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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想法很大胆,我和军事研究了一个晚上确定下来的方案,你却只用了仅仅半盏茶的时间就想出来了,不得不承认,乌恩奇你是个天才,你到底是怎麽想到用空袭的?毕竟自古今来没有人这样做过。”男子没有抬头直视王者,只是用谦卑的语气谨慎的开口:“属下也不是很确定,只是很早以前听说过塞外一个神秘的部落里有人自造出了一种可以载人飞行的新式装备,所以攻打东门除非利用这种装备空袭,否则别无他法。”“你说的没错,虽然很多人都以为这只是传说,但经过军师的实地考察,这样的神奇的装备的确存在著,只要人附著在这种装备上,从高处向下跳,便可以利用空中的风力滑行数里的路程,你看这里,”王者指著地图的一侧解说著,“在东门外的东南位置有一座较高的小山丘,我们从顶端顺风而下,便可到达东门内部。”乌恩奇没想到王者对战略的掌控程度比自己预期的还要高出很多,这样的人,智慧与地位并重,也许生来就是征服这世界的霸主,乌恩奇看著王者暗潮涌动的神情,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的惘然。“王的英明,属下实在望尘莫及。”“不,乌恩奇,这样的卑微并不适合你,”王者更加贴近了乌恩奇,用自己与生俱来的霸气压迫著一直不愿抬头的男子,“乌恩奇,我要的是你的忠诚,丢掉你可笑的谦卑,带著你的忠诚与湖梭族的勇士们去攻打东门,这次的进攻就由你来领队,听清楚了吗?”“是!王!”在两人研究了详细的战略後,旭日干目送著乌恩奇挺拔的背影走出帐篷,王者的眼中瞬间燃烧起欲望的火焰,眼前挥不去男子沈稳的容貌,耳旁散不去男子撩人的声线,男子所有的一切都优秀得让人窒息,旭日干深深的被男子独特的气质所吸引住了,乌恩奇散发著众不同的音韵,在眉宇间抑扬顿挫的徘徊,都将男子显现得是那样的特别,那样的完美。旭日干那颗从没开启过的心灵,在这一刻涣然冰释,他对自己发誓,这个优秀的男人他旭日干今生要定了。走出帐篷的乌恩奇深吸了一口午夜的空气,清新而湿润,他不确定今天与王者的撞击算不算一个好的开始,但他肯定所有的事情都比自己预期的计划还要更快的步入了正轨。乌恩奇回想著王者矫健的身影,那样俯视一切的霸气,狂野不羁的目光,都深深的震撼了他,乌恩奇从不曾想过旭日干会是这样一个全身充满力量和魄力的男人。然而他却必须得到这个男人信任,那种毫无保留的信任,这才是他这场赌局唯一的一副筹码,赢,则重获新生,输,便煞羽而归。乌恩奇望著空中的残月,嘴角荡漾起了一抹狡黠而嘲讽的弧度,昨天自己还在挖空心思的设想怎样才能够慢慢接近王者,没想到如今这猎物却自动的送上门来,真可谓是天助我也。☆、(三)背负阴谋经过一整天艰苦练兵,乌恩奇的身体早已是疲惫不堪。明日便要领兵攻打大兰东门,这次的战斗可谓是充满了未知性和挑战性──空袭,从古至今没有一支军队这样尝试过,甚至对於“空袭”一词始终都是怀揣著匪夷之心。渴望飞翔,征服蓝天,向来都是人类执著追求的梦想,而这样富有奇迹色彩的梦想却被旭日干这样一个蛮夷部落的王者第一个实现了,乌恩奇不得不心升敬佩之心,那个骄傲的王者果然绝非池中之物。白天当乌恩奇第一次目睹那传说中能载人滑翔的新式装备时,不禁惊愕不已,男子一直都以为这装备会像先祖记载过的木鸢大相径庭,那是最早能载人飞行的东西,但仅仅只飞行了一天就坏了,而且还很庞大笨重。但眼前的这个新式装备却完全颠覆了乌恩奇脑中的传统印象,它小巧精致,只有展开双臂的长度,穿戴好後就像瞬间变成鸟人一般,他们在一座较小的山坡上反复试炼,事实证明了这个神奇的装备的确能够顺风滑行,甚至在飞行期间还可以用手拿弓射箭。这种装备便由此而得名“人翅”,但旭日干却说这名字不好,便给它取了另外一个名字──“飞翼”。明日即将到来的战斗,对於乌恩奇来说是存在一定压力的,但在他心里感到更多的却是异常的兴奋和刺激,这次的战斗无疑是个绝佳的机会,只要打赢了这场仗他便可以获得王者极大的信任,只要有了这个台基作为保障,那要完成那个大计便是指日可待的了。脑中闪过王者高大的影像,乌恩奇突然回想起了练兵时旭日干一直看著自己的眼神,那样焦灼的目光,似乎比当空暴晒的太阳还要让人浑身不自在,乌恩奇虽然专心练兵,但还是能够感受到不远处那股热流般的目光如影随形的跟著他。王者亲临练兵之地,足以能表明对这次的进攻很是重视,但就这样甘愿顶著恶劣天气的旭日干,却丝毫不关心壮士们练兵情况,而只是盯著那名领队男子的身躯欣赏,这让认知到事实的乌恩奇心里一阵忐忑不安的sao动。夕阳落山後,乌恩奇在河边洗了一个澡,直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内,收拾了一阵,便吹熄了蜡烛,大概隔了半盏茶时间,帐篷的布又被轻轻的撩开,已经换上夜行衣的乌恩奇从里面小心的探出身子,四周环顾了一下没有发现其他动静,然後纵身运用轻功,便听见树枝间发出一阵微风吹拂的婆娑声,男子的身影就瞬间消失无垠了。乌恩奇来到密林深处一口水潭边,雪亮的皎月倒映在小潭的中央,他静静的站在那里,似乎在等著什麽,一双美瞳比白日更加的深邃而神秘,在月光恍惚的折射下,仿佛披上一层银灰的男子在朦胧之下显得更加动人,矫健而挺拔的身躯散发著迷人的诱惑,冷漠沈著的气息荡漾著男子独特的气质。夜风拂过,林间又响起了一阵短暂的婆娑,在小潭水面颤动的同时,一个穿著黑色绸缎衣服的男人已经站在了乌恩奇面前,等待的人一到来,乌恩奇几乎下意识的就朝那男人恭敬的单膝跪地。“义父。”被称作义父的男人,一身中原人的著装,发鬓已经有些花白,看来就算不是过了半百却也早过了不惑之年,男人面容严肃冷酷,一双刀刃般的眼睛不时散发著寒气,让人不敢直视,全身都充斥著暴戾和霸道气息,眉宇之间不怒自威,身上的穿戴也更是名贵之极,能让乌恩奇如此敬重的人,想来也绝不会是什麽庸庸之辈。男人看了一眼乌恩奇,眼神似乎柔和了一点,没有表情的缓动著嘴唇:“蓉儿,你起来吧。”“是,义父。”乌恩奇起身,笔直的站在男人面前,但头却始终不曾抬起来,“不知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