉择行这是想让孩子随己姓,恐怕不会轻易的让步,也就应允了。厉择行很高兴:“母后,盈儿长大以后就跟在朕的身边吧。朕虽不能封他为储君,但朕保证,会把最好的都留给他。”“……嗯。”顾折颜无奈至极。他也明白,厉择行要跟儿子在一起,一半是为了一全父子亲情,另一半是为了有借口多见见自己。他本不想与这位情根深种的少年天子有什么纠缠,但当初行差踏错,不慎怀了厉择行的孩子,他们此生都要纠缠不清了。不想厉择行接下去说:“母后可知,朕有多想让盈儿做朕的接班人,只因他是你为我生的。”天子鞠起太后的柔发于唇畔细嗅轻吻,“母后……母后……我们,我们再生一个如盈儿一样的小皇子好不好?朕将他封作储君,日后代朕接管江山,朕与母后逍遥……”顾折颜没想到他转瞬就说出这样得寸进尺的话,勉力推开了倚在身边的人,冷冷道:“陛下未及弱冠,何必先想退位的事?沉湎美色,出入妓馆,yin辱……,你大历历代祖先如果知道出了这样一个子孙,不知道会多么失望。”厉择行无措地望着他的背影。顾折颜接下去又说:“陛下,您做您的明君,我礼我的佛。我亲缘淡泊,您既然喜欢盈儿,就让他跟在您身边,从此不必来见我。只是陛下登基,还没有‘自己的’子嗣,还请您早日选秀封后,充盈六宫。”“顾折颜!”厉择行终于忍无可忍,大喝对方的名字,顿了一顿,却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立场指摘对方,最后也只有一句,“你对我……可真是冷若冰霜,铁石心肠。”顾折颜披衣坐起,身体明明虚弱不堪,却不愿意和厉择行待在一起。他怀孕以来,这只小狼崽子对自己的欲望只涨不消,再两两相对,不知又会惹出什么祸事。“您是一国之君,不是深闺怨妇,请记着您的身份。”顾折颜撑着身体下床,想要唤人来送走这位得罪不起的皇帝陛下,却先一步被皇帝拉住手腕,拉拉扯扯之间,被一把按在他刚刚在上面生产完,凌乱不堪的被褥上。凶狠的吻随之落下。皇帝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鬼,压在太后身上。厉择行在那纤细美丽的颈项上不断烙着吻痕,双眼逼视着顾折颜的身体。汗湿的素色底衫透出底下美好的肌肤,那般雪白无瑕,孕期格外胀大的双乳rutou变作陶土般的深色,要撑破衣衫般的挺立着。为了生产,小腹往下是赤裸的,两条洁白长腿之间长着淡淡的稀疏的体毛,既不同于眠玉那样光裸明净,又不像沉璧似的葱郁浓密。造化神奇,双人果真是一人一个体态。不用看他也知道顾折颜腿间雌xue有多美丽。洁白底子上长着一个神秘的xiaoxue,yinchun固执地包裹着里面的一切,拨开两瓣唇rou,里面露出樱花粉色的美丽密地,就宛如一朵真正的淡粉柔花一样。想到这个地方刚刚被旁人看过,甚至被别人抚触过,自己的孩子甚至从里面生出,厉择行又是嫉妒又是兴奋。一切都化成yuhuo,吞噬了他的理智。他三两下甩脱了自己的衣裤,一把搂住了无力反抗的顾折颜。顾折颜努力地弓起膝盖试图蹬开他:“厉择行!你疯了!我刚刚才……”厉择行不为所动:“我知道,我今天只cao你后面。”他一把握住顾折颜踢蹬的脚踝,将身下的两条腿大大拉开,露出因产子而松弛的前xue,和依然只有一个小小的粉色凹陷的后xue,毫不犹豫的强行突破了顾折颜的后xue。顾折颜痛的叫不出声,本就失血的身体再一次流出血来。厉择行的腰杆有力的前后挺动。没有经过充分润滑的xiaoxue还很干涩,两个人都很痛苦。但厉择行宁可忍受这种痛苦,也要顾折颜经由身上的痛楚明白他同样痛楚的内心。那双苍白瘦削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将锦被狠狠攥成一团,可见那个人的极痛与极乐。但他却不愿意发出声音,一声也不。厉择行很用力,烙铁一样的roubang进的很深,恨不能把两边的卵蛋都塞进顾折颜颤抖抽搐的rouxue里。顾折颜的双腿在一次又一次深深地cao干中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软垂下来,厉择行支撑着,把它们向两边更加打开,像公狗cao干母狗一样,撞的顾太后的身体向后一耸一耸,赤裸的脊背在锦被上流下汗迹湿痕。“太后,此时此刻,您还记得您的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