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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较之徐凌云,沈玫对南嘉木头顶的气运观察地更为直观,毕竟星月宗便是修命运之道的。“你确定,他是凡人,而不是修真者?”这般浓郁的气运,较之门派老祖也不差了,简直堪称天道私生子,有那股气运在,再怎么危急也死不了。至于叶赟,沈玫也注意到了他的气运,不过沈赟本就是规则修士,又是藏起来的高手,有那般气运并不稀奇。徐凌云闻言,凝眉望向沈玫,“你观察到了些什么?”沈玫摇头,“窥视命运之子的过去未来,我还达不到这般水平。”怕是只有老祖才能窥视一二。“我没从他身上找到修炼的痕迹。”徐凌云开口,“不过他天生经脉通络,倒是修真的好苗子。”说完,徐凌云有些懊悔,他不该在沈玫面前说这些的,万一沈玫与他抢夺怎么办?徐凌云起了将南嘉木收做徒儿的心思,这般浓郁的气运,不拢在手中,未免太说不过去。似是察觉到徐凌云的打算,沈玫讥讽道:“歇了心思吧,灵昆界对这大荒界修士是什么态度你不知道?遇上大荒界修士,杀!你将他带到灵昆界,不敢惹你宗门的不会杀他,但多的是不长眼的会瞧低他惹怒了得罪他,更甚者,偷偷地对他下杀手。修炼途中这般重重歧视重重危机,你觉得他一个帝王,会不会反仇恨上灵昆界?一旦他仇恨上灵昆界,那么你这个带他上去的便是灵昆界的罪人。别忘了他这浓郁的气运,只要成长起来,谁也阻挡不了他。”徐凌云嗤笑,“记得你自己说的便好。”别以为他不知道她也有这般打算,不然又怎么会那般敏锐,在他心思刚起,她便直接打压。不过徐凌云还是将沈玫的话听了进去,南嘉木还是留在凡人界为好。一辈子当个皇帝,也很不错。沈玫瞧过了南嘉木,同意了徐凌云的话。就南嘉木这滔天气运,便算他们扶持了其他国家,南嘉木也无法被打压下去,如此只会变成拉锯战,与他们的初衷不符。南嘉木将小灵县重建之后,又带领大军继续进攻陈国,陈国仙人已经投靠于他,陈国不足为虑。虽然之前他没有收服陈国的打算,但陈国欺上门来,他也不至于避战。南嘉木不让叶赟动手,他虽失去记忆,但本能的知道修真者插手凡人之事易沾染因果。叶赟没辩驳南嘉木,乖乖地当个祈福的吉祥物国师。三个月后,陈国国灭。南嘉木懒得处理战后事宜,将赵戈小少年抓了壮丁,自己与叶赟一道去了城中。陈国较之南城要破败得多,陈国国君本来是土匪,后昏君无道,起义四起,他也拉起大旗,占城占地。他起初还算励精图治,真心实意地打贪官惩酷吏,给老百姓带来了希望,然而自建国号之后就迅速堕落了下去,贪欢享乐,封兵荫将,陈国朝廷上下从根子里便腐败不堪。因此,南嘉木攻城伐地之时,陈国士兵并无多少战斗力,而陈国百姓并不抵抗,显得麻木又无神。南嘉木麾下士兵对安抚民众很有一手,每打下一城,便会做好后勤工作,不会给前面大军拖后退,因此陈国国灭之后,根本瞧不出陈国百姓原先是陈国子民,反倒对南城交口称赞。南嘉木走到陈国国都街上,过往百姓皆激动又好奇地望向南嘉木,不过并不敢上前攀谈。南嘉木笑着朝百姓点头,目光所到之处,百姓皆屏息敛气,目光移开之后,窸窸窣窣地激动交谈。叶赟瞧见这样的南嘉木,又想起当初在布阳镇,南嘉木也是这般对凡人友好而没有半点不耐烦,也是瞧见南嘉木这一面,他才愿意试着回应南嘉木。对凡人抱有尊重与平等之意的修士,再怎么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南嘉木带着叶赟去了城中央,城中央原本放置太虚大清净天尊圣人雕像的地方,变成了一名老者雕塑。这老者雕塑一身道袍,面容冷肃,手持书本,上刻戒律,气质与学院中严肃冷漠的讲学先生有点类似。“奇怪,小荒大陆信奉太虚圣人,是因为太虚圣人为人类文明作出大贡献,这陈国为何不立太虚圣人,立这,”南嘉木目光落到雕像下方,下面刻着这名老者的简略信息,“天行老祖。”天行大逍遥天尊圣人,著有、等学说,太一学宫创始人。南嘉木朝旁边百姓挥挥手,有一胆大的年轻人走了过来,诚惶诚恐地打了声招呼,“国主。”南嘉木听到这个称呼并未纠正,而是问道,“这天行大逍遥天尊圣人有何载传史记的功绩?”那年轻人望着那座雕像,眼底闪过厌恶之色,开口道:“回国主,他并无什么功绩,历史上未曾有过这个名号,估计是陈国国师那个妖道供奉的野神。”年轻人对于国师将太虚圣人雕像砸碎,换上这个凭空而出的雕像是很有意见的,可是过往在陈国国君的高压政策下,他们就算不满也只能憋在心底,此时听见国君问起,自然托盘而出。南嘉木心中有了数,挥挥手示意年轻人退下,随即对叶赟开口,“那徐凌云下凡,估计便是这么个目的了,收集信仰。”南嘉木脑中模模糊糊开始有了些片段,对这雕像供奉并不陌生。道义之争,抢夺信徒,抢夺信仰。而就他曾经所知的,神道修士需要信仰修炼,信众越多,法力越强。“以信仰为法力之源?”叶赟面带狐疑之色,脑中转了一圈,开口道,“大荒界并无这种修炼功法,不过他们外来修士,或有未知。”“外来修士?”南嘉木挑眉,从叶赟这话中咂摸出些什么,有仿若知道这件事般,实在古怪,莫非与他丢失的记忆有关?南嘉木千头万绪在心中绕过一圈,又全都压下去,朝叶赟点点头,道:“既然他需要信仰,需要推行他的理论学说,那么首要的,他得拥有威信。而看他的模样不似对皇帝之位有意,那么他打算的方式便是,扶植一个傀儡皇帝,借皇帝之手推行。而我不是傀儡皇帝,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成为国师。”南嘉木不过瞧见这雕像,便将那些外来修士的目的猜测得七七八八,可谓见微知著。叶赟望着这样运筹帷幄、诸事了然于心的南嘉木,心底闪过自豪之色。看,这就是他的道侣。“虽然不排除他狗急跳墙,直接灭了我另扶持一人上位的可能,但我觉得,他更有可能对付的,是你。”南嘉木目光落到叶赟身上,道,“你以后,小心些。”叶赟心中一暖,“放心,这些外来者,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我相信你。”南嘉木望着叶赟,目光十分真诚。叶赟面色愈发